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皺眉,有些煩躁,他一掌落在旁邊的桌子上面,桌子直接碎裂了,他怒聲說道:“那該怎麼辦?”
其實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來到華夏,竟然如此麻煩。
他是尋找聖血的,而那個聖血,就是自己的一個老同學。他本來以爲自己出現,絕對的手到擒來,但是現在看來,也許還有麻煩呢。
那個老同學,身邊有強者,他知道自己這個僕從的性格,對方若是不太強大的話,他不會說出剛纔的話。
“他有多強?”彼特問道,心中還有一點不服氣。
因爲他也算是高手,實力不弱,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親王強者了。
“很強大,據說幾個親王,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在中海市,是當之無愧的霸主,即使在整個華夏,都有着莫大的影響力,是華夏的新貴,行事非常激烈,要是我們觸怒他的話,想要將聖血帶回去的計劃,多半要受到巨大的影響。”那個僕從說道,神色之中帶着一抹凝重。
“你說該怎麼辦?”彼特問道。
那個僕從想了一下,纔開口說道:“最好是那個女人,自己願意走出華夏,這樣一來,我們在華夏外面動手,便沒有任何麻煩了。”
“你覺得我們德古拉家族會害怕麻煩?那些華夏的頂級世家,又有幾個是我們的對手的。”彼特傲然的說道。
聽到彼特的話,那個僕從點頭,他面不改色,依然是那種表情,說道:“但是華夏的頂級世家,實在是太多了,若是有幾家聯合,我們就不是對手。”他的神色之中,帶着擔憂,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很顯然,對於華夏的實力,這個僕從認識的,比彼特清楚。
“那個女人對我沒有感覺,我就算是勾引她,都沒有一點作用。”彼特有些鬱悶。他本來想要什麼樣子的美女,揮揮手便可以得到,但是就在華夏,卻一直沒有成功。
一連兩個女人,對他都不是非常感冒。
聽到彼特的話,就連那個僕從也忍不住苦笑。他本來以爲彼特出手,也算是手到擒來,卻沒有想到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容易,那些美女,都不是很買彼特的帳。
所以,他們都在苦惱。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句話,彼特下意識的問道:“什麼辦法?”而那個僕從則是臉色大變,豁然的望向屋子外面。
彼特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不對,他同樣將目光望了出去。一個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他的臉上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盯着兩人,讓兩人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神色微微一變,彼特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這不是顧飛先生嗎?不知道您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來的人真是顧飛,他抱着自己的胳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從門口走了進來,在兩人緊張的眼神中,他坐在了房間裡面沙發上面,顧飛盯着彼特,淡淡的說道:“我想知道什麼是聖血,然後你們又爲什麼要抓聖血。”
顧飛盯着兩人,他身上帶着一股壓力。
“咳咳,顧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聽不懂,什麼聖血?難道您是寫小說的?”彼特裝作迷惑的問道,一副茫然的樣子。
若非顧飛剛纔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論,還真的會被他的這個樣子騙到,不過這個時候,顧飛卻是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他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德古拉家族的少爺,你來到華夏,本來就是犯了忌諱,現在還想在我這個地頭蛇面前隱瞞一些事情,這就有點不地道了。”
聽到德古拉三個字,彼特臉色微微一變,縱然是想要掩飾,都做不到。
“你來了多長時間了?”彼特問道。
顧飛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從你們談話的時候,我一直在,你們所有的對話,我都已經聽到了,我只是想要知道,聖血到底代表着什麼?”
這是顧飛唯一擔心的一點,聽對方的樣子,聖血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但是顧飛總有一點不安的感覺,像是慕容晴有什麼危機一樣。
聽到顧飛的話,兩人臉色大變。他們森然的盯着顧飛,特別是彼特,殺意凜然,他怒聲道:“顧飛,你雖然厲害,但是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的話,恐怕一大半的西方世界的強者,都是你的敵人,聖血你保不住,只有交給我們,才能夠保住聖血。”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顧飛神色不變,像是根本就不在意剛纔彼特說的話。
彼特神色一怒,他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人,竟然敢無視他的話。他神色憤怒,盯着顧飛,森然的說道:“你真的是在找死嗎?”
很顯然,彼特生氣了,不願意和顧飛廢話。
他也不覺得,自己兩人聯手,會不是顧飛的對手。
“我很想找死,但是你絕對殺不死我。”顧飛淡笑,他神色平靜,沒有看彼特一眼,像是一點都不將彼特放在眼中。
彼特忍不住大笑,他身上釋放出一股冰冷的氣息,冷笑着說道:“都說中海市顧少,異常霸氣,現在看來果然不錯,你真的很自信,竟然認爲我不是你的對手。”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彼特卻一點大意都不敢有,盛名之下無虛士,顧飛的實力,絕對不是吹牛吹出來的。
在華夏這個地方,強橫暴烈,可不是一般的強者能夠做出來的,也只有顧飛這樣的蓋世強者。
不是有大毅力,強大的實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顧飛能夠做到這一點,足夠證明他的強勢了。所以,彼特雖然自信,但是也不敢大意。
“是嗎?那你就出手試試,不過我首先聲明,我出手沒有一個輕重,若是被我幹掉了,千萬不要怨我下手太狠。”顧飛幽幽的說道。
這裡的氣氛,陷入凝滯擋住。
彼特和自己的那個僕從,盯着顧飛,身上的寒意在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