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放肆的享受,楚文星舒坦地躺在牀上,懷裡抱着的當然是抱着墨豔玲整個絕世尤物。
那種完美,是除他之外的其他任何人都絕對沒有機會體會的。
“對了,萱萱沒在家嗎?”楚文星似乎直到這時纔想起這件事。
“你可算想起他了,剛剛就不怕她突然跑回家來啊。”墨豔玲笑着說,臉上有着暢快的滿足。
“嘿嘿,那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顛倒,哪裡能想到那麼多。現在,可算是稍微冷靜一點點了。”楚文星笑着說。
“你不但聰明能幹,而且嘴真甜,難怪那麼多女孩都被你輕鬆俘獲。”墨豔玲聽到楚文星那麼說,心裡是高興的。
“我都是實話實說,只是你們自己太優秀了。”楚文星嘆了口氣:“有時候我真在想,老天對我實在太好了。”
“既然老天對你這麼好,你就該好好地讓我們這些女人開心纔對。我想她們應該跟我一樣,要求的不多,只是希望你心裡有我們就行。這比什麼都重要。”墨豔玲說。
楚文星點了點頭,問道:“你還沒說萱萱去哪了呢?”
“看來你還是很關心她嘛。”墨豔玲笑着說:“她今天晚上有朋友聚會,跟瑩瑩一塊出去的。”
“聚會?”楚文星不由皺起眉頭,不是不讓她跟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混嘛。
“放心吧,她現在好多了,一般都很少出去聚會。這次是個不錯的朋友吧,所以去了。”墨豔玲笑着說:“而且,我安排了人跟着。”
“那就好,萱萱確定了去哪所大學沒有?”楚文星問。
“沒呢!說到這個,你不親自來慶賀,她可是氣壞了。”墨豔玲說:“她甚至說,以後再也不要理你呢。”
楚文星無奈苦笑,當時蘇明月精神狀態很不好,他哪有心情喝她學子宴的酒啊:“看來我得想想怎麼哄她了。”
“那倒不用,萱萱我是瞭解的。她也嘴上說說,其實心裡理解你的。”墨豔玲苦笑一聲,說道:“我倒是擔心她……”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楚文星明白墨豔玲的意思,正色說:“不管如何,她是你的女兒。只不過,那樣得罪了她,我應該準備一份禮物纔好。只是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啊。”
墨豔玲神色一動,有了主意,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出去買吧?她應該還沒這麼快回來!”
楚文星真想同意,但突然神色一動,想到了一件事,上次從鬼門胡亂搜刮書籍,順勢也收了一些奇珍異寶。
正好,裡面有一個月牙形的玉墜,看起來感覺不錯,立刻直接取了出來,拉住了要起身的墨豔玲,問道:“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墨豔玲楞了一下,接過來一看,驚歎:“這玉墜還精緻,不但雕工完美,觸手也是特別的舒適,握在手裡更是特別舒服。”
“挺好的吧,那就它。這東西,應該是好東西。”楚文星說,能讓鬼王都收藏在裡面的,能一般嘛。
“這是不是太貴重了!”墨豔玲忙說。
“什麼貴重不貴重,你都是已經是我的人了,送個玉墜算什麼。”楚文星說:“只是,沒有給你買什麼東西。”
“我沒事,萱萱看見它一定高興壞了。”墨豔玲高興地說,並沒有因爲自己沒有禮物就多麼的不舒服。
突然,楚文星聽到了外面有什麼動靜,驚呼一聲:“外面有人回來了!”
“啊,難道是萱萱?”墨豔玲嚇了一跳!
楚文星趕緊顧不得身上沒衣裳,跳起來到了門口,立刻第一時間把門反鎖。剛剛兩人火熱中進來,哪裡會管反鎖門。
“怎麼辦?”墨豔玲慌了,小聲地問道。她可不想讓墨子萱知道自己跟楚文星的事情。
“沒急,先穿衣服。”楚文星鎮定地說,就在這時墨子萱已經靠近,敲了敲門,喊道:“媽媽,你在嗎?”
“在呢,我已經睡了。”墨豔玲趕緊說,同時邊第一時間穿着衣服。
“哦,能不能讓我進去,我有事要跟你聊聊。”墨子萱開口說,語氣中似乎有什麼心事一樣。
“這個,要不明天說?”
“我就想現在說。”墨子萱說。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墨豔玲看着已經穿好衣服的楚文星,忙問道:“現在怎麼辦?”
“你出去,跟她換個地方說。我先溜出去,一會再過來找你們。”楚文星說,
這事情搞的,明明是跟自己女人快樂,還弄得偷偷摸摸,就像是偷人一樣。
“好!”兩人定下之後,墨豔玲這纔打開門,看着要走進來的墨子萱,說道:“我們去那邊說吧。”
墨子萱楞了一下,看了一眼墨豔玲的樣子。
雖然不確認,但心中已經有些猜測。到這時候,媽媽都還不肯告訴她跟哪個男人在一起。
不過她沒有揭穿,只是想到媽媽都有了男人。可自己呢,大叔現在都根本不理她了啊。
兩人走到外面坐在那裡說話,楚文星則是利用自己高超的身手,直接從後面閃走了。
這絕妙的身法,驚人的速度,果然是偷女人必備之技。
墨子萱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轉頭看了一下。只是楚文星速度太快,她的反應哪裡能夠看到。
“萱萱,有什麼事,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墨豔玲有些生氣地問,開始還沒心思管,現在發現她還喝了不少。
“煩!”墨子萱鬱悶地說。
楚文星出去外面,看了一下風景,就要打墨豔玲的電話。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了過來。
“喂!”
“是我!”對面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聲音清脆動聽。
“麻生小依?”楚文星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
自從上次麻生小依被麻生太郎的人從華夏救回去之後,就已經沒消息了,怎麼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了。
“嗯。”
“找我有事嗎?”雖然麻生太郎特別可惡,但畢竟人已經被自己殺了。而麻生小依後來也還好,尤其是自己強佔了人家的身體。
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終究有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