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輕咳一聲,身子稍稍遠離了他的胸膛,輕聲說道:“我出去收拾一下。”
現在身上就穿着單薄的幾件衣服,在這樣抱下去會出事的。
可是,抱在我腰間的那雙手絲毫沒有鬆懈,反而抱的更緊了。
南木承攬腰一抱,我的身子再次緊緊貼合在他的身子上。
也不知道是空氣中水霧的關係,還是自己身子的溫熱,反正就是很熱很熱。
莫名的很燥熱。
“南木承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想再被摁到啪~啪~啪的話,你就給我安分,我告訴你,我發情起來那簡直就不是鬼。”我擡眸瞪着他威脅道。
他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低頭輕輕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輕柔的吻似有若無的滑到我的耳畔。
“在下樂意之至。”
臥槽!
誘~惑的聲音,羽毛般輕撲在我耳邊的呼吸,分分鐘都中挑釁我的底限。
“妝兒,事到如今你對還是這般抗拒。”他語氣有些不滿。
我僵硬着身子,挑眉:“難不成你喜歡我像餓狼撲食那樣撲過來。”
雖然,我也是這麼想。
但是這麼如飢似渴的樣子很丟臉的好不好。
也擔心這樣不要臉的行爲把他給嚇到了。
特麼找個男朋友很容易啊。
尤其是像南木承這種顏值高,力量強,一切都滿分極品。
“嗯,我喜歡你多黏我一些,喜歡你跟我撒嬌,喜歡你依賴我。”
“妝兒,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我真正擁有的人,那是完完全全都是屬於我的,那種感覺很微妙,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只是你的抗拒讓我有些失落。”
他低低幽怨的聲音讓我有些無奈。
不由得輕嘆了口氣:“你情商怎麼那麼低啊,我這種抗拒是在不好意思啊,你真是……”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情商低的怎麼那麼萌呢。
南木承默了默說:“可是滾牀單滾的不夠多,不夠深入到一定的程度?”
我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去。
這算什麼邏輯?
不過。
這種邏輯貌似也沒有錯。
我:“別告訴我你現在蠢蠢欲動了?”
他滴滴嗤笑起來:“只要你有半分的不願意我都不會強迫你,相比,我倒是更喜歡你強迫我,比如那天晚上。”
我臉頰火~辣辣的燙。
那天晚上是因爲中了媚藥好不好。
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那天晚上,好好的再折騰他一頓,折騰的他下不了牀,折騰的他只求饒!
“想讓我強你啊,那你最好希望南心慈多冒出幾次,多給我下幾次媚藥,這樣我會強的你不要不要的。”我哼哼道。
南木承含笑望着我。
“除了跟我肢體上的接觸你很抗拒,言語上似乎並不會抗拒,這些厚顏無恥的話你都說得出口,若非瞭解你,不然我真覺得你是個女流~氓。”
我哈哈哈笑了起來:“南木承,淑女和流~氓之間只是一念之差。”
他眉眼彎彎,滿滿的笑意。
張嘴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我立馬湊上去,吻住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