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一聽,頓時也閉了嘴,他哪兒知道劍老爲什麼不聯繫他,劍春秋向來行蹤不定,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劍春秋就算有什麼行蹤和其他重要的事情,也不會和他來商量啊。
“行了,他既然不來找我們,那就表示他手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既然如此,我們慢慢等就是了。”
楚歌語氣淡淡的說道,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說真的他還真有些着急,可是後來他發現了,着急是沒有用的,與其一個人在這裡乾着急,倒不如坦然處之眼前的一切。
李華看楚歌一點也不擔心的模樣,忍不住撇撇嘴,“你倒是無所事事,可苦了我了,我這每天都跟你在這裡無所事事的,都快發黴了。”
楚歌狐疑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李華忙搖搖頭,“沒,沒什麼,嘿嘿,對了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們來咖啡廳做什麼?這裡面的東西又貴還吃不飽,我們不去直接去餐館吃吧。”
楚歌卻搖搖頭,“說你們不懂享受,你還覺得我是在貶低你,來這裡不光是爲了吃飯,也是爲了能夠靜心去思考一些事情。”
李華撓撓頭,“原來還有這說法。”
他呢喃了一聲,楚歌沒挺清楚他說的是什麼,但是他對他所說的也不感興趣,擡腳走進咖啡廳,忽然迎面衝過來一道嬌小的身影。
沈瑤瑤在楚歌還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他了,找了楚歌好幾天都沒找到人,每次都好像是故意躲着她一樣,這下竟然讓他在這裡主動碰見了。
這下,他可不會再那麼輕易放過楚歌!
沈瑤瑤衝着楚歌面前,揚手就想一巴掌扇過去,只是巴掌還沒落下,沈瑤瑤的手腕就被楚歌攥住了。
楚歌厲色看着她,“活膩了?”
簡短的三個字充滿了冰冷的氣息,沈瑤瑤頓時委屈的鼻子一酸,她眼眶發紅看着楚歌,“楚歌,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慕姐姐了?還是你對我們已經產生了厭倦?”
楚歌微微蹙眉,她口中說的慕姐姐莫非指得是慕冰瞳?
在他的世界中,沈瑤瑤和慕冰瞳也是好朋友,剛剛有一瞬他甚至差點誤將沈瑤瑤人稱他那個世界的人了。
李華看到這一幕,簡直一個頭兩個大了,他忙上前,壓低嗓音在楚歌面前說道:“記住演戲啊,可別穿幫了,別讓人看出你是誰!”
聲音很低,只能楚歌和李華兩個人聽見。
沈瑤瑤狐疑的看着李華,“你們在嘀咕什麼?”
李華訕訕一笑,“沒,沒什麼。”
沈瑤瑤緊抿了下脣,“我知道你可能很忙,但是就算再忙也不能不回家啊?你就算不回家也該跟我和慕姐姐說一聲吧?你這樣不聲不響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們對你怎麼着了呢!”
她氣怨的瞪着楚歌,她說了這麼多,可楚歌竟是一句話都不說,這傢伙,到底有沒有在聽她講話!
楚歌眯起眼眸看着沈瑤瑤,正要開口說話,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沈瑤瑤身後,魏宇笑吟吟的看着楚歌,“真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也不知道是魏宇故意的還是怎麼,他故意貼近沈瑤瑤,表現的很親密的樣子。
只是楚歌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冷漠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把魏宇放在眼裡,他脣角淺淺勾起,“是挺巧的,不過也挺倒胃口的。”
楚歌說完,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神情傲慢的從魏宇身邊走了過去。楚歌
沈瑤瑤回頭瞪了一眼魏宇,“魏總,可別忘了我的警告!”
魏宇淡漠的睨了眼沈瑤瑤,冷嗤一聲,沒說話。
而沈瑤瑤說完便緊跟在身後上了樓。
……
魏宇回了家,回去的路上季達打來電話說,他出院了,甚至還在電話裡狠狠兇了魏宇一頓。
原因就是因爲魏宇在季達住院期間只看過他一次,而那一次還差點把他氣個半死。
季達命魏宇帶着安若溪來見他,他還有些話想要對魏宇說。
他想過了,這次宮主突然回國,勢必要有一番作爲,但是他不能讓魏家,不能讓魏宇參與其中!
魏宇一直想讓季達回京都,可是季達卻遲遲不肯,又不說他在魔都有什麼事!要說關心他的感情問題,他還真不信,他總覺得老爺子像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着自己似的。
魏宇回了別墅,看到安若溪正在客廳裡看書,有些意外,“你還看書?”
安若溪擡眸睨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繼續低頭看書。
魏宇見她沒有說話,耐着性子又說:“老爺子打電話說要見你,過了老爺子這一關,我們就可以演戲了。”
演戲?
安若溪有些迷惑了,脫口而出,問道:“演什麼戲?”
“耳朵沒毛病啊。”幽幽的從魏宇嘴裡飄出,眼睛依舊盯着手裡的財經報紙。
“演什麼戲?”她直接無視了他的惡意嘲諷,不願去跟他鬥嘴,她發現,在鬥嘴這件事上她永遠都是弱者。
她面對的,可是吸人血,毫無人道的資本主義家,用肖萌的話說就是位於金子塔塔尖的佼佼者,食物鏈的最頂端,跟他這種人硬碰硬,無疑是以卵擊石。
“有些場合,需要你陪我一同出席,必要時……”話刻意頓了頓,也不知是安若溪幻聽還是他故意把話說的如此曖昧,他輕掀目,意味深長的在安若溪身上上下掃了一眼,“必要時,我們還要特別的親密。”
親密?
親密你個大頭鬼!
怎麼不去找個演員!
誰知道他會在衆庭廣之下對她做些什麼?!
魏宇瞧着她焦急擔憂又害怕的神情來回變換着,原本煩悶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後面的話是他故意加上去的,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他領着安若溪正面做個澄清,只要……
他給秘書打個電話,散播了一些可虛可實的謠言,立馬會有狗仔潛伏在他們去往老宅的路上。
“還站着做什麼?去打扮一下。”
安若溪優雅的旋了個身,纖細的手指在自己側臉輕輕撫過,秀脣輕啓:“本姑娘天生麗質,不需要那些庸脂俗粉來刻意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