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說,如今殺手殺人普遍都是智殺吧?”張平挑眉道,不少時候他都會聽到一些大富商或者是一些身居高位的得了重病身亡,或者是絕症。
“智殺通常都對於大人物用的。曾經紅葉的一個智殺手用了三年時間去殺一個富商。你應該清楚,這需要多少耐心和耗費多少資源。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是利用較爲簡單的手段,槍殺、近身殺、意外殺。”冥夜道。
“槍殺,這點你很清楚,不多說。近身殺,則是在你出現的公共場所和人羣之中的時候,沒本事的直接掏消音手槍,把你幹掉,接着脫身。有本事一點的利用近身武器啐毒,然後在你沒防備的時候,閃電出手,一刀刺進你的心臟。意外殺就是開個大貨車直接把你給撞死。”冥夜徐徐講述道。
“看來他們對我用的還都是一些低級手段了?”張平問道。
“是的。現在你這個級別還不夠讓人對你籌謀智殺,對方給出的佣金可不太夠。”冥夜笑着說道。
“好吧。”張平苦笑一聲。
“你把這些東西記在心裡之後,只要自身足夠警惕,那些傢伙想要對你動手就只有強殺了。利用自身絕對的實力將其幹掉。套路化的東西,防備就好。至於真正實力這一塊兒,只有訓練學習,才能真正的有用。關於智殺的一些案例和手段,我會給你一些資料,你看完之後,應該就明白那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冥夜道。
“怎麼訓練?”張平挑眉道。
“感覺!意識、反應!”冥夜神行忽然一動,縱身而出,手中寒光閃現,頃刻間就出現在了張平的身前,而她手中的刀已經架在了張平的脖子上,刀鋒距離張平的脖頸不足零點五公分。
張平低頭看着那把精巧的短刀,感覺脖子一陣陣痛,按照這把短刀的鋒利程度他很清楚,哪怕是冥夜微微向前動一動,這把刀都能割破他的喉嚨。
這把刀纔是真正的吹毛斷髮。
“這一個星期,你就跟我打好了。”冥夜道。
“打?”張平挑眉道。
“是的,打!沒有人能比在戰鬥中成長的人更爲恐怖,再多的練習也沒有實戰來得有效!也只有對打交手,才能真正的讓一個人變強,這種方式也才最爲全面。”冥夜道。
張平點點頭,的確如此,再多的功夫練多了,也沒有直接交戰來得直接,而他也知道,很多殺手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個職業殺手的訓練方式是尤爲殘忍和冷酷的。
冥夜收起了手中的短刀,緊接着並指如刀,道:“如果我的手碰到你的胸膛和脖子,那你就死了!”
張平點頭。
冥夜手掌一動,直接伸向了張平的脖子,這個速度比之之前冥夜出手的速度絲毫不慢,反而在張平的感覺中還要快一些。
不過相比起上次,張平已經有了準備,側身一逼,不過卻是堪堪避開。
由於一上來,張平就落入了下風,緊接着就是被動挨打的局面。
在三招之後,冥夜的手已經貼
在了他的胸膛上。
張平清楚,如果冥夜手中有武器的話,剛剛他已經死了。
“殺手最爲重要的就是出手的速度。因爲機會往往只有一瞬間。因此必須快準狠!一擊致命!目的只會爲殺人!”冥夜說完這句話後再度出擊,速度絲毫沒有衰減。
張平疲於應對,在和冥夜的訓練中,冥夜是極爲殘忍的,根本沒有給張平適應的機會,而且只要他的胸膛以及脖子腦袋這些致命部位被冥夜的手碰到,那麼迎接他的不是一拳就是一腳,雖然那些拳腳都不至於傷到張平,但卻讓張平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痛楚。
張平的脖子再次被冥夜的手碰到,冥夜一腳就踹在了張平的小腹上。
劇痛襲來,張平雙目巨睜,緊緊捂着肚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種痛楚如同被掙扎火烤一般,難以忍受,比被針扎或者被人砍了一刀還要難受……
不過好在這股痛苦持續的時間並不久,短短兩分鐘就已經消退了。
張平口中不斷喘着粗氣,額頭直冒冷汗,看着冥夜的目光滿是凝重,剛剛冥夜那一腳根本就不重,可是卻真的很痛,痛得撕心裂肺。
顯然剛剛冥夜那一手是存在着一定技巧的,不然絕對不會讓他感覺那麼的痛苦。
不待張平說繼續兩個字,冥夜直接就撲了上來……
這一天對於張平來說是非常痛苦的折磨,每次只要冥夜的手碰到他的脖子和胸膛,都會被毒打一頓,雖然過了幾分鐘就沒事兒了,可那種痛苦卻讓張平永生難忘……
等到黃昏降臨之際,冥夜收回了手,看着張平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差不多了。另外告訴你屋裡那位,麻煩她叫你一個人來照顧她。我沒有那麼時間在這裡消磨。”
