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無奈的一笑,這丫頭,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楚歌站起身來,將慕冰瞳放平在牀上,{“坐着都能睡着,功力還真不減當年。”
慕冰瞳的睫毛微微一動,翻了個身朝裡睡去。
翻過身後,眼睛緩緩睜開,眼神空洞,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很好,你呢?
她很想問出口,卻發現話到嘴邊,怎麼也張不開……
身後傳來一聲嘆息……
楚歌看了一眼牀上的慕冰瞳,轉身出了房間,今晚,他逾越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慕冰瞳將自己蒙在被子裡,酒精再次發揮了作用,頭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就睡着了。
楚歌出了房間,在門前站定,大口大口呼吸着,他竟然……竟然對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關心!一拳打在牆壁上,暗罵了一聲,腳步還是控制不住向外走去,他需要發泄!
來到酒店的監控室,只是打了一個電話,海天酒店的老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出現在了楚歌的面前。
“紀總,請問您有何吩咐?”
酒店經理畢恭畢敬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楚歌。
楚歌翹起二郎腿,閉着眼睛背靠在沙發上,“去把十分鐘前在三樓洗手間發生事故的那兩個男人找出來。”
“是。”
酒店經理仔細的盯着屏幕,楚歌緩緩的睜開眼睛,微微收緊眼眸,犀利的眼神彷彿像把屏幕射穿。
直到慕冰瞳的身影出現,楚歌坐正了身子,“這裡,調慢。”
由於攝像頭只調準對着洗手間的門口,慕冰瞳緊貼在牆壁上被蹂躪的畫面並沒有捕捉到。
酒店經理看着楚歌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嚇得連忙上去解釋說道,“這兩位看着面生,大概是第一次來,估計現在還沒走呢,我這就去讓他們來給您道歉。”
“不必了,直接帶路吧。”楚歌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酒店經理一臉茫然的看着楚歌。
“紀總,還不知那女孩與您的關係是?”酒店經理雖然心裡猜了個大概,但是還是想得到楚歌的證實。
“你說呢?”楚歌玩味兒的看了一眼酒店經理。
“我這就帶您去。”
酒店經理意有所會,帶着楚歌來到二樓,這裡是KTV場所。
楚歌皺起眉頭,酒店經理連忙解釋道,“二樓的的廁所正在維修,所以一般顧客都去到三樓或是一樓。”
酒店經理帶着楚歌來到一間包房,還未進門就聽見了裡面淫穢不堪的聲音,楚歌的眉心再次打了個結。
他需要考慮是不是該換一家酒店做他的臨時客房了。
酒店經理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進入,打開了所有的燈光,關掉了閃光燈。
曾在洗手間受傷的兩個人,其中一人的手上已經包紮好了,而另外一個人像是沒事人似得坐在那裡,懷裡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
“誰呀!”其中一個人吼道,很不耐煩的口氣。
酒店經理走進房間,另一個人見識老闆,連忙起身站了起來,“喲,經理,您怎麼過來了?快來來,坐坐,你看你們這些不長眼的,這是海天的經理,頭兒,快點給老闆讓座呀!”
沙發中間立馬被騰出一個空位置,酒店經理只是擺了擺手,側身打開門,楚歌手插在褲兜裡,慢慢的走了進來。
包房裡的那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這裡面有一個富二代,在一些交流會上見過楚歌,一見是楚歌走了進來,忙上前伸出一隻手。
“紀總,幸會,我是凡達公司的經理,凡達董事長是我爸爸,我們之前有合作過的。”
楚歌對這位向他伸出熱情的手錶示友好的公子哥沒什麼印象,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了一絲不悅。
“我不是來找你的。”
公子哥尷尬的抽回手,酒店經理把他拉到一邊,楚歌又邁了幾步,站在房間的中間,掃視了一週,眼光落在那人的手上。
“你,出來!”楚歌指了指手上有傷的那個男人。
“還有你!”楚歌見一個人身子躲到另一個人的身後,把臉藏了起來,手指着藏在別人後面的那個人。
前面的人突然閃到一邊,那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幾步,不敢正視楚歌陰鷙凜冽的嚥了咽口水,“你……你找我幹什麼!”
“幹什麼?”楚歌手拉了一下領帶,隨即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人的臉上,將他反手按在桌子上。
“不不不,我想你一定誤會了。”
“誤會嗎?”楚歌此時已經拿起桌子上的水鬼刀,在那人眼前晃了晃。
“你是哪隻手碰的她?”
慕冰瞳藉故離開後,其他經理也都推脫還有事也藉故離開,張經理臨走的特意囑咐楚歌一定要安全把慕冰瞳送到家。
楚歌在房內等了一會,還不見慕冰瞳回來,擔心在這種場合穿成那樣,會被壞人盯上。
果不其然,楚歌走到洗手間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個男人的手摸在了慕冰瞳的敏感部位,當時一股腦熱,平時穩重如山的他也失去了理智,正想衝進去的時候,慕冰瞳還手了,他愣是停住了腳步,想起慕冰瞳可是跆拳道高手,他有些錯愕,他在擔心她嗎?
看着慕冰瞳腳受傷跌倒在地,這長相猥瑣的猥瑣男再次向她伸出魔抓,他終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衝進了洗手間。
楚歌直接將那猥瑣男打了個屁滾尿流,最後那猥瑣男鼻青臉腫的離開了洗手間,臨走前,他還罵罵咧咧的,揚言要對楚歌不利。
慕冰瞳站起身來,她垂着頭,走到楚歌面前,小聲地說道:“謝謝你。”
楚歌淡漠的睨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身,沒有多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慕冰瞳瞧着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撇撇嘴,這個傢伙,總是這麼高冷,整的好像她真的欠她什麼似的。
可是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可又忍不住嘆了一聲,她微微垂眸,睫毛遮住眼底的那抹悲涼,然後轉身也離開了洗手間。
楚歌和慕冰瞳都沒有再回房間,而是各回了各處,只是,楚歌剛走出酒店,在酒店門口就碰見了之前在洗手間收拾的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