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一封信

二十二,一封信

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簡懷箴的虛實,而今看到簡懷箴竟然可以中了毒後,一點事情都沒有,心裡就越發的緊張了。

簡懷箴看到景王用懷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就越發裝得無所事事起來,笑着說道:“景王,今日裡你看本宮的眼神,總覺得有些奇怪,可是本宮與往日也什麼不同的地方?”

“不,不,孫兒不敢,孫兒只不過是有感於皇長公主親自來探望,而且一連來了幾日,心裡很是感激。”

“話也不能這麼說啊,你也說了,你是本宮的孫兒,本宮探望你,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本宮不看望你的話,倒有些說不過去了,本宮應該這麼做的。”說到這裡,她便呵呵笑起來。

看到簡懷箴的神情,模樣,朱見辰心裡越發的恐慌起來。

不錯,他的確是三番兩次的給簡懷箴下了毒,而且他認爲那些毒的毒性是很難解掉的,就算是解掉也絕對不可能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看簡懷箴好象泰然自若,旁若無人,根本就不曾出過什麼事一樣,他不禁嚇壞了。

他滿心的想,難道簡懷箴真的有三頭六臂嗎?爲什麼面對着毒藥竟然可以如此的無所事事?

他上下打量了簡懷箴好幾眼,過了很久,才緩緩的說道:“皇長公主。”一邊說着,身子一邊向前傾去。

簡懷箴連忙伸出手來扶住她,而朱見辰則在不由自主之間加大了力道,誰知道這時候他感覺到一陣又一陣軟綿綿的熱流,通過他的掌心傳入到他的身體裡,把他蘊育出來的功力全部化解,而且全都化解於無形之間。

其實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試探一下簡懷箴身上還有沒有武功,所以纔會出此下策,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想露了自己的底,剛纔他實在是沉不住氣了,因爲發生在簡懷箴身上的事情,讓他覺得太奇怪了。

可是事實上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簡懷箴非但能夠像往常一樣,把自己的功力施展出來,而且還能施展得完全不着痕跡,可見她的功夫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而簡懷箴這個時候心裡也同樣的感到大吃一驚,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朱見辰的武功竟然有這麼高。

一直以來,她都以爲朱見辰篤信佛學,縱然現在知道他有心爭奪皇位了,也只不過是以爲他心有不甘,所以才這麼做,卻沒有想到,原來他是處心積慮的。從他身上的功力看來,他能夠成就這麼一身功力,少說也有差不多二十多年的修爲了,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麼深厚的功力。

簡懷箴把朱見辰扶正後,笑着對他說道:“好了,景王,本宮見你臉色蒼白,似乎身子仍舊是不適,你還是先休息,本宮不耽誤你了。”說完之後,簡懷箴便微微一笑,把手一伸,說到:“零落,我們先回去。”

“是。”零落答應着,連忙上前來扶着簡懷箴的手往外走。

零落現在心裡也是萬分的緊張,她知道簡懷箴身上到底中了多深的毒,可是看到她又是旁若無人,談笑風生,又是施展自己的功力,顯然是因爲想在景王面前掩飾。

她看到景王敬畏的樣子,就已經明白簡懷箴已經在景王面前完成了自己的想法,等到這一切做完之後,她們兩個人便往外走。

零落現在恨不得立刻扶着簡懷箴回到萬安宮,因爲她知道簡懷箴現在身子一定是非常虛弱,而簡懷箴走起路來嫋嫋婷婷,彷彿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般。

等到她走遠了,朱見辰才重重的倚靠在牆上,望着她的背影說不出話來。他處心積慮的給簡懷箴下毒,卻沒有想到,這些毒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她給破解了,可見簡懷箴實在是很厲害的人。

而簡懷箴現在心裡也感覺到非常的不安,這個朱見辰無論是在心機,能力,還有武功等各方面,都遠遠超出了朱見深,朱見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兩個人當真要搶奪天下的話,朱見深根本就沒有一絲勝算,最要命的是,現在朱見深也已經完全信任了朱見辰,這麼一來,對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好處。

她不停的嘆着氣,零落扶着簡懷箴,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宮中,又重新回到萬安宮,簡懷箴一直面露微笑,走起路來看上去很輕,彷彿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誰知道剛剛到了萬安宮的寢宮後,簡懷箴整個人猛的坐在椅子上,撲哧一聲,一口赤紅的鮮血便吐了出來,那鮮血零零總總的落在地下,觸目驚心。

看到這種情形,零落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扶住她,問道:“皇長公主,您還好?”

