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浪笑呵呵走到汪大盛面前,掏出紙巾給他擦擦眼,溫和道:“看你這樣子,又不是孩子,哭啥,讓人家看了笑話。”
“浪爺……”汪大盛哽咽着,淚花點點看着喬小浪,“浪爺真是及時雨啊。”
“嘻嘻,浪爺我是有福之人,你跟着我自然也會沾光的。”
汪大盛忙點頭,輕鬆了很多,喬小浪一出現,自己一家都得救了。
喬小浪轉身看着刀疤和範統笑道:“飯桶,刀疤,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怎麼着?一快喝兩杯?”
範統渾身篩糠,看着刀疤,自己見識過喬小浪的身手,上次在公海他簡單一出手,就把萊爾迪瓜帶來的一羣洋保鏢橫掃,現在他突然出現在這裡,一切都要靠刀疤了。
刀疤盯住喬小浪:“你就是喬小浪?”
“對,你可以叫我浪爺,也可以叫我祖宗。”
刀疤神情猙獰:“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來人——”
這時一個手下跑進來,面帶驚懼:“刀哥,不好了,我們在外面的兄弟都被控制了。”
“什麼?”刀疤吃了一驚。
“突然從海里冒出一羣黑衣人,個個身手矯健,我們的人不及反抗開槍,就被制服了。”
刀疤臉色發白,尼瑪,喬小浪帶人來的,自己的人竟然沒來得及開槍就被控制了,這可不妙。
刀疤眼珠轉悠着,手往腰間伸。
“想掏槍是不是?”喬小浪邊說邊伸出手,抓住刀疤的領口往地上一摔,刀疤登時昏死過去。
看刀疤如此輕易就被喬小浪摔暈,範統嚇破了膽,噗通跪下,使勁磕頭:“浪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範統磕地很用力,額頭出了血也不敢停止。
大廳裡刀疤的幾個手下都呆住了,誰也不敢動。
這時何紅英帶人衝進來,命令手下把刀疤的手下捆起來押出去,然後看着汪大盛:“汪老闆,你家人找到了,已經安全轉移到了我們船上。”
汪大盛大大舒了口氣:“浪爺,何總,你們的大恩大德,我汪大盛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
喬小浪笑道:“你每次見了我總是這麼客氣,見外了。”
汪大盛不由笑起來。
何紅英也笑了,看着磕頭如搗蒜的範統,還有剛剛醒過來躺在地板上面帶懼色的刀疤,問喬小浪:“這倆貨怎麼處理?”
喬小浪問何紅英:“他們的手下呢?”
何紅英道:“都關在船艙底部的儲藏間。”
汪大盛道:“這些人都是跟着刀疤作惡多端的劊子手,光滅門案就9起了,我們一家差點就成全了他的十全十美。”
喬小浪點點頭,看着刀疤:“小子,怕死不?”
刀疤忙點頭:“怕怕。”
“你的命貴不?”喬小浪又道。
“貴貴。”刀疤又點頭,鬥志全無,喬小浪剛纔那一摔,他就知道自己論身手,和喬小浪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現在手下都被控制,武器也用不上場,只有甘拜下風了。
喬小浪道:“你知道自己的命貴,那被你滅門的9家人呢?他們的命就賤?”
刀疤不敢說話。
範統趴在地上道:“浪爺,刀疤殺的那些人,都是他帶着那些手下乾的,和我無關,我可一個人都沒殺過。”
喬小浪笑了一下:“飯桶,你以前殺沒殺過人我不知道,但今天你卻要殺了汪大盛全家,即使他答應了你的要求,你還是不肯放過他,甚至他的老婆和孩子,你做事真有氣魄。”
範統忙又磕頭:“浪爺饒了我,我一時糊塗,再也不敢和汪老闆作對了。”
喬小浪道:“上次留你一命,差點讓你做了大孽,這次你以爲我還會重複上次的失誤嗎?”
範統魂飛膽破繼續哀求:“浪爺,求你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等於我再犯一次錯誤。”喬小浪提起範統,卡住他的脖子一擰,咔嚓,範統當即斷氣。
喬小浪把範統的屍體往地上一扔,然後踩住刀疤的胸口。
咔咔,刀疤兩眼一翻當即喪命。
喬小浪對汪大盛和何紅英點點頭:“走——”
三人往外走,何紅英在喬小浪身後道:“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一箱雷管,還有不少毒品,怎麼處置刀疤的50個手下?”
喬小浪冷冷道:“這些人都沾了被滅門那9家人的血,一個不留,雷管正好派上用場,毒品一起處理掉。”
“好。”何紅英點頭,“我們的船開過來了,你們先上船。”
喬小浪和汪大盛上了快艇,汪大盛一上船就和老婆孩子抱在一起,經歷了生死輪迴的一家人抱頭痛哭。
一會何紅英帶着大家上了快艇,命令開船。
快艇開出去2000米,身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大家回頭看去,遊船上火光沖天,隨後開始下沉,範統和刀疤,連同刀疤手下50個作惡多端的手下,一起隨同遊船葬身公海。
不大會,停泊遊船的地方恢復了安靜,海面上什麼都沒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喬小浪雙手合十喃喃道。
看喬小浪的樣子,何紅英忍不住笑起來。
喬小浪然後道:“回岸。”
夜色中,兩艘快艇飛快往岸的方向開去。
半夜時分快艇靠岸,喬小浪吩咐何紅英手下送汪大盛和家人回去。
汪大盛問喬小浪:“浪爺,你住哪?”
喬小浪告訴了他。
汪大盛道:“浪爺何時回去?”
“你的問題解決了,我明天就回青城,明天還得上班呢,回去晚了,老闆會扣我獎金的。”
汪大盛哭笑不得,喬小浪現在是身價800億的超級富豪了,還惦着回去上班給老闆開車,還惦着那點獎金,不由覺得喬小浪實在是個看不懂的人,太高深莫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