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風結束之後,丁無憂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有着擔憂關係,進去直接對楚文星說道:“他們要殺你!”
楚文星楞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說什麼?”其實他聽的非常清楚,男孩說別人要殺自己,而且沒有絲毫猶豫就這麼說。
“毒蛇要殺你!”丁無憂這一次說的更加明確了:“剛剛他把我喊走,說只要我幫他們成功殺了你,以後我就自由了。否則的話,他會讓我生不如死。”
楚文星聽到這話不由笑了,丁無憂的表現還是讓他非常欣慰的。他當然知道毒蛇會想盡辦法殺自己,只是沒想到竟然把主意打到丁無憂身上。
“那你爲什麼不答應?”
“你幫了我,我當然不能那麼做。更何況,我們都是華夏人。”丁無憂真的很老成,接着又坦白說:“而且,我相信你能救我出去。”
“好!”楚文星讚了一句,就憑他這一席話,這個男孩出去之後,若是讓他好好發展,未來絕對前途不可限量。
甚至,再加上他非凡的資質,連自己都無法估量他未來到底能夠走多遠。
男孩的資質一般人看不出,他可看到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啊?”丁無憂又一臉期待的問,這個時候他纔有那麼一點小孩子的樣子。
“你口中答應了他對吧?”楚文星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是的,當時他一說,我立刻就假裝驚喜地答應了。因爲除了答應,沒有更好的辦法。”男孩說。
楚文星點了點頭,這小子還挺滑頭,這樣等於什麼苦都沒受,就說道:“那就行了,就等他們行動了。”
“那我呢?”
“看熱鬧!”楚文星淡淡開口。
看熱鬧?
男孩先是楞了一下,很快恍然大悟。
時間悄然過去幾個小時,就在這時,毒蛇帶着一隊警衛走了進來。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主要在他的身邊,還有四個犯人。
四個人沒有上手銬腳銬什麼的,只是被持槍的獄警押送着。
楚文星只一眼掃去,很快就把這四人掃在眼裡。只是一看他們閃爍幽幽冷光的兇悍眼神,還有身上擇人而噬的猛獸氣息,就感覺出他們的非同一般。
而且,明顯是長年待在監牢中的人。
四人也是異常納悶,他們在監牢中平日裡一般井水不犯河水,但個個都是絕對的狠角色,實力驚人,堪稱是這死亡監獄的四大天王級別。
死亡監獄多麼恐怖,來的大部分都是兇悍的死刑犯,在這裡面能稱王稱霸可絕對不容易,更別說一直坐穩。
今天,毒蛇竟然把他們全部召集起來要殺一個人。說只要殺了這個人,他們接下來將會長期享受到最自由的時光,甚至有可能離開監獄。
四人一聽這麼好的條件,本以爲要殺的人多麼恐怖。沒想到進來一看,竟然是個白麪小子。
就這樣的小白臉,隨便都弄死了吧。
大家有點失望,不過失望之餘自然是高興。因爲越簡單,豈不是越容易完成,而且還能享受完成之後的福利。
還有旁邊那個瘦弱的小子,竟然是他們的幫手。聽毒蛇意思,說這男孩非常重要,簡直是搞笑嘛。
毒蛇自然注意到四人的樣子,暗暗鬱悶。你們麻痹的,老子都強調多少次,千萬不能小看人家。
不過現在只能暗暗提醒一下,同時讓獄警前去打開楚文星牢房的門。他生怕楚文星質問最終動手,都不敢太靠近了。
周圍犯人看到這一幕,都猜到了一種可能,毒蛇估計是要報復來了。只不過,毒蛇躲躲藏藏的表現,讓他們感到好笑又嘲諷。
這毒蛇平日裡耀武揚威,陰狠毒辣,牛逼哄哄的,竟然如此怕人家一個囚犯。
而且有這麼多把槍,都不敢站前面去。更奇葩的是,其他獄警也站在後面,只有一個獄警在開門,接着四大天王跟着。
這樣的場景,着實有些奇葩。
相比毒蛇跟衆多獄警的畏懼,監獄裡的四大天王則是一個個的悠閒自在,輕鬆寫意。對他們來說,這任務太簡單了。
如此簡單的任務,好處竟然這麼大。當然,其實有人心中是有疑慮的。不過到了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
獄警自然注意到同伴都在後面,同時他之前也見識過楚文星的兇悍跟本事,開鎖都有些不利索。
尤其是這時楚文星終於開口,不忙地皺起眉頭問:“怎麼回事?”
開門的獄警額頭直冒冷汗,趕緊解釋說:“是這樣的,別的地方人太多了。你這裡比較空曠,所以安排他們過來。”
“哦,原來是這樣。”楚文星似乎什麼都沒發現,但是卻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很多人呆在一起。”
“這,這……”獄警冷汗都嚇出來了,一下子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說話。幸好這時門已經打開,他趕緊慌張地退後。
由於一下子退的太快,慌不擇路,直接一屁股摔倒在後面。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囚徒都不由哈哈大笑,倒是四大天王平日裡一向老子天下第一慣了,牛逼哄哄竟然都沒發現。
聽到楚文星的話,一行四人根本不管不顧地走進去,領頭的光頭更是冷笑道:“小子,大爺們住這裡,是你的榮幸,還不趕緊過來伺候!”
“沒錯,還不滾過來!”另外一人接着說。
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目光都齊聚過來。
楚文星也笑了,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樣的笑容絕對是動手之前的節奏啊,呵呵笑問:“你們是在跟我說話嗎?”
“這裡除了你,還有別的阿貓阿狗嗎?”光頭得意地嘲諷反問。
只是這得意的笑容沒有持續下去,只是在短短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因爲就在這時,對方突然一躍而起,直撲上來。
動作快的自己都根本沒法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他立刻擡起了右手,右手不知從何掏出了一根尖銳鋒利的長物。
啊!
只是很快,光頭慘哼一聲,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怎麼都不信自己就這樣直接掛掉了。
在他的喉嚨上,插着一根極其鋒利的利器,正是本應該屬於光頭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