簡懷箴咳嗽了好幾聲,又連番咳出了很多血來,這才緩緩的搖了搖頭,說:“你放心,本宮一切都好,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本宮。”

“皇長公主,這種情形你讓奴婢怎麼能夠不擔心呢?這該怎麼辦纔好?”

簡懷箴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對宮中任何一個人也不相信了,你趕緊出宮去,去懷明苑取一些藥來,想個辦法把藥材弄到宮裡來。這麼一來,本宮纔有可能保存性命,現在景王見識了本宮的厲害,我相信他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聽到她這麼說後,零落點了點頭,說:“好的,皇長公主,我現在立刻就做。”

簡懷箴看到她的樣子,急急惶惶的,就對她說道:“你不要這麼擔心,如果你表現得很擔心的話,這麼一來,反而不好。這麼一來的話,很容易就讓人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你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皇長公主,您放心。”說完之後,她便充滿憂心的看了簡懷箴一眼,一邊說着,便一邊走了出去。

等到她走出去之後,簡懷箴才嘆了一口氣,她心裡又何嘗的不緊張啊?可是這種情形之下,又有什麼辦法呢?

在這個時候自己的性命固然是很重要,可是皇室也非常重要啊,如果皇家的基業有什麼問題,她怎麼能夠對得起列祖列宗呢?所以她纔想出了這個辦法。

等到零落走遠了之後,簡懷箴便躺在牀上,她連番不停的咳出血來,心裡也一時之間又緊張,又是着急,唯一令她欣慰的是,總算已經安定了人心,總算已經讓朱見辰這個時候不再敢輕舉妄動,不再敢打主意,這總算是讓她覺得欣慰的地方,否則的話,事情該怎麼辦纔好?

想了這些之後,她心裡一時喜,一時憂,總之,她心中想的越是多,身體就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零落出了宮門之後,便匆匆忙忙的往懷明苑出去,她知道,她跟在簡懷箴的身邊久了,事情也見得多了,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小心謹慎,朱見辰既然能夠千方百計的去算計簡懷箴,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這件事情完成,所以她去懷明苑的時候,只是裝作尋常的問候,而不敢表現出絲毫的惶急,但是她心裡現在實際上已經急得不得了。

很快她就來到了懷明苑中了,見到零落忽然來到了,大家都覺得很奇怪,尤其是唐雲萼,唐雲萼見到她上氣不接下氣,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而她自己又是在皇宮中待過的,深知宮中險惡,便連忙上前來問道:“零落姑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你這麼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江公子和方大俠呢?我要找他們兩個。”

“哦,你說師傅,還有江師叔和紀師伯嗎?他們都在那邊下棋,我幫你叫過來。”於是唐雲萼便匆匆忙忙的趕過去,把他們叫過來。

他們來了之後,看到零落,又見到她神情惶急,似乎出了什麼大事一樣,江少衡最是機敏,便開口問道:“是不是皇長公主出了什麼事情?否則的話,零落你怎麼又會如此的慌張?”

“不錯,正是如此,江公子你說得很對,現在皇長公主的性命危在旦夕,還請你們救命。”

“危在旦夕?又出了什麼事情?”聽到零落這麼說,他們都覺得很擔憂。

零落便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衆人聽完之後,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你說景王原來是包藏禍心?”

“不錯,以前我們也不敢相信啊,可是事實上的確如此,出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的。你們說這該如何辦纔好啊。”說到這裡之後,她就越發的憂心忡忡起來。

“出了這種事情,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不過,我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夠讓公主姑姑有事,我們一定要想個辦法救她。”唐雲萼着急的說道。

“可是你們也知道公主的性子,她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以國家社稷爲重,所以她現在千方百計的不想讓人知道她中毒,就是不想讓人覺得她身體有什麼不適,可是趁機來謀奪大明的江山。如果她現在是這麼打算的,而我們絕對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把藥帶進去,我相信一定會有人跟着我。如果是我堂而皇之的把藥帶進去的話,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景王那裡,我剛纔出來的時候,也是極爲小心翼翼的。你們說這該怎麼辦纔好呢?”

江少衡想了一會說:“這的確是有些難辦,可是難辦也好,不難辦也好,皇長公主的性命總是最重要的。國家社稷固然是重要,可是跟她的性命比起來,又能夠怎麼樣呢?再說了,國家是要靠皇上的,也不能夠只是靠皇長公主一個人來支撐啊,她已經支撐了太多了,難道最後連她自己的性命也要搭上嗎?”

