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左右心

二零二,左右心

是嗎?”簡破浪聽簡懷箴這麼一說,雙目之中頓時放出光彩來,他望着簡懷箴不斷地追問道:“公主姑姑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簡懷箴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趕往縣衙去看看吧,倘若去的晚了,要是那李縣令等不急了,走出書房說不定就有危險了。”

簡破浪連聲說道:“是。”

兩個人便匆匆忙忙往縣衙走來。簡懷箴的輕功本來就很高強,她走在前面,簡破浪走在後面,兩個人沒過多久便走到了縣衙之中,來到縣衙之中後只見那裡的火仍舊是漫天,縣衙裡的人正在匆匆忙忙的趕着救火。

簡懷箴見狀便點點頭對簡破浪說道:“好,事到如今,我們便趕緊去書房之中吧。”

於是簡破浪便帶着簡懷箴兩個人一起來到書房之中,他們來到書房之中的時候,見到那李天林正在房裡緊張而又焦急的往外張望,忽然看到簡破浪和簡懷箴兩個人潛入進來,他吃了一驚。

簡破浪連忙對他擺擺手,說道:“李大人不要擔心是我們。”

李天林認得簡破浪的話,便點了點頭說道:“你怎麼會這麼久纔回來,我等你等不急,剛纔忍不住幾乎要出去找你。”

簡破浪忍不住撫掌道:“李大人幸虧你剛纔沒有出去找我們,否則的話恐怕你就危險了。”

他學着簡懷箴剛纔說話的樣子,一板一眼的說道:“這府衙之中既然林光能夠混的進來,那麼其餘的那個神秘組織的人也能夠混的進來,倘若你剛纔出去的話,他們看你這般模樣,一定能夠認出你並不是林光,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殺你,而今你在這書房裡呆着,幸而沒有出去,他們就不會想那麼多。”

李天林聽簡破浪這麼一說,只覺得他說的十分精闢,不禁出了一陣冷汗,說道:“如此說來,還幸虧我沒有出去,倘若不然的話想起來當真是令人心驚。”

簡破浪對那李天林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姑姑。”

“是你姑姑?”

那李天林看了簡懷箴一眼,但見簡懷箴雖然粗布金釵,但是整個人顯得十分有氣質,看上去並不像是尋常的女子,他不禁微微一愣,半晌才問簡破浪道:“不知道你這位姑姑是哪裡的人氏,我瞧着總是覺得有些面善。”

那簡懷箴微微一笑,說:“在下京城人氏。”

簡破浪也笑着說我姑姑是京城裡的人,我姑姑同李賢李大人是朋友,他們交好。

那李天林聽簡破浪這麼一說,他望着簡懷箴,望了半天忽然噗通一聲跪下,對簡懷箴說道:“不知道皇長公主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皇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李天林能夠這麼快就猜出了簡懷箴的身份,這讓簡破浪和簡懷箴都覺得很意外,尤其是簡破浪,他側着腦袋問李天林道:“哎,我說李大人,你怎麼能猜出我姑姑是皇長公主呀?”

那李天林鄭重的說道:“能夠與李賢李大人交好的女子那自然只有皇長公主一人了,昔日李賢李大人曾經爲了皇長公主的一紙承諾,而拋頭顱灑熱血,不惜力株朝廷中的三大奸賊,這件事情到現在還一直爲人津津樂道呢。”

簡懷箴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微微一笑,說道:“李大人不愧是李賢的門下,勝得李賢真傳。”

於是,她親手便把李天林扶了起來,李天林被扶起來之後,不禁老淚縱橫,眼淚旺旺的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說起來也算是家門不幸,沒有想到我纔在這常山縣上呆了兩年,就出了這麼多事,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敢假傳聖旨。”

簡懷箴的神色頓時也變得十分的凝重,她凝望着李天林道:“李大人你可知道這假傳聖旨的是何人,你可有一點眉毛了?”

李天林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知道,那假傳聖旨是忽然來到的,這林光雖然在我身邊呆了很久,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透露自己的半點消息,所以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的,只不過那些假傳聖旨的人走起路來的樣子,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並不是假太監,而的的確確的就是太監。”

簡懷箴不禁爲他的觀察力而叫絕,簡懷箴坐在那裡,她啜了一口茶,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本宮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情一定跟宮中的人,或者朝廷的人有千絲萬縷、不可分割的聯繫,倘若不是朝廷的人,誰又能夠把聖旨造的如此的惟妙惟肖,而且那造聖旨的紙張和卷子都是朝廷之中才有的材質,還有就是那玉璽的印章,看上去跟朝廷之中的玉璽印章完全沒有區別,只不過是在右上角缺失了一小塊,倘若不是明眼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李天林聽簡懷箴這麼一說,忍不住對她稱讚說道:“皇長公主果然是觀察入微,只是不知道皇長公主爲什麼忽然來到這常山縣,是不是因爲調查這假聖旨的事情而來。”

