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柔不喜歡秦超,她也不想嫁給秦超,但是她沒有能力去反抗,畢竟他就是一個女流之輩。女人自古以來都是被人安排的命運。
什麼東方不敗都是騙人的,這些都是電視裡演的,而且人家東方不敗還是個男的變過來的。
可是餘溫柔不想被人安排自己的命運,她想要反抗,既然要她嫁給秦超,那她就讓秦超死——
可以幫助餘溫柔的就只有江塵一個人,但是江塵爲什麼幫她?
然後她就帶着江塵去參加那個聚會,聚會上她故意讓秦超生氣,讓秦超憤怒,憤怒的想要殺了江塵——
然後車禍發生,江塵就會覺得是秦超安排的車禍,只是出事兒的不是江塵,而是一個無辜的保安,死了一個無辜的保安——不過還好效果還是起到了,江塵在老爺子七十大壽的日子上來了。
然後秦超成了殘廢,再也不是秦家的繼承人了,她也不用和秦超結婚了,雖然死了一個保安,但是她的目的達到了啊,只是一個保安而已,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死了就死了,誰又在乎呢。
秦朝眯着眼看着餘溫柔,想要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一些什麼,但是讓秦超失望了,他從餘溫柔的眼神裡什麼異樣的神色都沒有看到。
難道自己猜錯了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餘溫柔淡淡的說道。
“恩。”秦超點點頭,“那你今天來看我是什麼意思,你對我又沒什麼感情。”
“想來看看,就來了。”餘溫柔淡淡的說道,然後起身,“看到你沒事,就好。”
說完,餘溫柔就離開了。
出了醫院之後,餘溫柔獨自站在雪地裡,四周一片白皚皚的景象,雪花還在飄着,只不過沒有昨天的大。
突然一把傘出現在了餘溫柔的頭頂,餘溫柔擡擡頭,然後看到了一張俊俏的面孔。
是方子流。
很帥的一張臉,可是餘溫柔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心底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失落。
“溫柔,天冷,回家吧。”方子流說道,“你與秦超的訂婚已經不算數了。”
“我知道了。”餘
溫柔淡淡的點點頭。
“回家吧,我們都在家裡等着你呢。”方子流聲音溫和說道。
“不了。”餘溫柔搖搖頭,然後緩緩的說道,“我還有點事。”
“什麼事,我和你一塊。”方子流說道,“我陪着你。”
——
江塵掂了一大兜子的水果去了劉高的家裡,剛走到她家門口的時候,砰的一下,一個油壺子就從裡屋的扔了出來,然後滾在了江塵的面前。
油揦子流了一地。
“你這個臭婆娘,你這個月交的這點錢,怎麼夠用,你不是又添了一個孩子嗎,不佔地方?你看看把我屋裡給弄得,你家死人了還是咋地,到處都是灰,髒兮兮的,不行,你得再給我交兩千!”
江塵進屋的時候,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胖婦人,一臉的嫌棄的表情,然後正指着劉高的媳婦,罵罵咧咧說她呢,劉高的媳婦,抱着孩子一臉的爲難,孩子還在哇哇的哭個不停呢。
“唔唔唔——”劉高的媳婦比劃着,極力的解釋着。
“你個啞巴,就不要給我比劃了,就這樣,房租漲價了,你再給我兩千,然後在往後交半年的房租,不然馬上搬着東西給我走。。”
說着胖婦人極其嫌棄的吧小孩用的一個尿壺,然後給踢走了,裡面還有尿呢,撒了一地,氣味頓時飄了出來,胖婦人頓時皺起了眉頭,“我給你說,你趕緊把後面的錢交了。”
江塵撿起了那個尿壺然後走了進來,又放在了牀邊,最後拿起掃帚,簡單的給掃了掃。
“你是誰?”胖婦人看到了江塵之後,然後頓時就皺起而來眉頭,隨後問道。
“她還欠你多少房租。”江塵看着胖婦人,然後問道。
“兩——四千,怎麼了你替她交啊?”胖婦人挑挑眉問道。
江塵從口袋裡掏出錢來,來的時候江塵又取了一萬,準備給劉高的媳婦呢,然後江塵就從一萬塊裡面數了數抽出了四千來遞給胖婦人,“她剛生完孩子,你有點愛心。”
胖婦人撇撇嘴,“愛心多少錢。”
但是還是接過來錢來,然後就看了劉高媳婦一眼,道,“記得好
好給我打掃一下。”
然後就走了,走的時候瞥了江塵一眼,然後嘴裡還嘟囔的說道,“這麼有錢,還不把一萬都給我,真是小氣。”
劉高的媳婦對着江塵支支吾吾餓的比劃了起來,怕江塵聽不懂,她急忙的拿了個紙在桌子上寫了下來,然後遞給江塵看,“她就是坑錢呢,你幹嘛還要給她錢啊。”
“孩子需要落腳的地方,先讓孩子穩定下來。”江塵說道。
然後把剩下的六千塊又放到了桌子上。
女人馬上搖頭,然後趕緊阻擋,把錢塞進了江塵的手裡,並且還寫了下來,“我不能要了,前天你就給我們五萬了,真的不能要了。”
“拿着吧,你也給自己買點好的補補。”看着女人蠟黃的臉色,江塵有些不忍的說道。
女人眼眶紅紅的,然後寫了下來,拿給江塵看,“你是個好人——我替阿高謝謝你,等以後小偉長大了,一定讓他報答你。”
“好。”江塵點點頭,“我等着你們還我。”
——
房東出去的時候,嘴裡罵罵咧咧的,嘟囔着,現在的有錢人真是摳門啊,一萬塊錢愣是從裡面抽出了四千快來,要是她的話,就全部把錢甩出去,一點沒有氣魄。
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那些錢根本就不屬於她,典型的下賤之人。
然後就在這時一輛法拉利突然停在了她的小樓房的前面,車上下來一對俊男君女。
然後就見他們朝着這邊走來。
“租房呢?”
胖婦女馬上迎了上去,然後笑吟吟的說道。
“不租,找人。”餘溫柔淡淡的說道。
“找誰?”見不租房,胖婦女頓時就不高興了,也沒有那麼熱情了。
“劉高的媳婦。”餘溫柔淡淡的說道。
“又是這個女人。”老婦人撇撇嘴,喃喃道,“這個啞巴怎麼這兩天這麼多有錢人找她。”
“還有誰來了?”餘溫柔問道。
“沒誰。”胖女人撇撇嘴,“她已經半年的房租沒交了,馬上我就讓她滾蛋了,你不用進了,我這屋裡髒,髒了你們的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