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粉,女,今年35歲,身高一米七一,體重59公斤,婚姻狀況爲已婚,丈夫爲東北某市高官,膝下無子,目前爲水粉集團副總。
廖水粉在十七年前時,曾經參加全國絲綢之路模特大獎賽,並獲取冠軍。
就在佷多人以爲,廖水粉是繼某個超模之後第二位走上世界的大腕時,她卻忽然消失在了人們視線中,直到六年後才哈佛大學經濟學博士的頭銜,低調回國,成了水粉集團秘書處的一名秘書。
五年前,年僅30廖水粉,成爲水粉集團歷史上最年輕的副總。
有小道消息說,廖水粉在17前參加的那次模特大賽,其實只是一種挑戰自我實現夢想的嘗試,願望實現後立馬抽身退卻,走上了家裡爲她安排的人生道路。
成爲水粉集團的副總那年,廖水粉結婚,並在婚後三年後,成爲了集團實質上的掌舵人,對外身份仍舊是副總。
不過除了18歲那年的曇花一現外,廖水粉這些年低調的要命,絕對的賢妻良母形,儘管她沒有孩子,可這不排所有認識她的男人,把她視爲夢中的妻子,溫柔,美貌,大方,貴族氣質十足。
總之,只要能用來描述好女人的詞彙,用在她身上是絲毫不爲過。
廖水粉低調的作風,讓她名聲不顯,比起十年前的華夏第一美女解紅顏,和皇朝會所的白瓷夫人倆人,她就是一個只有少數人才聽聞過的存在。
時至今日,她除了17前那次的模特大賽亮相過之外,這些年中從來都沒有影像資料流傳出來,所以除了水粉集團的一些高層,和她的家人之外,外人很少見到她,自然也很少聽到這個名字。
如果沒有這次接管天涯集團的事件,相信就算等她紅顏變老後,也不會有誰刻意去關心她。
一個有着出色工作能力,還又集各種優秀於一身的女人,偏偏這樣低調,而不是像解紅顏那樣搞的滿城風雨,像白瓷夫人那樣搞神秘,纔是最聰明的女人。
一個聰明的女人,基本都清楚什麼樣的生活才最適合她。
不過這次,那些人爲儘快的掌控天涯集團,不惜把廖水粉推到了前臺。
“由此可以看出,那些人是多麼看重天涯集團。或者說,是多麼看重天涯集團能產生的效益。”
高雲華把廖水粉的身份來歷簡單介紹了一下,末了說:“爺爺,我相信您沒聽說過廖水粉這個人,可您該從她目前擔負的使命中,看出她是一個能力有多強大的。小雅跟着這樣的女人混,被當做槍用,我就擔心他在價值被徹底榨乾後,再拋棄掉。那樣,他纔是徹底的廢了。”
高老頭沒有說什麼,只是盯着電腦桌面看。
他絕對是那種活到成精的老傢伙,當然能看出高雲華所說的這些。
實際上,這些天他就一直在琢磨,那邊會派出什麼人來接管天涯集團。
爲此,他才特意囑咐高雲華,密切注視那邊的動靜。
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那邊卻推出了一個女人。
高老頭絕不會因爲廖水粉是個女人,就輕視她。
事實上,他就像高雲華一樣,再得知對方推出一個女人後,就更加鄭重了起來。
江湖傳言,世上有三種人不可小視:出家人,
乞丐和女人。
這句傳言,同樣可以用在派系鬥爭上,尤其是目前這種極爲敏敢的鬥爭上,對方既然敢派出一個女人,就證明這個叫廖水粉的女人,絕不是等閒之輩。
說不定,她之所以低調的存在,就是爲了等待接手天涯集團。
這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命運安排。
高老頭沉默很久後,才說:“廢了的高雅,也許纔是最好的高雅。”
高老頭這句話說的很有哲理,高雲華仔細一琢磨就悟透了,點了頭低聲說:“爺爺您說的不錯,實際上我們現在都不希望有太大的出息,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輩子就可以了。您這是同意他去水粉集團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高老頭淡淡的說:“這或許就是他的命運,也唯有他在徹底死心後,纔會知道想要過的是什麼生活。對於這個廖水粉,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剛纔所說的這些資料,都是水粉集團衆所周知的,嚴格的來說根本就不算資料。”
高雲華苦笑了一聲:“我幾乎動用所有能動用的力量,也沒查到更多。這個女人,彷彿從17前,就始終隱藏在雲霧中,飄渺虛幻仿似不存在。可只要她管轄的職責範圍內,卻從沒有出過任何亂子,只能說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高老頭眉頭皺的更緊:“這樣的人,纔是最可怕的。看來,這次那邊也是註定孤注一擲,要利用天涯集團來創造更大的利潤,爲下次的爭鬥拿分了。”
高雲華接口道:“可我們偏偏無法破壞他們的陽謀。”
“陽謀從來都被怕被人破壞。”
高老頭淡淡的說:“尤其是在我們高家做出承諾後。不過,高飛會這樣甘心嗎?這次他站在大義上,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能甘心爲他人嫁衣裳?”
