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身心都吃飽了,那真是神清氣爽,在竹樓客棧休整兩日,聖主一掃之前面上的青色,反而臉色多了分神采,感覺竟是與以前不一樣了,連葛老都看了出來,主動給聖主把了把脈,竟是不住的點頭,連道不錯不錯,聖主的狀況竟是比兩日前好了三分,大概是因爲因到了東獄的關係,無論氣候溫度都是對聖主極好的。

狗屁啊!

羅溪玉在桌邊扒着果皮,微微挪了挪屁股,之前葛老診脈她還有些擔心來着,但是聽他不住點頭說聖主狀態好,放心之餘不由撇了一眼。

聖主可不是因爲東獄的氣溫好才狀態好的好不?全都是因爲有雨露滋潤,不是她自誇,聖主就是似魚,她就是水,她別的不多,就是水兒多,水養魚啊水養魚,就因爲她水兒充沛,魚兒才滋潤又舒服……

這話是真的,聖主昨夜總算嚐到了一次完完整整的牀上運動。

那運動結束後,都不知道聖主的目光看着她有多柔和,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聖主都會摘來的。

這真不是羅溪玉自戀,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確實有缺陷,滿打滿算,一直要做前戲做前戲,到水兒特別沛的時候,聖主才能開始,也能勉強容納那似火在燒的東西。

而且她幾個時辰內只能用一次,喝過玉蘭花休息一段時間纔可以第二次。

一般的男人這樣真的很麻煩。

因爲不能力道太大,太小又不爽,易碎,還有時間限制,各種麻煩又不和諧。

但是如果對象是自制力極好的聖主,羅溪玉覺得再沒有比兩人在一起更和諧的事了,她需要長時間的前戲,而聖主偏偏自制力好到爆,他能有十二分的耐心爲她做足。

其實對於這個他半點也不嫌麻煩,臉上根本沒有煩燥,畢竟光是看着一身羊脂玉肌,簡直讓人眼晴發亮,根本停不下手,對他而言這是種享受,而慢慢等着那處水兒豐沛,更是種讓人有成就感的事兒。

聖主除了最愛的那對玉桃,現在更喜歡的就是時不時瞧着那溪水潺潺處,又覺得好奇,又覺得神聖,不知這一處爲何能給他那種至上的快,感。

以前對羅溪玉愛不釋手,現在更是拿她當個寶,時不時的要求羅溪玉讓他進去些,羅溪玉忍不住啐他,你都已經進來了,還要進,要不要我再把你從嘴裡吐出來?

雖然她的體質麻煩,使用起來要很小心很慢,似乎一用力就會用壞的泥娃娃,但是劣勢也是優勢,有壞處也有好處。

要知道,經過等待的果實,吃起來纔會更美味,能輕易吃到口,大多很快就會膩了被丟棄。

羅溪玉就是這種,因爲這種等待,聖主越吃越有新鮮感,上癮的要命,她雖然身弱,但吃起來確實是極度的美味兒而這種美味兒對於聖主而言,那是普通人的三倍效果,能得到最大的舒服與滿足。

自然是聖主的掌中寶了。

第二點優勢也正是如此,正因爲這麼美味的寶貝十分的脆弱,容易受傷容易疼,吃得狠了今天能吃,明天不能吃,聖主纔會懂得這樣的寶貝來之不易,用之要珍惜。

羅溪玉覺得自己調,教的很好,因爲聖主對她更好了。

“唔,好吃……”羅溪玉手裡拿着果般躺在牀邊,用叉子叉了一塊綠色的果子到嘴裡,“好甜啊……”又香又甜,怎麼能有這麼好吃的果子啊,她簡直上癮的停不下嘴。

聖主道:“嗯,是好甜……”

羅溪玉回頭,就見聖上伸手把玩她屁股,那如瓊脂一樣的兩團,手感極好,他湊上去咬了咬,簡直是愛不釋口。

你能想到穿着一身整齊的白色內衣,盤膝坐於牀上打坐,一本正經的模樣,嚴肅着一張臉的聖主,此時捧着她的屁股咬着嗎。

“不行不行,要到晚上……”羅溪玉嘴裡塞着瓜,不由踢了踢腿:“我到晚上再好好伺候你,你不要再捏我屁股了,我給你吃果子……”說完她湊過去餵了聖主果子吃:“要乖乖的知道嗎?晚上再給你吃……”

“讓我看看……”

“不行,看了你就忍不住了。”

