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王爺叫你去銅雀臺共享美景。”許褚雙手作揖通報曹丕。
“兒臣參見父王。”曹丕很快來到了新建的銅雀臺恭敬地下跪行禮。
“今日乃家宴,起來吧!”曹操站在銅雀臺,大聲道。
“如此美景實在難得,你們可做賦一首,供爲父欣賞。”
做賦?甄宓曾與我說要望銅景贊父。
曹丕長筆一揮在他的《登臺賦》上寫下了雀臺功能成,君宰天。幾個大字。
“父王兒臣寫完了。”曹丕跪地雙手高舉捧賦。
“好,呈上。”曹操向許褚使了一個眼色,許褚明白了他的意思,從曹丕手裡接過《登臺賦》遞給他。
“好,好!”曹操拍案叫絕。
“子桓此賦甚妙,來人拿些絲綢、簪釵賜於子桓。”曹操吩咐。
“謝父王賞賜。”曹丕接過賞賜,下跪謝賞。
“小姐,姑爺他銅雀臺上做賦,曹操大喜,特賜絲綢簪釵。”早料到這樣的結果了,所以沒有特別地吃驚。
“是嗎?那很好呀!”甄宓無屑道。
作爲現代人的她自然可以料想到歷史的發展局勢了。
不一會兒,曹丕來了。“甄宓你的計策果真是好呀!”曹丕大步流星走了進來,縱身席地而坐。
“妾身參見夫君。”曲膝行禮。
“起來吧!”甄宓應聲站起身來。
“細君今日父王賜於爲夫諸多絲綢、簪釵,我特地拿來供卿擇選。”曹丕隨手拿起一支花釵掐入甄宓的髮髻。
“夫君對於妾身來說這些並不重要。”從髮髻裡把花釵取了下來,望着他。
“那什麼對你纔是最重要的。”曹丕緊握甄宓的手。
“親情對妾身來說是最重要的。”甄宓口氣堅定。
“妾身告退。”甄宓緩緩走出房間。
“甄宓你……。”曹丕氣憤地轉身就走。
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對曹睿和東鄉沒有一絲母愛,那是不可能的,時間久了,還真想他們。
“幼蟬走去看看母后。”想起這麼久沒去給卞夫人請安了,所以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兒媳拜見母后。”屈膝行禮。
“賢媳免禮。”卞夫人輕聲道。
“多日不曾來問安了,不知母后身體可還安康。”輕聲問道。
“賢媳費心了,我很好,只是……。”卞夫人說到一半止住了後面的話。
“只是什麼?母后不妨直言。”甄宓微笑着問道。
“只是你近日太過冷落子桓了,他一直都深愛着你。”卞夫人握着甄宓的手說了句。
愛我?曹丕他威逼獻帝劉協退位,二年一道詔書將甄宓賜死,難道他愛我嗎?卞夫人你兒子愛得只是那至高無上的皇權,爲了權力他可以滅弟殺妻。甄宓心想。
“勞母后掛心,兒媳與子桓定會和好如初。”深情地安慰,但是自己是不是這麼想的。
“我聽說郭女王建議子桓不讓你見睿兒和東鄉。”卞夫人急迫地訪問。
“是的,母后郭氏建議子桓不讓我見一雙兒女。”如實回答,不助的甄宓立刻跪地潸然淚下。
“好了,賢媳放心吧!”卞夫人伸出雙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甄宓。
“母后天色不早了,兒媳告退。”屈膝行禮,慢慢走了。
“夫人你回來了。”幾個侍女見甄宓回來了,出門迎接。
“你們下去吧!我要就寢了。”當甄宓正準備上牀睡覺時曹丕來了。
“姑爺來了。”突然幼蟬跑進來小聲道。
“妾身拜見夫君。”屈膝行禮。
“怎麼晚了,夫君來我這兒有何要事。”甄宓跪座下來。
“你是我曹丕的妻子,爲夫來你這兒,你需要理由嗎?我是你的丈夫。”曹丕雙手勒着甄宓的臉。
“甄宓你記住我是你的丈夫。”曹丕扶袖而去。
“小姐你沒事吧!快起來。”幼蟬把甄宓從地上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