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告訴我說雙玉山景區已經進最後的倒計時階段了,政府希望雙玉山景區在年底之前完工,現在景區開發工程沒日沒夜的做着最後的衝刺。
北莊村已經成功拆遷,村民全部簽署了拆遷協議,政府已經幫他們在雲河鎮鎮上建好了還建房,大多數村民已經搬進了新屋裡。
省城到南洲縣的高速也已經修建到了雲河鎮,所有的大工程在一個月之內基本可以完工。
不過有件事一直蕭玉一直沒說,上頭調查我貪污受賄的案件到現在也沒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謝爲民和魏國棟兩人似乎都沒把這件事放在眼裡。
忙碌了一上午,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問蕭玉上頭難道打算就這樣一了百了,不給我正名?
蕭玉讓我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到時候她會替我正名的。
謝爲民和魏國棟當初一致認爲我貪污受賄,他們倆在針對這件事的態度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各自拿出證據一口咬定我貪污受賄,可是白雅的到來,很快就調查出了真實的結果,拿錢根本不是我收受的。
我之前以爲白雅和他們倆串通好了,所謂的調查只是走走過場而已,沒想到白雅非但沒有公報私仇,還直接還我清白讓我官復原職。
“這件事你別太放在心上,不要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其實他們針對的不僅僅是你!”蕭玉眨巴着大眼睛,對我說:“我纔是她們針對的目標,你那件事只是小插曲,馬上就要舉行換屆選舉了,有些人坐不住想要往別人身上抹黑,纔會導致你被誣陷這件事出現!”
我可以不在乎,但不代表我不去計較,有一就有二,他們第一次做了那種事,我不站出來說點什麼的話,他們第二次肯定會做得更狠,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之中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任何團體裡面,永遠是人善被人欺,想要不被欺負就要表現出自己強硬強勢的一面,讓別人覺得你這人不好欺負。
蕭玉年底就要離開了,到那時,沒有蕭玉的庇護,不知道哪些人會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我,所以我想通過這件事來立威,讓他們知道,我唐小年不是好欺負的,“蕭部長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蕭玉搖搖頭,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暫時不要把心思放在這件事上,好好完成你自己手頭上的工作,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替你連本帶利討回來!”
聽到蕭玉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其實她的個性就是如此,表面冷漠,其實內心早已想好了辦法,她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必定會造成大的影響。
如果蕭玉不站出來幫我,我自己也會用其他方式來打擊報復那些誣陷我的人。
吃完午飯後,蕭玉略帶羞澀的說讓我去她在機關的宿舍裡休息,聽到她主動提出這種要求,我以爲她幾天不見想要了,頓時心癢難耐,準備和蕭玉一起去她的機關宿舍,可是蕭玉卻說自己手頭上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中午不
休息了。
沒有美人作陪,我自然也就沒有興趣去休息,和蕭玉告別後我打電話給阿妹,打算把鬼醫莫邪的話轉告給她。
阿妹還住蕭玉紫香苑的房子裡,她接到我的電話很期待,說自己不方便出門讓我馬上過去找她。
我回到紫香苑進到了阿妹的房間後,發現阿妹正在替自己的傷口換藥,她可能沒想到我回來得這麼快,身上只穿着胸衣,下面也只穿着底褲,雖然阿妹的胸部不大,但此刻依然給人性感火辣的感覺。
阿妹見我突然出現在門口,當場面紅耳赤,瞪着眼睛嗔道:“你走路沒聲音的麼!”
隨後,阿妹不緊不慢的拿衣服穿上,也沒避諱我,直接當着我的面就開始穿衣服。
說實話我對阿妹從來沒有別的想法,除非在我很飢渴的時候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否則我不可能對阿妹產生那種想法,尤其是看到阿妹白皙的美腿上多了一個三四公分長的刀傷,我不由得走起眉頭來,關切問她:“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阿妹說我離開的時候她一直在暗中保護這蕭玉,前天晚上有人想來偷襲蕭玉,被她發現了,結果和對方打起來,可是對方的實力不俗,兩人交戰後各有損傷,阿妹腿上留下了一道刀疤,但對手傷的更重被阿妹打骨折了。
遺憾的是,阿妹中了對方的計沒能抓住對方,最終讓對手跑掉了!
“我手裡有去疤痕的藥物,你等等,我去幫你拿過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從牀頭櫃裡拿出自己按照藥經上面配製的金創藥回到阿妹那裡,“我給你塗上把,一天之後傷口就能徹底癒合,疤痕三五天就能消失,不過塗藥之後不能碰到水!”
這種小傷對於阿妹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阿妹不以爲然的說:“一點小傷而已,何必那麼麻煩!”