“我現在就忍不住了,已經過去兩個時辰,可以了吧?”聖主本來還平靜的臉,不由的一沉。

羅溪玉又回頭忙湊過身哄着他,帶些撒嬌的口吻道:“聖主,你就再忍一個時辰好麼,那裡還有點疼呢,至少讓我吃飽肚子麼,那,要不我吃果子,這個給你吃……”說完拿着果盤坐在他腿上,然後將……湊他嘴邊。

大概她說疼讓聖主猶豫了下,想了想,然後緩和臉色,很好哄的妥協,張嘴含住了櫻桃,然後用手託着,湊上前像孩子一樣的吃着。

羅溪玉手臂圈着他,將果盤繞到他背後,一邊倚着他一邊吃着,嘴裡含含唔唔的道:“親點咬,唔,別太用力,都讓你磨破皮了,哎呀,別扯啊……別老揉它,你乖乖點讓我吃點東西成麼……聖主……”

聖主的臉色發黑,然後按着她說的減輕力道,一一都順從她,但是,越來越暗的眼眸卻是一直在計算着時間,瞄着桌上的沙漏,時不時的去親她玉白的臂,心中似在盤算什麼……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羅溪玉還沒有全部吃完,整個人就被聖主用雙手託着她的臀坐到自己身上。

“怎麼了?”她嘴角似有果皮,疑惑的看向他。

“時間到了。”聖主臉色有些崩緊,似乎已到極限。

“啊……”她看向沙漏,“不對啊,怎麼過得那麼快?果盤還沒吃完呢……”羅溪玉要起身。

結果,聖主就這麼霸道強硬的抱着她像抱着孩子一樣邁下了牀。

“去哪?我還沒穿褲子呢……”

“不出去,到椅子上。”

“不,椅子太搖晃了……”

“桌上。”

“不要,還怎麼吃飯……”

“墩子上。”

“沒有靠的地方,坐不住……”

聖主臉又黑了黑:“那就在我身上吧……”

羅溪玉;……

“你都不放我下來,我腳夠不着地,算了,我還是趴在桌子上吧,聖主,這回你要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拍……”

聖主從善如流。

不一會兒,泄出一室春光。

竹樓客棧,一行人住了三日,葛老也不知道聖主爲何要在此地歇上三日,但見聖主臉色簡直出人意料的好,氣色及佳,便是連飯都比往日吃的,於是一行人都樂得在此多住兩日休整一番。

待第四日終於要起程前往祖隗獄,出發前早上,羅溪玉又被要了一回,晃得溪水潺潺,單子都殷透了,都說女人是水做到,羅溪玉覺得自己連骨頭都快化成水了,休息這兩日她都不想趕路了。

聖主穿戴好起身要抱她,她卻果着身子賴在他身上不起來,累得眯着眼晴道:“讓我再睡一會兒,胳膊都擡不起來了……”

“趕路時再睡。”

“不要,聖主你別催我,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她伸着羊脂藕臂閉着眼晴圈着他脖子,整個赤果的身體都柔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俏臉很舒服的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吐氣如蘭,邊聽着那個男人的強而有力的脈博跳動,邊迷濛的進入夢鄉。

若是以住,她是絕對不敢的,但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因爲親密所以更爲親密,彼此一切交付後,反而很自然的就做了出來,拿他當親人一樣,絲毫不擔心他會傷害自己。

聖主聞着滿鼻的馨香,看着柔軟水嫩能掐出水吊在他身上的玉體美背。

彈性驚人玉兔磨蹭着他胸口,貼着他衣袍領子,擠壓的不成了形狀,身無寸縷,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是毫無保留的張開貼着他袍邊。

耽擱行程聖主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的柔和,他猶豫了下,只得坐在牀邊,然後手託着女子臀讓她雙腿叉開面對面坐於他腿上,然後讓她緊緊貼着自己,雙臂輕輕的摟着纖腰和她的玉臂,讓她能更舒服的趴在他身上睡。

一動不動的一坐便坐了整整兩刻,羅溪玉這一覺睡得是心滿意足,而起身時,她坐着的聖主褲子一處都殷溼了,她不由窘紅着臉,只得趁他不注意給擦了幾下,結果那畢竟不是水兒,怎麼可能一擦就乾淨,就算是水也一下子擦不幹,聖主卻絲毫不嫌棄的將那條褲子穿了一天。

這幾日羅溪玉只做了兩次飯,倒也不是說她懶了,而是實在太累,有時根本起不來身,畢竟這坑爹的體質在這裡,平日多幹點活都這也疼那也疼,真伺候起男人實在很吃力。

聖主雖然知道憐惜了,可是他根本自己也是半飽,吃不飽的時候就要多次來補,晚上一次,要讓她休息恢復,所以忍到早上,早上她身體好多了,就要再承受一次,接着是中午,午睡要一次,然後這樣,才堪堪剛剛餵飽他。