“就是,就是。我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方寥嘆了一口氣說:“去他媽的江山社稷。”他一情急之下不禁說了髒話。“我從來都不覺得江山社稷有什麼重要的,不就是誰做皇帝嗎?那個朱見辰既然這麼有本事,又聰明,能夠想出這麼多計策來,也不是一個等閒之輩啊,他如果是要做皇帝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啊。現在就算是朱見深做皇帝,也沒覺得天下有什麼特別讓人稱許的地方啊,而且朱見深也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總之啊,這朝廷早晚有一天,會葬送在這批人的手裡。哈哈哈。”他說到這裡之後,不禁大笑起來。

方寥一向是一個比較痛恨朝廷的人,雖然他一直以來,也爲朝廷做了那麼多事,無非是想因爲幫助簡懷箴的緣故,他自己對朝廷還是有着不可磨滅的仇恨的。

因此聽到他這麼說後,零落一句話也不說。

紀惻寒想了想說:“好了,好了,人各有志,每個人追求的都不一樣。其實公主妹子追求什麼,我們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現在在討論這些無用的事情又何必呢?我想我們還是趕緊想個辦法救命要緊,你告訴我,公主到底需要什麼草藥,我想個辦法把草藥給運進去纔好啊。”

“可是要想把草藥運進去的話,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如果是由我帶進去的話,相信根本就過不了神武門,一定會被人搜索到,現在景王的勢力一定遍佈皇宮內外。可是如果不是由我帶進去,那該由誰帶進去呢?要是由別人帶進去的話,這皇宮也不是那麼好進的,所以我現在才很擔憂。”

聽到她這麼說後,衆人也不說話,大家仔細的想了好一會。

“我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紀惻寒說道。

“一個辦法?有什麼辦法?”零落連忙問道

“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很簡單的。我覺得我們或者可以這麼做。”說完之後,他便小聲的跟衆人說了一遍。

衆人聽完之後,都覺得他出的這個主意好,只不過嘛,方寥望了唐雲萼一眼:“恐怕要委屈你了,雲萼。”

“沒事,我做這些事情也是應該的,公主姑姑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她遇到什麼危險呢?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想個辦法把藥給弄到宮裡去的。零落姑姑,我寫一封信勞煩你回去之後,幫我帶給皇上。若是有人問起,你爲何來懷明苑,你自可以說是因爲我思念皇上的緣故,所以才讓你來的。我相信這麼一來的話,事情就容易辦得多了。”

“好。多謝你了。”零落說完,便連聲對唐雲萼道謝。

唐雲萼搖了搖頭,笑道:“你何必如此客氣呢?公主姑姑也是我的恩人啊,我這麼做,也是理所當然的。”說完之後,她便對唐雲萼點頭。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零落心裡知道得一清二楚,其實零落也是個聰明人,只不過是因爲她太關心簡懷箴了,所以纔有辛不住氣,可是她在心中千次萬次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沉得住氣,現在絕對不是自己衝動的時候,她也知道簡懷箴身中劇毒,可是這件事情總要慢慢的解決,如果是靠一時衝動,那絕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想清楚這些之後,她便,她的心裡便舒服了很多,於是她便等了,等唐雲萼寫完信之後,匆匆忙忙的趕回到宮裡。

等到她走到神武門前面的時候,於是便例行檢查,她看到神武門的官兵有一些是不太認識的,心裡便頓時明白了,想必這些人一定是景王朱見辰的人。

朱見辰一定派了不少人在這裡守着,無非是想截住她,想看看她到底出去做什麼事情,想必景王一定見到簡懷箴一點事情都沒有,一定震驚了,而震驚之中又帶着一點不相信,無論如何,他絕對不能夠拿自己冒險,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這裡給堵住。

一方面可以防止簡懷箴出去拿藥,而另一方面嘛,他知道零落出去了,也想看看零落到底是做什麼,他想弄明白簡懷箴是不是故意裝得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打定了主意之後,心裡便輕鬆了很多,而他的人也在這裡守着。

零落到了神武門前的時候,便小心謹慎的往外走,果然那些侍衛們上前來把她攔住了,零落故意裝出了一副比較囂張的模樣,對他們說道:“你們真是大膽,也不看看我是誰,竟然就敢攔着我。我是皇長公主萬安宮的零落,你們連皇長公主的東西也敢搜查嗎?”

