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從酒吧裡出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他還想到處逛逛,結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個攝影基地,門口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在歡呼雀躍着,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明星。
楚歌站住腳步,朝着那邊看了一眼,結果就看到一輛豪車停在了路邊,接着,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韓晚晚身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連衣裙,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在一羣保安的護衛下,往裡面走去。
旁邊很多爲她歡呼的粉絲,尖叫聲都快戳破楚歌的耳膜了。
這個女人他記得,是之前在魔都碰上的,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可是她精巧的五官,還是讓他記住了她。
韓晚晚摘下墨鏡,一邊跟粉絲們打招呼,一邊朝着周圍揮揮手,她身形一轉,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楚歌的身上,眸色一怔。
她想到之前在魔都的時候楚歌對自己的態度,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可是專門爲了楚歌而去的,可是結果呢?這個傢伙竟然對她那麼冷漠,可把她給氣壞了,當天就拖着行李回了京都。
如今楚歌出現在這裡,韓晚晚自然而然的就想成了楚歌是過來道歉的,她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楚歌面前,“楚歌,若是你來跟我道歉的,那就免了,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你的。”
韓晚晚幽幽的說道。
當着衆人的面,韓晚晚直接走到了一個男人面前,臉上還泛着淡淡的笑意,這下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這個男人是誰啊?”
“不知道啊,看起來長的挺帥的,是晚晚的男朋友嗎?”
“看着他的身形挺像之前和晚晚一起傳緋聞的那個啊……”
周圍傳來不小的議論聲,楚歌發現韓晚晚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根本就不在乎。
“不是說澄清了嗎?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而且晚晚和宇文家族的大少爺有婚約了。”
“切,這也你也信?娛樂圈是最骯髒的地方,誰是誰非誰知道呢。”
“你這個人是黑粉吧?這麼不相信自己愛豆?”
那個人一說,頓時引起周圍人的公憤,那人訕訕一笑,“我只是路過,過來湊熱鬧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那人悻悻然的走掉了。
楚歌輕佻眉梢,“有什麼事嗎?”
韓晚晚看楚歌的態度一點也不像是來道歉的樣子,頓時有些生氣的看着他,“你不是來找我道歉的?”
楚歌笑了笑,“我爲什麼要找你道歉?”
“當然是……”韓晚晚氣憤的指着楚歌,可是話到了嘴邊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是啊他爲什麼要跟自己道歉?他們之間非親非故的。
想到這裡,韓晚晚沉默了下來。
楚歌見她不說了,脣角的弧度加深了些,“怎麼不說了?”
韓晚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輕呵一聲,“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本姑奶奶忙着呢。”
說完韓晚晚便轉身想大步離開,她想留給楚歌一個瀟灑的背影,可是奈何現場的人太多,她轉身的時候又太急,不小心踩空了,整個人朝着旁邊倒了下去。
楚歌蹙眉看着韓晚晚,幾乎是下意識的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他的大掌摸着她的腰,纖細的腰肢好似稍稍用力就會斷了一樣。
有人趁此機會直接對着他們咔嚓咔擦拍起了照片,更有人驚呼的同時拿着手機將方纔那一幕直接錄成了視頻。
只是現在當事人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韓晚晚惱羞成怒的將楚歌推開,“我不用你管!”
楚歌淡漠的睨了她一眼,然後直接鬆開了手。
“哎喲!”韓晚晚痛呼一聲,人很狼狽的跌倒在了地上,她氣憤的瞪着楚歌,“你!”
楚歌無辜的攤開手,“是你自己說的,不用我管。”
韓晚晚氣憤的跺跺腳,該死的!她真想把楚歌大卸八塊!
楚歌轉身想離開,突然聽見人羣中有人在喊他,他回頭看了眼,就看到鄭導演從人羣中擠了出來,他笑眯眯的看着楚歌,說道:“楚先生,你可算回來了,我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楚歌狐疑的看着他,“你找我?什麼事?”
鄭導演嘿了一聲,“我找你能有什麼事啊?當然是演戲的事兒啊。”
“演戲?”
鄭導演點了點頭,“事情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個以自我角度爲中心的鬼片,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這不晚晚想要嘗試一下新的路線,準備把這個片子接下來,可是我試了很多跟他搭檔的男演員,都不合拍,所以就想到了你。”
楚歌有些意外的看着鄭導演,聽他話裡的意思,好像這個時空裡的楚歌還會演戲?呵呵,還真是多才多藝。
“我想我做不來。”
這個時空的楚歌會,可是他卻不會。
“別忙着拒絕我啊,你先看看劇本,其實也沒有什麼,就只是客串一下,客串一下。”
鄭導演一聽楚歌拒絕他,立馬急了,他生怕楚歌會跑了一樣,忙上前攔着他的去路,然後對他說道:“走走走,我們去裡面看看劇本,你看過劇本之後再說拒絕的話也不遲啊。”
楚歌看他如此執着,想到許是這個時空裡的楚歌和他關係不錯,爲了不讓他們看出來破綻,他也勉爲其難的答應了。
韓晚晚眼神犀利的射在楚歌的身上,要是楚歌真的同意了演這部戲,那她可要好好在演戲的過程中折磨折磨他!
這麼想着,韓晚晚的心情纔好受了一些。
鄭導演熱情的將楚歌請進了一間茶水房,“楚先生,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不必了,你還是給我看看劇本吧,若是我不能演,也很抱歉了。”
楚歌淡淡的說道。
鄭導演已經習慣了楚歌的冷漠,他還是爲楚歌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楚歌對面坐下,“我知道我知道,這是劇本,你先看一看。”
楚歌剛想要去接劇本,就被韓晚晚搶奪了過去,“楚歌,我知道你的本事,這個戲你肯定能演,可若是你爲了想要逃避我而說演不了,可不是男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