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似乎大了起來,揚起漫天的塵土飛揚,久經的戰場總是瀰漫着一股散不開的殺意和淡淡的血腥氣息。
伴隨着沉重的聲響,那碩大的精鋼鐵門一點點打了開來,整齊有序的黑色勁裝侍衛整齊的排列開來,一抹高大的身影隨之大步走出了城牆之外,墨色的髮絲高高挽起,銀色的面具在金色的太陽下泛着絲絲冷意,深邃的黑瞳黑過最深濃墨黑的子夜,岑冷的薄脣微微抿着,周身散發的冷意與與身居來的王者氣息,即便什麼都不做,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霸氣已然讓人頓然覺得在他面前矮了半截。
鷹鶩般的黑瞳幾乎是一瞬不動的死死鎖住朵朵那淡笑嫣然的模樣,這麼多年,無數個夜晚,求的不過是她在身邊,伸手可及,觸手可碰,如今近在咫尺,心卻像是被狠狠的捏在手心裡,一股類似甜蜜的疼痛在心口間縈繞開來,黑瞳中的光澤愈加的深濃,站在離朵朵十來步遠的位置,突然停下了步伐。
朵朵的笑意依舊淡然,袖中的小手卻是起了一層的冷汗,他似乎一點都沒有變,除了那身冰冷疏離的王者氣息,似乎比她離開時還要尖銳凌厲,想象過無數次再見的場景,卻不是如同這般兩個人只能靜靜望着,似乎什麼都不能做。
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打破這磨人的沉寂,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就愛網)“見到族長還不行禮。”冥青倒是先發了話,在落櫻族人的眼中,朵朵便是如同神靈一般的存在,較之任何人身份都要高上一層。
齊蒼一言不發,岑冷的薄脣不經意的勾了勾,不見笑意,卻帶着嗜人心魂的冷冽光澤,似乎下一個瞬間靈魂都要被他吸食乾淨一樣,腳下的步伐驀然變得急促起來,走到朵朵的馬下,一把拽住朵朵那被汗水打溼的小手,緊了緊,將她拽下馬背,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便大步朝着城門內的方向而去。
“你想幹什麼,你要帶聖女去哪裡。”冥青等人立馬想要追上。
楚墨快一步擋在冥青面前,“將軍與族長許久未見有些私事要談,幾位遠來是我納蘭的貴客,請……”
麼怎聯繫保保們保。冥青見朵朵被拽着有些跟不上齊蒼的步伐,但是並沒有要求幫助的模樣,雖然有些不太放心,倒是沒有讓身後的人動手,傲慢的望了一眼楚墨,便朝着城門內的方向而去。
齊蒼的步伐跨的極大,手勁也極大,朵朵只能被他死死拽着,幾乎是拖着從長長的士兵列隊間走過,齊蒼似乎有些不太滿意朵朵的速度,驀然停下身子,在朵朵即將撞上他後背的瞬間,攔腰將朵朵整個人抱起,大步朝着臥室的方向而去。
門被重重的踢開,然後是重重的合上,“你……”
朵朵的話尚未開口,卻覺得腰間驀然一緊,灼熱的手掌像是烙鐵一樣牢牢的禁錮住她的身軀,炙熱的氣息從身後貼近,然後身體不知道怎麼一轉,整個身軀便被齊蒼死死壓在門背之上。
啪的一聲響,朵朵手中尚未來得及放下的馬繮跌落在地,齊蒼俯下身軀,長腿逼近,沒有多餘的話語,低下頭便狠狠的壓在了朵朵溫軟的脣瓣之上,炙熱的吻似乎帶着強烈而又猖狂的索求,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溫暖狠狠糾纏住朵朵的脣舌,
起初只是脣瓣被用力的吮吸摩擦,漸漸地,齊蒼似乎不滿足了,開始向裡面進攻,因爲沒有一點思想準備,而且剛纔的齊蒼分明冷漠疏離的像是陌生人一樣,一下子變得如此熱情如火的失控的模樣倒是讓朵朵有些攻其不備,輕易的被撬開了脣舌,任由齊蒼炙熱的舌尖長驅直入,炙熱的脣舌不知節制的攻城略地,反覆且毫不厭倦的在她脣齒間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着脣舌的深入,他們幾乎全身上下都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可是壓迫着朵朵的人似乎覺得不夠一樣,更加緊迫的壓着她,身後的冰涼的門板,而身前接觸的卻是齊蒼火熱的胸膛,朵朵仿若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中,只能無力的承受着齊蒼炙熱的索取,前後夾擊毫無退路。
“嗚嗚……”朵朵都要喘不過氣來,本能想要將死死壓迫着她的身軀推移開些許,可是完全沒有作用,反而引來齊蒼更加兇猛更加強力的壓制,朵朵昏昏然然,覺得自己腰都快要被勒成兩段了。只能無助的攀附着齊蒼強有力的臂腕,他的氣息似乎通過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氣力。
“族長,你怎麼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迷糊中像是聽到了不太清晰的敲門聲。
這個聲音好熟悉,是……朵朵混沌的腦海思索了半天方纔回過神來,是冥青阿姨,朵朵立馬清醒了過來,想到冥青阿姨就站在門外,頓時有些窘迫不安,下意識的想要躲避閃開,可是身上的人好像要懲罰她的分心,更加猛烈的侵佔起來。
“將軍和族長有私事要談,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吧。”依稀中楚墨略帶曖昧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後面說了什麼,朵朵已經聽不清楚,只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外面的人肯定知道了吧,這古代的門這麼薄,而且又不能隔音,更甚者,朵朵已經不敢再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們似乎都離開了。
在她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他如此肆意霸道的索取時,狂風驟雨忽然停止了,但是齊蒼並未停下來,望着那被自己蹂躪的紅腫的脣舌,頓時有些心疼,更多的卻是不捨的輕柔**着剛剛遭到洗劫過的領地,脣舌像是安撫一樣異樣的溫柔……
良久,方纔徹底的放過她。
朵朵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可是腦子依舊空蕩蕩的沒有思考的力氣,他的手稍稍鬆開對她的禁錮,她竟然很沒用的雙腿一軟,差點站不住身子,雙手反射性的抱住了齊蒼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