簡懷箴不置可否,只是說道:“這假聖旨的事情如今已經危害了百姓的安全,倘若本宮還不管的話,那這百姓的性命可就是難以保全了。”

聽簡懷箴這麼說,那李天林也忍不住喟嘆說道:“我也只不過才被這假的田靈給囚禁起來幾個月,這常山如今聽說竟然已經變得滿目蒼夷、民不聊生了。”

“唉,李大人你不是被關在裡面嗎,你怎麼知道呀?”那簡破浪忍不住問道。

李天林長長嘆息一聲,說道:“林光經常會從我的口中套取一切我的資料,所以他每當到密室中的時候,都會跟我講述外邊的情形,聽的久了,便也知道了一些,聽說如今常山縣的百姓已經四處逃亡,不知道可有這麼一回事?”

簡懷箴鄭重的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這如今常山縣已經十室九空了。”

“皇長公主你之前的時候不是在巫山縣嗎?爲什麼會忽然來到這常山呢?”那李天林有些奇怪的問道。

簡懷箴微微笑了起來,說道:“不錯,我之前的時候的確是在巫山,只不過我讓巫山的縣令幫我假做我在巫山等待那前去提銀兩的人,而去提銀兩,而後整個人便悄悄的帶着破浪來到了這常山想要調查事情的真相。”

“原來如此,皇長公主你真是勞苦功高,常山有了你,想必一定可以很快查出假冒聖旨的真相,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皇長公主可願意聽從?”

“你有什麼主意倒是說來聽聽吧,對於這件事本宮也一直一籌莫展。”簡懷箴嘆息。

那李天林便對簡懷箴說道:“如今真正的林光已經死了,而我沒有人知道我是假的李天林還是真的李天林,只有皇長公主和簡公子兩位知道的,倘若我可以假冒林光,然後等到他們來取銀兩的時候,把他們給引出來,到時候皇長公主就可以順藤摸瓜,進而查出到底是誰來操控這件事情。”

簡懷箴聽李天林這樣建議之後,忍不住撫掌大讚,說道:“這個計策果然是極好的,李大人你果然是極有才華的人,好吧,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這麼做吧,當務之急,本宮要趕緊爲你治傷,你只有把傷勢治好了,然後打扮成那林光的模樣,才能夠。”

簡破浪忽然想起那林光的屍首還在密室之中,於是,他便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我現在就去把林光的屍首給處理了,免得到時候引起別人的懷疑。”

簡破浪剛要往前躍出去,卻被李天林出手阻止,李天林對他說道:“簡公子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我在這縣衙之中還是有很多值得信任的人的,到時候我一定讓他們把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皇長公主和簡公子就放心吧,如果現在簡公子把他的屍首帶出去的話,那就太過於引人注目了。”

簡懷箴也贊同,道:“破浪你還年紀小,做事情太過沖動了,我們就按照李達人所說的做吧,李大人如此就要辛苦你了,你要假扮成你自己,既要騙過林光的同黨,又要騙過這府中的人,如此想必是危機重重,你一定多多保重,千萬不要露出什麼破綻纔好。”

簡懷箴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開口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儘管說來就是,反正李大人也不是外人,他既然是李賢的門生,那麼也同本宮是自己人。”

簡破浪覺得簡懷箴說的有道理,於是,他便緩緩地說道:“我看那林光還曾經去見過那蒙面人,只是不知道他跟蒙面人聯絡的方式是什麼,萬一那蒙面人要想見林光而見不到的話,時候豈不是露餡了嗎?”

簡懷箴掐指一算,說到:“是呀,如今算來到初一還有八天的時間,倘若在這八天之中蒙面人聯絡不到林光,那可怎麼辦纔好?”

李天林像是胸有成竹一般,對簡懷箴說道:“這件事情皇長公主倒不用擔心,那林光平日裡折磨我的時候,也曾經說過一些他的事情,我知道他是怎麼同那蒙面人見面的。

“喲,你連這都知道,李大人你真了不起呀。”

簡破浪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對他嘖嘖稱讚。

李天林卻鄭重的說道:“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不以身奉獻,又如何能夠拯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呢?”

說完之後他便對簡破浪說道:“其實他的法子也很簡單,他不過就是每次在後半夜的時候,聽到有簫聲就沿着這條路往前走,一直走到山路之上,就可以見到那蒙面人人了。”

簡破浪拍掌說道:“不錯、不錯,上次我看他們也是這麼相見的,如此一來這個計策可以萬無一失。”

衆人商議完畢之後,簡懷箴便拉着簡破浪說道:“破浪這些日子以來,你一直在監視林光,也沒有睡個好覺,今天晚上你可以好生的休息一休了。

簡破浪不禁蹦了起來,說道:“公主姑姑你說的對呀,我真的是好久、好久也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說完之後他便扯着簡懷箴往外走,於是簡懷箴便留下了治療李天林刀傷的藥,這纔跟着簡破浪一起走了出來。

簡破浪和簡懷箴走在路上,簡懷箴面色鄭重,一句話也不說,簡破浪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爲什麼,簡懷箴好象前後換了一個人似的,他甚至有些奇怪,簡懷箴是不是不是真的簡懷箴了。

等兩個人走到客棧中後,他便望着簡懷箴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簡懷箴被他打量的有些不耐煩了,便打了他的手一下,說道:“你這小猴子又要搞什麼?”

