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花想容沒想到的是,蕭越寒讓那幾個宮女對她的好好伺候,竟然是將她關進了他乾天宮的寢室裡邊暗藏的另一個內室裡。
當看到那幾個宮女好好的服飾她,給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給她梳好糾結的長髮,給她沐浴好時,不知是忽然讓她聞到了什麼香料,她只感覺眼皮沉重,然後便沉進了黑暗裡。
只是當她醒來時,便已經只有她一個人被關在這個內室,她騰的從牀上跑了下來,卻發現雙腳被兩條沉重的鐵鏈拴住,她能走動的距離,也只是能走到內室中間的圓桌旁,可以自己給自己倒些茶水,然後就是牀上,還有一旁的檀木椅和桌案的距離。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瞪着腳下的鐵鏈,奮力的掙扎了幾下,最後卻弄得自己腳踝處鮮血淋漓,可是這鐵鏈上的鎖卻根本未動分毫。
“王妃,別再掙扎了,這鐵鏈根本打不開的。”寧兒穿着一身宮女裝忽然走了進來,看到花想容臉上暗淡無光,跌坐在鋪着厚厚地毯的地上,手下正拿着一塊不知是在哪裡弄來的碎瓷片,一下一下的敲擊着腳踝上的那個鐵環。
花想容彷彿是沒有聽見一樣,手下依然一下一下的敲着,雙眼無神,似乎這樣的動作她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個時辰了。
寧兒心疼的看着花想容竟然變成了這樣,連忙放下手中剛剛拿過來的金創藥,然後快步走到她身邊,蹲下身拉住花想容有一下沒一下敲擊着腳踝的手,將她手中的碎片搶了過來,這才發現,這碎片是內室裡那個巨大的古董花瓶。
寧兒不敢置信的看向一旁角落裡的碎片:“天啊……”
花想容竟然把那古董花瓶打碎了……
“王妃。”寧兒擰眉,拉着花想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的鮮血淋漓,連忙轉身將金創藥拿了過來,給花想容的手上一腳踝處輕輕的抹好藥,然後按住她的手:“王妃,別再這麼折騰自己了。只是一個碎片,怎麼可能把這寒鐵打斷?就算是刀劍和斧頭也砍不斷這個的呀!”
花想容擡起眼,面無表情的看着寧兒,就這樣看了她好半天,她忽然開口:“蕭越寒在哪裡?”
“王爺明日就要登基了,今天回不了乾天宮的,王妃,您有什麼話想告訴王爺,寧兒可以幫你轉達。”
花想容長吐了一口氣,閉上眼沉沒無語。
“我沒話說,我只想讓他放了我而己。”說着,花想容低下頭,擡起雙手捂住臉嗚咽出聲:“他怎麼可以這樣鎖住我……我又不是囚犯,我是人,我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王妃……”寧兒心疼的抱住花想容哭到顫抖的身子,輕輕拍着她的肩:“王妃您別這樣,其實王爺也是有苦衷的,您知道嗎?在王爺知道您逃出靜心庵的那一刻,王爺只是發怒,可是當王爺知道你是與公孫大人一起離開的時候,您知道王爺當時差點把整個錦王府都揭了嗎……說真的,寧兒從來都沒見過那麼暴躁的他……”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要知道……”花想容低泣:“寧兒,求求你,你手裡一定有這鐵鏈的鑰匙,給我把鎖打開好不好?放我離開……你們這樣禁錮着我,跟殺了我有什麼區別?”花想容淚眼朦朧的擡起眼:“寧兒,我知道你心腸軟,求求你放了我……”
“王妃。”寧兒無奈的看着她:“寧兒沒有鑰匙,真的沒有。”
“那誰有鑰匙?在蕭越寒那裡嗎?你幫我取來好不好?我不想這樣被關在這裡,沒有自由,看不到陽光……你知道這比死還難受嗎?他對我太殘忍了,他簡直就不是人!”
“您別這樣,王爺他真的並不是您想像的那麼壞,真的,娘娘……求您別這樣!”寧兒擡起手拿着手帕擦了擦花想容臉上的淚水:“王妃,王爺現在只是還在氣頭上,畢竟任誰看着自己的妻子跟着別的男人離開了都不可能不生氣,至少,王爺他沒有殺你啊,王爺他是真的在意你的!王妃,王爺心裡有着火氣,而且皇上又駕崩了,他肯定會壓力重重,您不要總是看到王爺的不好,您並不是看不到他的好,您只是不願看見,不是嗎?”
花想容閉上眼,長嘆了口氣,不再乞求寧兒。
她知道,不管現在她對寧兒說什麼,寧兒也永遠是向着蕭越寒的,畢竟,她是跟了他十幾年的人,就算是可憐她,卻根本不可能會背叛蕭越寒。
在這方便來說,她花想容依然是個失敗者。
“別說了。”花想容閉上眼,腦中閃過公孫長卿的死,也同時閃過自己喝下去子湯時的那一幕。
“王妃……”
“就算是不放了我,可是你們就讓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等死,這比任何刑法都來和殘酷。寧兒……你幫我找些紙筆來好不好?讓我寫寫東西,畫畫東西,讓我打發時間好不好?”
“好……”寧兒輕輕拍着花想容哭得顫抖的身子:“王妃,擰別激動,寧兒馬上去給您弄來。”
“還有,給我找些針線,布,還有剪子來……”說到剪子的那一刻,花想容低下頭,隱藏住眼中的一絲鋒芒。
“王妃,您是要做女紅嗎?寧兒記得您說過,您不會做女紅的呀……”
“我無聊,我沒事做,我想自己學學,自己繡些東西不行嗎?”花想容不耐煩的大叫,擡起眼看向寧兒:“我是真的很無聊……想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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