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翰,把它喝了。”又是一個纏綿的夜晚後,蒙顏舒還未梳洗便給龍域端來一杯花茶。
“顏兒,自從我們成親之後,你每天早晨都給我喝這些,這到底是何東西?”龍域剛從牀上坐起便慵懶地摟着她的細腰,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你說這是何物,該不會是什麼壯陽藥之類的吧,難道我晚上的勇猛表現你還不滿意??”
龍域在她身邊輕聲戲言,輕吹出的氣擾得她耳朵有點癢。
“就怕你勇猛過頭了,所以得給你降降火。”她避開他的眼神,臉色有點羞紅,雖已是夫妻,但從小到大可是從沒聽過如此色情的話,過一會,她假裝沒好氣地把碗往他嘴裡塞。
“我的顏兒臉紅了。”龍域把碗扯出來,輕笑,笑聲有點讓她憋氣,半晌,他又來一句,“我怕不夠勇猛,我的顏兒會移情別戀!”
“我蒙顏舒是此等水性揚花的女人嗎?”她瞪他一眼,再次把碗塞進他嘴裡。
他只能無辜地喝下。
此時,外面有人叩門,想必是丫環送早飯過來了,蒙顏舒出了裡屋去開門。
來的竟不是往日常給他們送飯的那個丫環,蒙顏舒不理會她,正想進裡屋去,那丫環放下飯菜卻叫道,“公主,我是子琴。”
“子琴!”蒙顏舒驚訝地轉過身,見那丫環已是跪下。
“子琴罪該萬死,王爺與公主被囚於此處已半月有餘,子琴卻是無法找到解藥救出公主與王爺。”
“子琴快快起來。”蒙顏舒忙把陶子琴扶起,“道鏡和知離姑娘怎樣,你可知曉?”
“他們都很好,這南夕教主待他們如上賓,就是身上毒性依然未解。”陶子琴說完又神色關切地問道,“公主,你們在此地過得怎樣?”
“我們很好,就怕一直無法脫身,不能儘早回去救皇伯伯,延誤了皇伯伯的病情。”
“子琴該死,這解藥由南夕教主一人保管,我曾用易容術假扮成他的女兒和兒子向他要,他都不給,還問爲何要這解藥。我怕他生疑,最近不敢再假扮成任何人去找他,也打聽不出這解藥他放在何處。”
“難爲你了,子琴。”蒙顏舒感動地拉起她的手,“聽我說,不要再去冒險,你讓道鏡他們每天早晨以紫藍白芍花瓣泡水喝,不假時日便能清除身上的毒性。”
“公主,這樣真能解去莫將軍他們身上的毒?”陶子琴疑惑地問,她雖深信蒙顏舒的醫術,但這樣解毒還是讓她覺得很玄。
“嗯!”蒙顏舒肯定地點頭,“你快下山去吧,免得被發現了,我在此靜候你的佳音。”
“是,公主。”陶子琴正想轉身出門,卻見龍域從裡屋走了出來。
龍域來到陶子琴面前,交給她一樣東西,是一條青綠色的玉墜兒,他又塞給陶子琴一張字條。
“把這兩樣東西交給韓創生。”他吩咐陶子琴。
“是,王爺。”
“這南夕教主武功高強,你絕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冒然行動,行事千萬小心,沒有十全把握絕不能出手。聯絡其他武賢人士,隨時暗中幫忙,但都不能暴露身份!!”
“是,王爺!”陶子琴說完便轉身下山去。
龍域回頭卻見蒙顏舒悶悶不樂地站在旁邊。
“怎麼啦,顏兒?”龍域心中感到她微微的不對,輕聲地問道。
“南夕教主待我們不薄,我們卻是這樣想方設法去對付他,會不會君子不仁!”沉寂片刻後,蒙顏舒說。
“兵不厭詐!”龍域簡單決然地回答她,然後又溫柔地把她摟入懷中。
兵不厭詐?!他從來都是如此毅然決然地定義他自己的做法,蒙顏舒擡頭望着他,卻只能沉浸於無言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