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盛南市某桌球俱樂部中。
喬峰和袁科白兩人在一個包間中百無聊賴的打了幾盤,最後袁科白有些不悅的扔掉了手中的球杆,說道:“峰哥,你說雄哥怎麼還不來啊?”
喬峰靠坐在一旁的高腳凳上,一旁的水晶桌上堆積了滿滿一菸灰缸的菸頭,喬峰聞言,摁滅了手中的菸頭,從高腳凳上跳下,說道:“我剛剛給他打過電話,應該馬上就到了,來,擺球,咱們再打一盤!”
包廂中一個一身運動裝的美女服務員微微一笑,替喬峰和袁科白擺好了桌面上桌球。
“不打了不打了!大白天來這個狗屎地方,無聊的要死,還不如晚上去酒吧找找豔遇!”袁科白擺了擺手,搖頭道。
“呵,你整天除了知道玩女人還知道做什麼?雄哥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找我們出來,盛南四少難得聚一聚,你小子還想着出去找一夜情?”喬峰嗤笑一聲。
“盛南四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哥現在在什麼特種部隊裡,他幾年都沒回來了,現在盛南四少變成三少了!”袁科白苦笑着搖了搖頭。
盛南四少是幾年前盛南市道上人物給喬峰等人的稱號,當時四人都沒有多大,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不過由於志趣相投,加上人人家裡都有背景,在盛南市橫行四方,囂張無比,小小年紀就被人稱爲“盛南四少”。
其中年紀最大的是張瑞明,他老爸是萬海市副市長,算是個官二代,老二向雄,其父聞名盛南市的黑道教父向五爺,排行老三的就是喬峰,其父現在是盛南市政法委書記,排行最末也是年紀最小的就是袁科白,其父是具有黑道背景的青年企業家袁騰飛。
只不過幾年前四人犯了事,一時很難解決,爲了暫避風頭,張瑞明的父親託關係將張瑞明送到了某軍區參軍磨礪起心性,不過張瑞明很有格鬥天賦,不久就被送進了特種大隊。
向雄則被向五爺送去了歐洲讀書,學習經濟管理,但經濟管理沒怎麼學好,卻學會了另一種癖好。
喬峰被其父喬愛國的安排下進了刑警隊,幾年間竟也混了個刑警副隊長。
排行最末的袁科白當時因爲不滿十八歲,袁騰飛又四處散財打點,最後竟然平安無事。
如今張瑞明依然未歸,向雄剛從歐洲回來,聚集在此的只有向雄、喬峰,袁科白,所以纔有了袁科白剛剛所說的“盛南四少變成三少了!”。
就在喬峰和袁科白閒聊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陰柔的笑聲,皮膚白皙如少女、身材頎長的向雄緩緩走了進來,“哈哈,你們兩個在聊些什麼呢?”向雄看到喬峰和袁科白之後,笑着說道,在向雄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寸步不離的威武保鏢。
“雄哥!”
“雄哥!”
喬峰和袁科白紛紛收起之前懶散的神情,上前和向雄一一來了個親切的擁抱,對於喬峰來說,向雄現在是他最想交好的人,當初年少輕狂時,向五爺一直把喬峰當做小孩子,沒怎麼注意他,自從進入刑警隊混了幾年,喬峰一直想要和向五爺搭上線,希望能參與一些向五爺的產業撈點外快,無奈向五爺一直不鳥他,而向雄一直在歐洲,也找不到能夠和向五爺說的上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