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階下囚

224 階下囚

“可是還有比你更好的麼?”他苦笑道,又大口大口地喝酒,“怕是戳破眼睛也看不到比你好的女孩了。”

“怎麼會呢?”末香勸道,“你只是見過的女孩太少了,見多了就知道了。”

他冷笑:“我堂堂皇子,見過的女孩會少麼?”說着,忽然抓住末香的手,將她拉入懷中,“末香,給我一個機會好麼?既然你已打算離開若風了,就跟了我吧,我會保護你,好好愛你的。末香!”

末香用力推開他,說:“你醉了。”

楊盈跟了上來,從她身後摟着她,吐着一口酒氣說:“不,我沒有醉。我愛你,末香!”

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意後,楊盈感覺很輕鬆,他將末香的身體扳過來,捧着末香的臉,對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溫熱而溼潤的脣,甜香的舌頭在末香嘴內鼓攪着,末香用力想推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很大,根本推不開。

他將她的身體壓在桌子上,吻着她的臉和脖子,手拂下了她的外衣,揉着她光滑如玉的肩頭。

“不要。”她哽咽着,淚水滑過臉龐,在昏暗的燭光中,這張淚臉顯得更加楚楚動人了。

他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在牀上,解開她的衣裳,也將自己的衣裳解開,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並順着她的臉往下移去,落在她的胸部。

他咬住她高高插起的胸部,手撫摸着她的身體,她的體香襲入鼻內,他感覺一陣溫暖。

“不要這樣,若是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她哭着喊道。

這話傳入他耳內,讓他清醒了一點,他擡頭凝視着她,她大大張着眼睛驚恐而仇恨地望着他。

“對不起。”他坐了起來,將被子蓋在她身上,自己抓過衣裳披好,走下了牀。

“我不想讓你恨我,就算得不到你,就算只能做朋友。”他說着開門走了。

她捂着被子哭了起來。

楊盈得到了伊暉的常識和接見,紫靈知道了這事,便來找伊暉,楊盈正好與伊暉在把酒交談着什麼。

紫靈見了楊盈,頭昂得高高的,輕蔑地說:“父親,怎麼隨便什麼人都能和您同座?”

伊暉忙對楊盈拱拱手:“小女不懂規矩,還望六王爺見諒。”

楊盈反而笑着對紫靈一揖:“在下見過皇后娘娘。”

紫靈哼了一聲,坐了下來,看也不看楊盈一眼。

楊盈臉上帶着笑,也坐了下來。

伊暉說:“紫靈,你今日怎麼來見爹爹了?”

紫靈說:“孩兒最近遇到煩心事,又無人可訴。難道爹爹也不願意見女兒?”

伊暉聽到一個“也”字,笑道:“誰敢不見我的寶貝女兒?是當今皇上?還是另有其人?”

紫靈咬着脣恨恨地說:“當然是那個作死的李若風了!”

伊暉指着她哈哈大笑:“我這個女兒就是像我,對感情的事,十分偏執,只認定一個不放手。”

楊盈在心裡冷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兩個人都這樣陰險,這個作女人的簡直比她父親還陰險,還不要臉!”

伊暉笑完了,又心疼地抓着紫靈的手,說:“紫靈,如今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萬不可操之過急,有些事更要小心謹慎纔好。”

紫靈知道伊暉是擔心她與若風的事讓玉盤知道,她頗爲不耐煩地說:“爹爹,其實玉盤早知道我喜歡若風了,他是個聰明人,這點會發現不了麼?”

伊暉說:“女兒,你沒聽懂爲父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凡事要有個度,雖然玉盤已經知道了,可是你還是要進行的小心,免得讓別人也知道了,這樣,若是宮中人人都知道了,你說玉盤的臉可是往哪裡放?那樣,他哪怕爲了面子也要對你不利了。”

紫靈點點頭,“知道了,爹爹。你分析事情總是這樣周到,女兒哪比得上爹爹呀。”

伊暉撫了下斑白的鬍鬚,說:“可是女兒哪,爹爹總有一日要離開這兒的。自從你姐姐爲了明曦殉情而去後,爹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你也是爹爹在人世唯一的一個親人了。”