“皇長公主的東西,我們自然也是要搜查的,我們心裡只知道有皇上,而不知道有皇長公主,既然是朝廷安排我們做這份差事,我們就一定要做得好。不管是誰,進進出出,我們都要查辦。”其中有一個侍衛說道,顯然是有人已經把這番話教好了他了。

零落早就料到情況會這樣了,所以她便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等着他們來盤查,他們把零落上上下下搜了一番之後,只搜出了一封信,於是便有人對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說道:“在她身上發現了一封信。”

零落望了他們一眼,冷冷的說道:“難道我只是帶一封信也不可以嗎?”

“姑姑帶一封信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嘛,這封信裡到底寫了什麼內容,那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如果是寫了謀反之類的,那該怎麼辦纔好。”

“大膽,你既然敢說皇長公主謀反,你也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大概那個侍衛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耷拉下頭去,對零落說了一句好話,零落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對他們說道:“總之,你們也知道這封信是跟皇長公主和皇上有關,如果是你們非要拆開的話,皇長公主問起來,我也只好據實回答。”

那些侍衛們面面相覷,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把信打開來看,其中有一個頭領模樣的人上前來說道:“當然要打開看了,我們怎麼知道不知道是篡逆謀反的信呢,就算是跟皇上有關也沒有關係,就算跟皇長公主有關也沒有關係。到時候有什麼責任需要承擔,我一定承擔。”說完之後,他便擡起頭來望着衆人。

零落冷冷的想道:哼,出了什麼問題由你承擔?你還不知道是哪裡來呢,如果當真出了什麼問題,要想找你也找不到了。她心裡這麼想着,表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出來。

“好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趕緊把這封信打開來看看,信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是。”有人答應着,便一起把信打了開來。

打開信之後,只是看了一眼,那個侍衛便臉色凝重起來,他望了望零落,對她說道:“你剛纔不是說這封信是跟皇長公主,跟皇上有關嗎?爲什麼這根本就不是皇長公主寫給皇上的信?”

“哼,連這一點你們都不知道嗎?虧你們還是在皇宮裡面當侍衛的,難道你們不知道皇上曾經最寵愛過的人是誰嗎?”

“是誰?”有個人好感興趣,便問了一句。

零落冷冷一笑,說道:“這還不簡單嗎?皇上最寵信的人自然曾經是淑妃娘娘,而你們現在又知道淑妃娘娘在什麼地方嗎?”

那些人聽到零落這麼一說後,面面相覷,其中也有幾個是知道的,便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出來。

“不錯,正是這樣。雖然說淑妃跟皇上鬧了彆扭,現在暫時住在宮外,可是皇上心裡對她很喜歡。而淑妃呢,又總不肯向皇上低頭,爲這件事情讓皇長公主十分的發愁,所以皇長公主才命令我出去找淑妃,勸說她,讓她同皇上可以重新複合。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難道你們要阻攔?”

那個人聽完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說纔好啊。

“也正是因爲我跟淑妃娘娘說了之後,淑妃娘娘感受到了皇上對她的情意,所以再三思量之下,她便決定了,再向皇上寫一封信,也就是你們拆開的這封信了。到時候只要是皇上看了這封信,說不定又會重新寵愛淑妃娘娘的,如果你們膽大妄爲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說到這裡之後,她便擡起頭來,仰着臉着望着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聽到她這麼說後,都覺得她說得似乎還是蠻有道理的,因爲不管怎麼樣,出了這些事情,誰也不想的,他們的確是在搜查,可是他們在搜查的時候,也要顧及一些東西,不管怎麼樣,如果是被皇上知道了,或者是被皇長公主怪罪下來,這件事情絕對很難辦,所以他才這麼做的。

那些侍衛們果然被她給嚇住了,所以他們就看了零落一眼,任由她去了。

零落則微微一笑,說道:“你們是不是還要繼續把信的內容看完啊?如果要的話,那就請你們多看一會,否則的話,我可沒有時間奉陪。”

聽到她這麼說後,那些侍衛們總覺得一封信上不可能藏了什麼,再說了,這雖然是一封情,可是作爲前淑妃娘娘和皇上,那也是實屬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侍衛們也不太敢阻攔,就由着零落離開了。

零落離開以後,頭上已經生出了一把冷汗,她想,幸虧剛纔他們沒有認真檢查,否則認真檢查的話,相信一定很難辦,不管怎麼樣,藥已經帶來了,可以給皇長公主喝了,這總也是好事一樁。於是她便拿着藥匆匆忙忙的找簡懷箴。

可是到了房中一看,居然發現事情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控制的地步了,原來簡懷箴本來就中了毒,結果那天又做了這種事情,而且那天簡懷箴又去景王那裡鬧了一場,使體力受到了損害,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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