這樣一天三頓,跟吃飯一樣,已經是聖主忍耐之下了,可是羅溪玉呢,就苦逼的只想休息睡覺,哪有心思做飯,好在到了東獄,聖主喜歡吃什麼,能吃什麼,葛老了如指掌,倒也能辦置上,不至於讓聖主餓着肚子。

於是她也就在“黑棺”裡睡個天翻地覆。

來到東獄的好處,就是再也不必露宿,再也不用東躲西藏,可以明晃晃的走大路,可以住最好的客棧,用最甜的山泉水洗浴,吃最好吃的食物,住最舒服的房間。

這些日子給羅溪玉的感覺就是,付出了這麼多,總算見到些回頭錢了!

終於有好日子過的感覺。

行了大概一日後,葛老說離祖隗獄還有半天的腳程,本來不夠睡的羅溪玉頓時掙扎的爬了起來,然後掀起簾子往外望,說真的,聽着葛老說了那麼久的祖隗啊祖隗,加上東獄給她的顛覆印象,她現在對祖隗也有好奇和期盼,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東獄的馬兒很多,大多騎馬行路,很少有像一行人這樣擡個“黑棺”的,羅溪玉一直以爲這可能是武功高手擡橋行路趕路更長久更靈活吧,畢竟像一些山林野地,馬兒有些累贅。

待她看到另一行擡“棺”人,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在東獄,不是人人都可以擡“棺”,而是必須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此裝置,騎馬那只是普通村民的代步工具。

真正的“貴族”類,都是以高手或人高馬大的男子擡轎以顯身份地位,沒此地位的根本就不敢坐,羅溪玉也才知道,原來這“黑棺”確實是準備給聖主坐的,只是後來聖主嫌憋悶,加上放了雜物,不屑坐而已。

’”

見了幾撥擡“棺”的人,在見到聖主一行人,全都停下,然後“棺”里人都下來行低頭禮,而聖主一行卻不需要行禮,連目光都不曾,就這樣直接無視的匆匆而過,只留下一陣風,羅溪玉都替那些人感覺到心累。

但這地方禮教可能就是如此,迴應反而是一種自貶身份舉動。

遇到幾撥人後,她正好奇的望着,這時,不遠處有一行灰衣人在行走着,而那灰衣人中間位置正有一面色含霜的白衣女子,衣服與東獄又有所不同。

她頭上有發冠,冠上有三根白羽,她走得極爲緩慢,風吹動間,衣上垂下的白蘇,便隨飛晃動,羽毛也微微展開,顯得飄飄欲仙,清麗而絕美,仰起的鵝頸目視前方,顯得莊重而神聖。

身份似極爲不凡般。

兩撥人迎面相遇,羅溪玉見到那灰袍人猶豫了下,停住了腳步,但沒有像東獄人一樣行低頭禮,只是站在那裡,白羽女子見到黑袍人時,也跟着停下腳步。

這麼一個帶有天生的一股神聖之氣的女子,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羅溪玉看到她時,也是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間有百花,每一種都獨一無二,一朵比一朵鮮豔,而且總有更美的在後面等着你。

她不安之餘也想看看聖主的反應,畢竟聖主遇到她時不識女人滋味兒,現在知道了,難免會有什麼想法,就在她想聖主會不會與女子說什麼,或者一同前往。

結果他卻仍然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與十二劍連個眼神都沒有的從一行人身前走過……

羅溪玉:……

聖主,太給力,好樣的!羅溪玉忍不住豎拇指,然後回頭看那白羽女子。

白羽女子似乎見到聖主時有一時的錯愣,但很快便恢復原樣,她似乎疑惑的在微微問灰衣人什麼話,過了一會兒,她又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一行人才轉過頭向另一方向緩緩走去。

羅溪玉心裡舒坦了,心道以後一定對他好一點,這麼一個不看美女的男人,全世界走一遍,都找不到一個好麼,她真的很知足。

於是就在她這種歡喜又感慨中,一行人終於經過數月的時間趕回了祖隗。

進入祖隗外圍,那是一片濃密的森林,一棵棵古樹都要六七人合抱才能環上,整個樹冠遮天蔽日的,但穿過森林,眼前便一闊。

羅溪玉急忙掀開簾子,然後伸長脖子往外看,然後就這麼一眼,就呆住了。

半天才在心裡說了一個字,以道出此時難以表達的心情。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