楊盈當時便想,這伊暉爲人心狠手辣,可是在感情上卻極爲專一,他自從死了正室之後,便再也沒有續絃,更沒有納妾,甚至於連通房也不曾有過一個。

可見伊暉對前妻愛得深。

看來伊暉也是一個極度偏執的人。

而伊暉的大女兒陌離,愛明曦愛到可以爲他殉情,看來也是一個偏執得女人。

這伊家三個人,竟都是這樣的偏執,看來這紫靈如此纏着若風不放手,怕也是遺傳的。

這時,楊盈說:“聽說前朝皇子李若風被關在玉清院內,在下委實想見一面,這位德高望重的翩翩皇子,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伊暉看了楊盈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犀利:“六王爲何要見一個階下囚呢?不管他過去如何風光,他如今只是一名等死之人而已。”

楊盈說:“不然。這世間成王成霸之人,必須經過磨難才能成功,今日爲階下囚,何知明日會不會成爲一朝國君?所以在下委實想見。”

伊暉聽了,說:“那好吧,紫靈,既然六王執意想見,我們便讓他見見何妨?”

紫靈說:“父親,兩個男人之間有什麼好見的?”

伊暉說:“見見也沒事,紫靈你就帶他去吧。”

紫靈帶着楊盈來到玉清院門口,惡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說:“你聽着,你不可對若風胡說什麼,要不然,我隨時都可以要了末香的命。”

楊盈在心裡暗笑,這紫靈,現在除了會要挾別人,別的什麼也不會了。

紫靈讓兵士退到一邊,放他進去,並對侍衛們說:“小心不要讓李若風跑了,看好他們。”

楊盈走進去後,發現若風一個人背對着門站在窗前,窗簾是淺灰色的,透着老死的氣息,若風一身玄黑色袍子,紫黑色髮帶掛下來,看起來陰森極了。

聽到有人進來,李若風似乎並不關心是誰來了,兀自站着,凝視着窗外的天空。

楊盈坐了下來,攬衣將一隻腳勾起來掛在另一隻腳上面,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若風還是沒有轉過頭來,卻對着清風吟誦起詩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他的聲音冷淡,透着苦澀和悲傷。好像看透一切一般。

楊盈聽了,手指在茶沿上移動着,冷笑道:“想不到末香喜歡的人,生生念念牽掛着的人,竟是這樣一個容易被挫折打敗的人。”

若風聽了,臉一顫,微微轉過頭來,凝視着他,冷冷地說:“你來做什麼?”

楊盈喝了一口水,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現在可比你自由得多了。這兒,我想來便可以來,想走便可以走,但是,你能麼?”

若風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清冷:“你來就是爲了挑釁我?”

楊盈細長的的手指點了下杯子上的梅花噴墨圖,說:“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可沒空專程來挑釁你。”

若風掉過頭去,不再理他,繼續凝視窗外。

楊盈說:“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末香爲你爭取過來的生命,因爲,這是末香用心碎給你爭取得來的。”

若風微微偏過頭來,有些不解:“你說什麼?”

楊盈說:“你該不會真的相信末香騙你的那些話,真的認爲,末香是在利用你,末香的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她心狠手辣到要殺害一個無辜的婢女吧?”

若風轉過身來,上前一步,說:“我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難道你知道真相?”

楊盈冷笑道:“可惜呀可惜,末香爲你付出這麼多,你竟然會笨到猜不到她的良苦用心。”

若風呆住了,想了一會兒,他劍眉微擰,眼中流下痛苦的淚水:“我其實早就猜到了,她果真是爲了我。她是被逼的,是麼?是紫靈逼她的,是麼?”

楊盈走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說:“紫靈逼她,讓她想辦法使你不再愛末香,於是末香爲了你能保住生命,爲了你能安然復國,於是選擇了離開你。”

若風心驀然痛得徑阮一般,他閉上眼睛,淚水從眼中滾落,手緊緊握着劍,“我真沒用,還要她付出那麼多,來保護我。我真沒用!”

楊盈說:“你知道就好。如果你當真愛末香,你現在就給我振作起來,其實,這個地方只要你真正想走,並不能關住你的。你說是麼?”

若風回頭不解地凝視着他。

楊盈說:“武力離開不成,憑你的智慧,這麼一個地方,怎麼能困得住你呢?”

若風轉過身來,目光炯炯,說:“你說得對。末香還在等着我。我要好好振作起來。我要離開這裡。”

楊盈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我爲何要幫你。你現在是我的情敵,以後必會成爲我們水國的敵國。可惜我竟傻到過來幫你,勸你振作,而不是一劍劈了你。”

若風目光清冷,說:“你放心,我李若風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他日便得復國,雲水兩國,我雲國必不主動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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