中午的時候,爲了照顧龍琪,張平回去過一趟,目的就是給龍琪做飯。
“明白。”張平點頭,他很清楚冥夜之所以願意那麼教他,完全是爲了他好,而每個人的時間都是非常值錢的,沒有人願意花費自己的時間去做自己不太願意做的事情。
冥夜聞言轉過身,想叢林一步步走去。
“你住在哪兒?”張平皺眉道,在他的印象中,周圍都是荒野,根本就沒有可以住的地方,至於冥夜中午吃的東西,還是張平給帶過來的。
冥夜沒有回話,只是繼續向前走。
張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冥夜究竟是個什麼人,他一直都搞不清楚,只覺得冥夜有些神出鬼沒的。
看着冥夜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森林中,張平回過頭走向了小洋樓。
來到院子裡,龍琪正抱着一本書再看,此刻她的臉色看上去好了很多,精神狀態也不錯。
“訓練得怎麼樣?”龍琪放下書,擡頭看向張平問道。
“還能怎麼樣,被毒打唄。”張平笑了笑,接着轉身就走到了屋裡,從冰箱裡取出食材這些東西開始做菜。
說來,張平也覺得有些奇怪,今天他和冥夜的訓練強度可不低,一天到晚都在打,除了他精神
上有些疲憊之外,身體根本沒有覺得痠痛或者說在經歷高強度訓練之後所產生的疲憊。
難道和自己被打有關係?
張平皺眉,今天他幾乎全身上下都被冥夜給打了一個遍,當然除了感受到痛之外,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要說真正的後一陣恐怕也是因爲劇烈疼痛所造成的心理陰影。
大約一個小時後,張平就做好了飯。
兩人圍坐在餐桌旁,龍琪看着張平道:“累嗎?”
“有點兒。”張平點點頭,肉體上雖然沒有多少疲憊,可他的腦子卻是有些累了。
“明天就會有人來照顧我了,到時候你安心跟着那個人去訓練好了。”龍琪道,這個世界上能讓她感覺危險的人並不多,她也很清楚,若是讓張平跟着冥夜去訓練恐怕遠比張平參與龍門暗影的演習要強得多。
“嗯!”張平點頭,即使龍琪自己不說這件事情,他也想要提出這個要求。
兩人吃完飯之後,張平洗完碗,洗漱一番,然後就拿着一本和法律相關的書籍看了起來。
看書通常都是一件枯燥無味的事情,縱然不想看,張平也只能強忍着自己去死記硬背。
看着這些東西,張平不禁有着一種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感覺。
看了大約三個小時左右,張平收起書,然後就扶着龍琪去睡覺了。
今天兩人並沒有睡到一張牀上去,而是在各自的房間。
躺下後,張平長出一口氣,經過整整一天的忙碌,也只有睡覺的時候纔是真正的休息和放鬆。
也不知道是折騰得太狠了,還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張平剛剛躺下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張平睡着的快,可另一邊龍琪躺在牀上卻根本睡不着。
右手雖然拿着書看,可她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無奈,她只能折騰着下了牀,走到窗邊,看着朦朧的夜色。
此刻她的腦子裡滿是這兩天和張平在一起的事情,而不像以往都是圈子裡面的事。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看上去根本不怎麼樣,實際也不怎麼樣的傢伙了?
龍琪有些懷疑,根本不曉得自己是怎麼看上去張平的,同時也不明白當初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把張平給帶來南城。
她就那樣站在窗前,看着天空中高掛的玄月,一點點思忖着以後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
張平剛剛起牀洗漱完畢,吃完早飯,冥夜就到了。
三人並沒有過多的交談,張平和龍琪打了聲招呼以後,就跟着冥夜去了山林裡。
龍琪則是依靠看書打發時間。
手機在這深山裡信號根本不怎麼樣,打個電話都還得拿着手機去找信號。
整整一個星期,張平都是在痛苦中掙扎過來的,開始三天,冥夜只會在手碰到張平胸膛和脖子的手毒打張平,而在第二天下午開始,龍琪拿一根短木棒當做了刀,只要張平的身體被木棒碰到就是一頓毒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