“他肯定不會,但這有什麼辦法?”
高雲華說:“從這些負面消息上就能看出廖水粉的謀略有多出色,爲她能順利接手天涯集團鋪平了道路。高飛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看着。”
“你還不瞭解你那個兄弟,別看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動作傳出來,說不定早就有了應對之法。我只是讓你說服他貢獻出天涯集團,卻沒有讓你告訴他不許反抗。”
高老頭說到這兒時,鬆了口氣:“在塵埃還沒有落地之前,不要過早的下定論。就像去年時,所有人都以爲他死了,但他現在不活蹦亂跳的?以前我不怎麼相信奇蹟,現在我卻有些信了。”
“我也站在高飛的角度上,替他考慮過該怎麼對付廖水粉,但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有任何的機會。”
高雲華抿了抿嘴角,輕聲說:“廖水粉不僅僅是個自身能力出衆的女人,有個相當強大的丈夫,還有個佷多人都不知道的親兄弟。”
高老頭壽眉一揚起:“哦?是誰?”
“和高飛、霍天晴一起併成爲華夏九龍王中的藍龍廖無肆。”
高雲華說道:“我曾經聽人說過,當初高飛還在部隊上服役時,他們的教官就曾經說過,說如果把他們幾個人放在一片樹林裡自相殘殺,最後活着出來的人,只能是高飛,或者說是廖無肆。”
對於廖無肆這個人,高老頭並不陌生。
陳果
果假扮高飛露餡後,高家立即制訂了伺機剷除她的天亮行動,執行那次任務的就是廖無肆和白蓉。
雖然到現在陳果果還活蹦亂跳的,說不定早就已經跟着高飛回到了冀南,可那次廖無肆的表現並沒有讓高老頭失望。
陳果果能活下去,絕不是廖無肆能力不夠,只是中間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假使那次沒有鐵屠的干涉,沒有樑嬌嬌的奮死保護,相信陳果果這個美人兒,早就變成一具白骨了。
而廖無肆的名聲,更將因爲她的被剷除更上一層樓。
廖無肆,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論起陰謀詭計和心狠手辣,估計高飛都不是他的對手,所有高老頭聽說他是廖水粉的親兄弟後,壽眉馬上就皺了起來,沉默半晌後才說:“你擔心廖無肆會給高飛帶去壓力?”
高雲華鄭重的點頭回答:“如果有人要算計肖魚兒,我也會盡最大能力的去幫她,哪怕算計她的那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只要肖魚兒沒有做錯什麼,我和她終究是兄妹,不是一般朋友所能比的。更何況,高飛和廖無肆的關係,並不是太好。所以我確定,假如高飛要用特殊手段來對付廖水粉,廖無肆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高雲華說的很有道理,高老頭沒有反駁,只是喃喃的說:“廖無肆的存在,也許這纔是那邊爲什麼要動用廖水粉的主要原因吧。”
說完這句話後,高老頭就閉上了眼,靠在椅子背上一聲不吭,好像要睡覺。
高雲華站起身,拿起旁邊的毛毯,輕輕蓋在爺爺身上,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時,忽然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說:“廖水粉有個很出色的親兄弟,可高飛也不是兄弟一人,而且相比起可動用的人脈來說,他比廖水粉更加強大。”
“是,爺爺,我知道怎麼做了。”
高雲華的眼睛一亮,用力點了點頭,走出了書房。
站在書房門口的走廊上,高雲華展開雙臂深深吸了口氣,用力的吐出:“呼……來吧,那就讓我們比試一下,誰纔是更強大的!”
——
連續幾天斷斷續續的秋雨,讓冀南的氣溫有了明顯的下降,就算最愛美最喜歡向男人們展現自己傲人腿子的女孩子,也都穿上了長褲。
沒辦法,寒冷不是多穿衣服的要素,而是因爲斷斷續續的雨絲。
深秋的雨水,總是冰冷刺骨的讓人不舒服。
當然了,秋雨只是對大街上愛美的妞兒們造成了傷害,卻能讓人在晚上睡個好覺,最起碼不用再開空調降溫了,還得蓋上一條毛毯。
高飛就蓋着一條毛毯,均勻的輕鼾聲證明他現在的睡眠質量很不錯。
現在是凌晨兩點多種,房間裡沒有了空調吹冷氣的嘶嘶聲後,越發的靜了,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翻身,都能聽到。
更別說,忽然有女人的尖叫聲驟然響起了。
“啊!”
距離高飛地鋪兩米的地方,是沈銀冰那張舒適的窗,她忽然翻身坐起發出的尖叫聲,在黑夜中異常的刺耳,帶着讓人毛骨悚然的淒厲,估計得傳出幾條街去。
可高飛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輕鼾聲都沒有停頓。
如果還有別人在場的話,肯定會以爲他是個聾子,要不然他就是個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