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太郎並沒有跑遠,只是到了幾公里之外有些安靜的地方,看了眼周圍,冷笑道:“這裡位置不錯,正好可以收拾你!”
他的眼中有着濃濃的自信。上次輸給楚文星已經極爲不甘,在金三角又被他耍弄,害了自己那麼多,這一次自然是要報仇。
“你想要殺我?”楚文星平靜下來,只有讓自己完全冷靜,才能對付眼前這個可怕的高手。
“當然,上次你嫁禍我,坑害我島國那麼多勇士。今天,也是時候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麻生太郎目光冰冷,殺氣騰騰。
楚文星搖頭,說道:“你不要忘記了,上次可是我救了你的妹妹,並給了你活命的機會。要不然,你走不出金三角。”
麻生太郎冷哼一聲,絲毫不領情:“別說的那麼好聽,若不是因爲你,我怎麼會落到那種境地。”
“不過不管如何,你最終確實救了我妹妹。所以,我今天給你一個公平一戰的機會。要不然,我的手段豈會如此簡單。”
言下之意,他本來會用有些陰險招數。但是因爲楚文星上次的幫忙,所以給他一個公平一戰的機會。
楚文星微微點頭,他明白,這一戰他逃不了,否則麻生太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沉聲說道:“好吧,那我就陪你玩玩!”
聽到這話,麻生太郎眼中露出嗜血殺機。說是打,但其實內心早已自信地對楚文星下了死刑。
在他看來,雖然自己剛剛突破先天,還不算特別鞏固。但對付還沒突破的楚文星,絕對綽綽有餘。
“來吧!”楚文星淡淡開口。
“找死!”麻生太郎冷笑一聲,直接就出手了。他的動作極快,如同閃電一般地右拳擊向楚文星胸口位置,兇猛霸道。
楚文星臉色微變,但身如磐石,在對方攻擊靠近的時候,腳踩步法,巧妙地避讓開來。速度,時機把握的絲毫不差。
同一時間,他的右手自然快速地反擊,距近離反擊向對方的胸口位置。這是一個絕對兇猛強悍的反擊。
麻生太郎冷哼一聲,連續的硬碰硬,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之間的攻擊,直接霸道,拳影橫飛,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一股恐怖的力量,一般人只是站在旁邊,恐怕都有些難受。
楚文星越打臉色越發凝重,龐大壓力席捲而來。自己身體經過了霸王心法錘鍊,竟然絲毫佔不到上方。
麻生太郎也是暗暗驚訝,很明顯對方沒有達到先天境界。可這力量太恐怖了,就連他,竟然也強不了多少。
也就是巧了,楚文星這套心法,既能修煉內勁,同時對身體又有着極大的錘鍊,力量本就是強項。
要不然,怎麼能叫霸王心法。
鬼影遠在遠處的一顆樹後,眼中露出驚駭,這個什麼麻生太郎竟然這麼厲害。當然,修羅的實力也是讓他震驚,不過在意料之中。
楚文星越來越有些力不從心,若不是自身身體素質超凡,力量強悍,加上步法玄妙,恐怕早已敗下陣來來。
這時,麻生太郎面對楚文星爆炸一般力量的一拳,瞬間側身閃過,接着同時貼身靠近楚文星,一拳重重地擊中楚文星胸口位置。
碰!
一聲巨響,楚文星的身子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地倒退落在地上,有些狼狽。
幸好,麻生太郎這一刻並沒有乘勝追擊,只是冷冷地嘲諷:“楚文星,如果你就這隻有這點本事的話,今天你死定了。”
楚文星站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氣勢可不能輸,冷笑道:“想要我命的人很多,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成功,你也絕對不會例外。”
“好,我就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跟你嘴巴一樣,這麼利索。”麻生太郎眼中閃過狠意,渾身強大的氣勢爆發,整個人跟開始有了一點不一樣。
楚文星感覺自己就像被一片汪洋大海壓迫一樣,但他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平靜,努力地讓自己去抵抗着這一切。
同時,內心在不停地盤算着,如果才能找機會幹掉這個實力比自己更加恐怖的高手。
麻生太郎心中其實更是驚訝,因爲對方雖然堅持的很辛苦,但整個人卻處於一種特別的狀態中,讓他幾乎根本找不出什麼破綻。
不過那又如何,一力破千巧,他身子瞬間閃離原地,臨空飛躍過去。雙腿併攏,重重地踹了出來。
楚文星想閃躲卻莫名地有一種被鎖定的感覺,而且對方氣勢凌人,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立刻雙手合攏,怒吼一聲,直接迎了上去。
碰!
勁氣飛揚,可怕的撞擊聲轟然響起。
楚文星只覺一股龐大的力量涌入體內,整個五臟六腑都異常難受,腳下則是足足陷進去了十釐米。
可哪怕就在這個時候,楚文星也是突然猛地爆發,全身所有力量傾瀉出去。麻生太郎的身子不由倒飛出去,落在了地上。
雖然沒受傷,但麻生太郎眼中有着驚疑。沒想到,對方沒有進入先天,實力就如此恐怖。
若是他一旦突破,那該是多麼的恐怖。這樣的對手,絕對不能留着。這一刻,他殺機更加旺盛。
這時楚文星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樣,痛苦不堪。但是同一瞬間,體內霸王心法竟然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快速運轉。
同時修復着體內的傷處,而且,痛苦竟然慢慢地開始消失,一種莫名舒服的感覺涌遍全身。
這是怎麼回事?
突破?
楚文星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腦海中閃過霸王心法的第七層,只是一想到,就感覺一股莫名的真氣開始順着一種特殊方式流動。
而且,他竟然好像開始能看到自己體內的狀況,真的突破了。以前運轉第七層,根本就沒用。
但是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突破了。
奶奶的熊,這突破來的真特麼及時。
就在剛剛,他都感覺到,感覺自己幾乎支撐不下去了。若不是突破,後果真不堪設想。當然,不管何種境地,他永遠不會站着任人宰割,只是非常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