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瞳深邃狹長,詭異的黑,像是要將你的靈魂都吞噬的乾乾淨淨,涼入骨髓的寒意,在他面前你便如同被的小丑一樣被他看得透徹,而且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蒲/公/英/中文網
納蘭朵朵掙扎的厲害,無奈錮的力道大的驚人,齊蒼似乎並無打算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不是rou體折磨,而是心靈上去摧殘一個人的意志,這個男人眼底只有勝負只有強者和弱者,沒有年齡,沒有男女之分,她方纔不該揣測他的情和喜好,揣測他喜歡何種情的人,這便是他的懲罰麼。
";看來你如何也學不乖";齊蒼驀然冷了嗓音,感覺到那美目中的害怕和倔強,糾纏在一起,竟然分外的傳神,這個女人倒是有幾分膽子。
";將軍大人,對付女人的男人可不算是好男人。蒲/公/英/中文網納蘭朵朵幾乎是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聲音顫抖的厲害,卻依舊執拗着不肯求饒。
似乎沒有料到納蘭朵朵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會開口說話,齊蒼微微一頓,便在這微微失神的瞬間,納蘭朵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看着那岑冷微揚的薄脣便覺得礙眼的緊,當真以爲自己是好欺負的主麼,騰出的小手快速勾住齊蒼的脖頸,藉着力道,整個身子微微上前,死死咬住齊蒼那看着讓人覺得討厭的薄脣。
如同發怒的野貓一樣死命的啃咬,血腥味在脣齒間縈繞開來,似乎尚帶着淡淡的桃花香,齊蒼先是一愣,轉而死死扣住納蘭朵朵的後腦勺,由被動轉爲主動,脣舌間的糾纏,看似曖昧糾纏的深吻,實則像是兩頭髮怒的野獸互相撕咬着,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你我。蒲/公/英/中文網
在齊蒼面前納蘭朵朵終究是弱小的,偷的空隙便讓齊蒼的舌尖深入,死死纏住她的舌頭,由不得她半分的退卻和躲閃,死死咬住那深入她口中的舌頭,齊蒼吃痛的微微鬆開,大手卻在她準備閉嘴的瞬間死死扼住她的下巴,疼痛劇烈的襲來讓她連嘴脣都無法合上,唯有眼睜睜的任由齊蒼在她口中糾纏,偶有曖昧的津液順着脣角滴落,打在豔紅的嫁衣裳瞬間隱匿了蹤跡。
直到納蘭朵朵覺得整張嘴都麻木掉,甚至感覺不到疼痛,那錮的力道方纔緩緩退開,齊蒼是冰冷的,沒有絲毫情緒的冷冷凝望着納蘭朵朵狼狽的模樣,櫻花瓣的脣瓣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甚至連嘴中看不到的地方都無一不被他啃咬過,深深的齒印,尚帶着豔麗的血跡,納蘭朵朵輕輕擦拭掉脣角的血跡,恨恨的凝望着齊蒼,真是個不肯吃一點虧的男人,她不過咬破了他的脣瓣和舌頭,他卻沒有放過她嘴脣甚至是嘴中任何一處可以咬到的,即便咬不到也用舌尖薄脣掉一層薄皮,整張嘴麻煩疼痛的厲害,";野獸";張嘴便發現連發出聲音都有些困難。
";想要我痛苦的人,必然百倍千倍還之,若然你承受的起,隨時歡迎。";齊蒼淡淡一笑,舌尖曖昧的舔去薄脣沾染上的血跡,幽深的黑瞳愈加的深邃暗沉。
";我不會屈服的";納蘭朵朵咬牙切齒的說道,若非那張臉被銀色的面具遮住,她方纔就咬花了那張臉。
齊蒼驀然大笑出聲,";這句話是納蘭子畫教你的麼?";
又是納蘭子畫,納蘭朵朵並未說話,反而慵懶的半眯着眉目,緩緩依靠在齊蒼的懷裡,她需要好好想想。
齊蒼黑眸驀然轉而暗啞的深沉,納蘭朵朵感覺到腰身一緊,馬匹嘶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黑色的墨駒載着她和齊蒼快速奔向城門,";跟我一起見證下納蘭國的大起大落。";最後一眼便是齊蒼駕着墨駒快速朝着城門的方向而去,耳畔響起他最後那句話,你的命是我撿回來的,我讓你死便死,讓你生便生。
一股寒意讓她整個人若同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一般軟軟跌落靠在那堅硬冰冷的鎧甲之上,方纔凝聚起的勇氣在此刻竟然效益殆盡,捲起袖角想要擦拭額角的冷汗,卻發現連擡手的氣力都沒有,十指顫抖的厲害,說明着她方纔與死神擦肩而過。
擡起頭顱似乎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些,鋪天蓋地的昏厥已然俘獲了她所有的意識,納蘭國終究是毀了,即便再是固若金湯,內有助力,君王昏庸,外有齊蒼,手段狠辣。她不願意見到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而且她不過是個女子,是個過客,終究不想參與其中。蒲/公/英/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