簡破浪見簡懷箴從來沒有這麼斥責過自己,如今反而跟自己說這些話,不禁往後退了兩步,警惕的說道:“你到底是誰,趕緊快從實招來,你爲什麼要假扮我公主姑姑?”

簡懷箴一聽他說這話,忍俊不禁,幾乎要笑了出來,說道:“浪兒,你今天怎麼了,爲什麼忽然變得這麼神經兮兮的?”

簡破浪看簡懷箴這麼說,好象的確是真的簡懷箴一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是多心了,他便摸着頭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這事你也不能怨我呀,那李天林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實在是讓人搞清楚,還好,現在那林光已經被我給殺死了,而真的李天林也已經活過來了,這麼一來,我們很快就可以查出這一樁假聖旨的案子了。”

簡懷箴卻絲毫不像簡破浪那麼樂觀,她搖了搖頭對簡破浪說道:“浪兒你實在是太天真了,難道你以爲剛纔我們見到了那個所謂的李大人就是真正的李大人嗎?”

“什麼,你說他不是真正的李大人,不可能,是我把他從密室之中救出來的,我親眼看見他和那個林光說過話,而且那個林光也是被殺死的,公主姑姑我沒有弄錯,你要相信我。”簡破浪忍不住對簡懷箴爭辯說道。

簡懷箴望着簡破浪不由自主的嘆息一聲,她覺得簡破浪儘管是滿腔熱忱,而且做起事來也很有衝勁和幹勁,但是他始終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也沒有弄明白、也沒有弄清楚,很多事情他想當然的去做了,卻沒有料到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那樣子的。

簡懷箴心裡這麼想着,便只覺得有些可惜,但是無論如何簡破浪既然有這滿懷的心胸,想要去做一番大事,有這一番心意也算是不錯了。

所以簡懷箴便拉着他的手,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來,對他說道:“難道你剛纔沒有發現這李天林李大人與你剛剛救出來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你確定你已經把林光給殺了嗎??

那簡破浪想了想說道:“我從背後刺了林光一劍,那一劍應該是刺到他的心房之上的,按理說他應該不會活下來呀!難道你說這個李天林李大人是假的,那真的李天林李大人哪裡去了?”

簡懷箴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道:“真的李天林李大人他已經死了。”

“啊,爲什麼這樣子,剛纔的時候我明明見過他的。”

簡破浪張大了嘴巴,他覺得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

簡懷箴鄭重的跟他說道:“真的是如此,本宮並沒有騙你,破浪你仔細的想一想,你之前見到的這個李大人和我們剛纔見到的李大人有什麼不同?”

簡懷箴絞盡腦汁逐漸去,他想了好久都始終想不出來,但是他也不得不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我真的沒有想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要說非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的話,那就是這個李達人比開始我把他救出來的時候話多很多,而且感覺他變聰明瞭,喲,我記起來了,覺得他臉色好象比以前更白一些了。”

簡懷箴很讚賞的點頭說道:“不錯,你說的都是對的,那就由本宮來爲你解釋,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第一種,你說這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說的話很多,那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李天林,真的李天林已經被殺死了,而你又說他臉色變得蒼白,那是因爲他中了你一劍的原故。”

“但是公主姑姑,明明我那一劍刺在他的心房之上,難道刺在他的心房之上,他還能活下來嗎?”

簡懷箴笑了起來說:“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事是你想都想不到的,有些人的心房長在右邊,有些人的心房是長在左邊的,所以你有時候根本就預料不到。”

“公主姑姑你說什麼,有些人的心房竟然會長在右邊,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簡懷箴微微笑了笑,說道:“造物原本就很神奇,這也沒有什麼想象不到的事情。”

簡破浪的面上如披冰霜,他望着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那就算你說的通,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本宮來爲你解釋吧!你開始救出來的人的確是李天林,而那個人就是林光,你的確是刺了林光一劍,只是你那一劍原本是刺向他的左心房的,但是他的心房偏偏長在右邊,於是,你那一劍便刺歪了,刺在他的右邊,他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卻沒有立刻死去,你當時並沒有注意他有沒有死,所以你就把李大人給救了出來,然後你便對李大人說你要來找我,那李大人覺得林光已經死了,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有威脅的了,所以就答應了你的要求,你說本宮說的對不對?”

簡破浪不停的在那裡點頭,頭點的就像小雞啄米一般,說道:“公主姑姑你說的對,那你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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