無論冬夏,阿妹每天都要洗澡,所以讓她一天不碰水她感覺有些接受不了。
“你要是不想在腿上留下疤痕那就隨你便!如果你想大腿的肌膚恢復如初就按我說的做!”我把藥瓶遞給阿妹,說:“這是特效金創藥,不僅對外傷有神奇的效果,即使使用的話傷口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阿妹將信將疑的接過金創藥自己塗抹在疤痕上面,剛剛塗抹了一會兒,阿妹就感覺到了這藥的神奇之處,不到五分鐘,傷口上的疼痛竟然完全感覺不到了,只有一絲絲酥麻的感覺。
“這藥……不錯!”阿妹感覺得到這藥很有效果,她本來想讓我把要送給她,但沒好意思說出來,說完後把手裡的藥瓶準備遞還給我。
我擺擺手,說:“喜歡就拿着,以後或許用得着。”
“謝謝!”阿妹欣喜的將藥收好。
“這個也給你!”我從口袋裡拿出鬼醫莫邪交給我的那個瓷瓶遞給阿妹,說:“這是鬼醫莫邪讓我轉交給你的,他說那株玄血蔘是假的,只是極品血蔘而已,這藥可以讓你弟弟的病情維持三個月不復發,而這三個月之內你要幫她找到真正的玄血蔘,否則他今後不會再給你弟弟解藥!”
阿妹聽完之後滿臉蒼白,“什麼……那株藥,那株藥不是玄血蔘?怎麼可能?”
阿妹有
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爲她潛伏在殺手組織裡,冒着生命危險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纔得到的東西,竟然是冒牌貨,如果那株藥不是玄血蔘,自己上哪去尋找真正的玄血蔘?
“不可能,他一定是騙你的!”阿妹眼眶泛淚連連搖頭,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救治弟弟,如果得不到玄血蔘,弟弟很可能會在三個月之後失去生命,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揹負了那麼多的痛苦,換來的依然是殘忍的現實,阿妹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
“我覺得鬼醫莫邪沒有必要騙人!”當時鬼醫莫邪見到血蔘的時候,我一直注視着他臉上的表情,當他說出那不是玄血蔘的時候,臉上沒有出現任何與話語相違背的微表情,所以我覺得鬼醫莫邪沒有說謊,而且以鬼醫莫邪的個性也不屑於騙一個小丫頭。
阿妹終於抑制不住,哭泣起來,從我大吼道:“你又沒見過玄血蔘,怎麼知道那不是真的!說不定是他想要貪墨玄血蔘,故意說不是的呢!”
玄血蔘對阿妹同樣重要,絲毫不比莫飛莫離兄妹對玄血蔘的渴望少多少。
我走過去一把將阿妹攬入懷中,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勸說道:“三個月足以發生很多事了,人要有希望萬一實現了呢!鬼醫莫邪如果騙你那他就不是鬼醫莫邪了,你放心,這三個月之內我一定會幫你尋找玄血蔘的,因爲我有一個朋友同樣需要玄血蔘!”
阿妹沒有說話伏在我的肩膀上劇烈的抽泣着,淚水順着她的臉龐一直流到我肩頭。
她很久沒有哭泣過了,這一次足足哭了十多分鐘才停下。
阿妹擦了擦眼淚,雖然還有些傷心,但是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情緒,哭有時候並不是軟弱的代名詞,也有可能是心中擠壓了太多的苦楚無法向別人傾訴,唯有用哭來釋放。
“不好意思,剛剛是我失態了!”阿妹抹掉臉上的淚痕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三個月之內我一定要找到玄血蔘!”
“過幾天鬼醫莫邪可能回來南洲縣,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別的替代辦法,若是不行,咱們再一起努力尋找玄血蔘!”我不知道鬼醫莫邪需要玄血蔘做什麼,如果只是服用,或許能夠找到別的藥物代替。
“真的嗎?”阿妹欣喜的望着我,我點點頭說鬼醫莫邪答應我過幾天來南洲縣,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見他。
阿妹這才鬆了口氣,說:“唐少,我得回一趟老家,最晚後天過來!”
“沒事,放心回去吧,鬼醫莫邪來了我會及時通知你的!”我知道阿妹是想帶解藥回去給自己弟弟服用,要不是自己現在太忙了,我都想跟她一起回去,看看他弟弟到底得了什麼病。
阿妹說走就走,拿起包裝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坐車離開了南洲縣,直接去最近的吳山機場坐飛機去了。
回到縣政府,下午上班後,蕭玉召開了宣傳部的會議,說過兩天宣傳部有一個重大的消息要公諸於衆,讓我們每個人都好好準備一下。
我已經提前從蕭玉那裡得知了,慈悲寺已經改造完畢,他所說的重磅消息就是慈悲寺率先對外開放,成爲雙玉山景區的第一個向遊客開放的景點,屆時,還有不少大寺廟的僧人過來助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