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承默了幾秒,伸手扯住鐵鏈,隨着掌心淡金色的光芒閃現,他用力一扯,那幾條鐵鏈如同脆弱的筷子被扯成幾段掉落。
我愣了愣,還以爲他的靈術只會發出粉色的光芒,原來還有金色的。
在我還沒從驚訝中緩過來時。
他說:“隨便你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他。”
說着,他一把拽起莫童,小小身子的莫童跟只小雞似得的被拎出去了。
我清晰的看到那張猙獰血疤的臉上一臉的惱火和……生無可戀。
想想一個神器被這麼拎着,也是夠恥辱的。
不過我可不管南木承把他揉啊捏啊的,反正鐵鏈解開,能帶回家就好。
回到家,我立馬從南木承的手中搶過了莫童。
有些討好的嘻嘻一笑,抱着他回屋了。
在房間中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客廳中的南木承有什麼反應,我這才鬆了口氣。
“唐妝,你喜歡南木承吧。”莫童冷不防來了這麼一句。
我扭頭有些惱火的瞪着他:“這種問題不應該是反問句嗎?”
只見他有些虛弱的爬上我的牀,四腳朝天的躺在了牀上。
這讓懷有潔癖的我看着自己乾淨的小牀被這麼一個邋遢的東西睡了,情何以堪啊。
內心一陣抓狂。
莫童:“我似乎看到你們之間冒出了粉紅色的泡泡,不過不是很多,現在你們算是情竇初開,稍微有點好感,激~情是早晚的事情。”
激~情尼妹啊,老孃接下來就讓你好好激~情一下好不好。
我擡手下了一個結界,把小房間包裹住。
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南木承的人都在外邊,這裡就我們兩個,我們說正事。”
“你問我答。”
我點點頭,開口問:“我的存在是閻莘爲了對付南糜鎮而準備的一枚棋子,那我的前身是什麼?”
莫童閉着雙眸,緩聲應道:“你的前身是南糜鎮中的一株靈草,可能生長的地方距離南木承他們家比較近,因爲有靈性,跟他們家好像有點關係,不然閻莘也不會挑選一株靈草來做棋子。”
“具體我不是清楚,因爲那個時候我跟閻莘關係就不太好了,之後她做的一些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我又問道:“你跟她關係怎麼不好了?發生什麼了?”
他說:“當年在神谷,神谷就是神的世界,這個你不用去糾結它,當年南木承的母親在神谷的角落被衆神圍攻,這個說起還真是話長啊,就是那個地方藏匿着一個命運之輪,其實那個命運之輪並非破壞性的東西。”
“那個命運之輪它會按照寄主的秉性來啓動它的力量。”
“如果寄主是個善良的人,那麼命運之輪就會把寄主的福氣好運放大,你知道人的運是可以改的,福運大起來諸事順利,命途也會變的順利。”
“如果寄主是個邪惡之人,命運之輪就會把那些負面情緒,邪念放大,那麼這個人也就會毀了。”
“命運之輪的作用是好是壞全看寄主的善惡。”
“南木承的母親被命運之輪選中,其實就算命運之輪入體也沒什麼,他的母親本就是個慈善的人,是命運神重新篡改了命運之輪,具體篡改了什麼也不重要了,因爲本該針對南木承母親的命運之輪被南木承擋了去,命運之輪進入了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