“小姐,太后召你去壽康宮,有要事相商。”幼蟬走進長秋宮向甄宓稟告。
要事?非初一非十五能有什麼要事啊!這不是折磨人嗎?甄宓現在正在睡午覺。
“知道了,替我更衣。”起牀換裝。
“把那套百花羅裙拿來給我穿上。”對着幾個正在給自己穿衣的宮女,甄宓囑咐。
“那梳何髮髻?”正在給甄宓梳妝的宮女問道。
“隨便梳就好了。”甄宓說得有氣無力。
“那戴什麼髮飾?”
“這個給我戴上。”甄宓指着妝窗旁的簪花流蘇。
“小姐這對耳環可好?”幼蟬拿着對金鳳流蘇的耳環。
“太過花俏,把那對百合鑲蝶的耳環拿來,給我戴上。”甄宓看了一眼幼蟬手中的耳環。
壽康宮
“臣妾參見母后。”甄宓頷頭,跪地行禮。
“賢媳快快免禮。”
“謝母后。”甄宓輕聲。
“快賜座。”卞太后望了望座位,示意甄宓坐下。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到了。”卞太后的貼身內侍伏在她耳邊,密報這一個消息。
“兒媳郭氏拜見母后。”郭氏走進壽康宮下跪行禮。
“原來是皇后啊!免禮,平身。”
“賜座。”卞太后隨意說了一句。
“皇后爲何來遲,你眼中還有沒有哀家這個太后。”郭氏正準備坐下來,卞太后就神情嚴肅地質問她。
“母后,皇后娘娘她方纔走到半路時,宮服被一個宮女給弄溼了,皇后方纔去換衣裝了,所以......。”看到這種情行,甄宓連忙跪地神色驚慌地說情。
“是這樣嗎?皇后。”卞太后把目光投向郭氏,嚴肅地問道。
“是……是這樣。”
“那你爲何寧可回宮換衣服,也要遲到呢?”
“母后,方纔娘娘同臣妾說是怕有辱我朝威儀纔回去換宮衣。”
“如此起來吧!賜座。”卞太后想了想開囗道。
“陳舞涓到。”內侍一聲大喊,一個身穿澄色宮衣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臣妾陳舞涓給太后、皇后、貴妃娘娘請安。”下跪行禮。
“陳舞涓你初次拜見太后,居然也遲到,你是何居心。”郭氏這那裡是針對這個小小的舞涓,只是想讓甄宓出醜罷了。
“臣……妾第一次見太后,難免失禮,請太后寬恕。”陳舞涓雙手發抖結結巴巴,一頭叩地。
“母后,陳舞涓是宮中新人禮數有不周之處,以屬正常,請母后寬恕。”甄宓連聲道。
“貴妃,怎麼本後記得是你下令封她爲舞涓呢!”郭氏難掩壞笑。
“皇后、皇妃都有缺點,臣妾還請皇后娘娘記住人無完人。”
郭氏想將我一軍,我倒要看看誰厲害。
“哀家,覺得甄宓說的有理,皇后也未免太刻薄了吧!”
“行了,陳舞涓你起來吧!”
“沒事了,放心吧!”甄宓走過去扶起她,輕聲道。
“臣妾謝過貴妃娘娘。”她站了起來。
“好了,今日叫你們來是因爲中秋佳節將至,所以叫你們來商議這中秋佳節該如何過?”
“臣妾認爲中秋佳節因藉此機會樹我朝之威一定要隆重操辦。”郭氏上前行禮。
“母后,臣妾認爲我朝開國不久,國庫虧空,若 大操大辦,必然會不利於朝中局勢,東吳、蜀漢兩國更會輕視我朝。”
“哀家認爲甄宓所說有理。”
“可是太后兒媳覺得這是我朝對於其他兩國樹立威儀的大好時機,莫錯失良機啊!”還不死心,繼續堅持己見。
“皇后娘娘,臣妾想問你一個問題春秋時期,吳王夫差越王勾踐爲何滅亡?”甄宓無屑看了郭氏一眼。
“春秋時期,吳王夫差大興土木,空耗國庫,最終導致越國滅亡,而皇后現在卻主張大辦中秋這又是何意?”甄宓質問郭女王。
“唯有大辦中秋,才能讓萬國臣服。”不死心的反駁。
“母后,臣妾認爲讓萬國臣服只有以德治天下,偉大的王朝只有以誅心爲點範,才能真正的得民心,得天下。”
“甄宓這次中秋盛宴就交由你去辦。”
“臣妾謹遵母后懿旨。”甄宓跪地,頷首道。
郭氏站立一旁,狠狠地盯着甄宓,不語。
郭氏本小姐總算報仇了吧!甄宓望了郭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