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初玉一隻手拿着手電筒,另外一隻手伸在後背去撓癢。
前胸微微挺着,讓李春生一時間有些發呆。不過他卻在極端的時間內閉上了眼中,不願意去佔這種便宜。
“昨天剛洗的澡,今天就開始癢了,這不合常理啊。”郝初玉納悶的自言自語,“行了,你仰好臉,我在看看你的鼻子。”
扭頭的時候才發現,李春生在閉着眼睛。郝初玉暗自點點頭,覺得這個傢伙應該算是純正了吧。
李春生這才感覺到鼻子仍舊疼痛,“你剛纔看了,怎麼樣?鼻樑骨有沒有碎啊?”
“剛纔還沒看清楚,後背就癢了,這回我仔細看看。”郝初玉有些尷尬的說道,兩條膝蓋自然而然的撐開李春生的雙膝,彎下身子,探着頭看着李春生的臉孔。
棱角分明,輪廓清晰,明淨的亮額,刀削般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緊抿的嘴脣。
不管你是不是老先生說的那個人,我都要試你一試的。
郝初玉忍不住低下頭,塗抹着淡淡殷虹的嘴脣就要吻上李春生緊緊抿着的嘴脣。
“啊!”李春生猛然驚叫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伸出,推開郝初玉,緊張的問道,“你幹什麼,我的鼻子疼,你對着我的嘴看那麼久幹嘛?”
“你推人家哪裡?”郝初玉也同樣驚呼起來,雙手抱胸,身下微微彎曲,完全一副防守的姿勢,“你這人怎麼這樣,竟然對一個弱女子動手動腳的,甚至連人家那裡都不放過。”
李春生猛然看去,才知道自己剛纔無意間的一推竟然推在了對方的雙峰之上,怪不得觸手的時候感覺軟軟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李春生自知理虧,說話都有些結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哼!”郝初玉冷哼一聲,手電筒輕微的擡起,光速直打在李春生的臉上,刺的他雙眼睜不開,慌忙擡起手去遮擋着手電筒的光。這一擡手不要緊,卻又碰到了郝初玉。
李春生就納悶了,剛纔她明明已經退了好幾步,而且還在弓着腰,按說自己就算是伸出手也不一定能碰到她啊,可是現在自己只是微微一擡手竟然就碰到了對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李春生慌忙睜眼,準備看看情況。
“你……”卻看到郝初玉面色紅潤,惱羞成怒的指着李春生,憤憤的說道,“我好心給你看病,你卻屢次對我下手。不但推我那裡,還解我的衣服。”
說着郝初玉用手電筒照着她的胸口,白衣大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三個釦子,一般情況下醫生和護士是允許解開一個釦子的,如果裡面穿着的有其他衣服,可以酌情解開兩個釦子。
李春生不懂這些,他見到郝初玉的時候,就已經解開了兩個釦子,當是他還以爲是天熱,對方想涼快涼快。
可是現在她的白衣大褂竟然解開了第三個釦子,露出裡面白色的吊帶,以及隱藏在吊帶內的粉色的弧形,還有弧形之外,那一方羊脂白玉。
李春生不敢直視,趕快閉上眼睛。
“你這人真是的,不但解開了人家的衣服,連人家內*衣也給解開了,趕快來給姐姐扣上。”
郝初玉雖然仍舊憤怒,但更多的卻是嗔怒,聽在任何一個男人耳朵裡都是在撒嬌。李春生雖然是農村來的,他也是男人,也知道女人最顯而易見的撒嬌。
李春生站起來,伸出手準備去給郝初玉扣扣子。而他這個動作讓郝初玉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我還以爲是個多單純的小夥子呢,原來也是一個悶騷男啊,這就開始真的動手了。所以,男人啊,還是需要多試探試探的,不然真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
只是李春生的手伸出來了,卻沒有去扣,而是懸空,最後騰出一隻手撓撓頭,尷尬的問道,“你這裡面的衣服釦子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