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楓逸苦笑一聲,又搖了搖頭才說道:“我知道秦總你肯定會安排好這些的,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哼!”秦緋月頓時怒哼一聲,表情之上也是立即出現了怒意,好像對張楓逸叫她秦總很不滿意一般,還嘟着小嘴準備再說點什麼,可始終沒有說出來。
這時,秦爲民忽然哈哈一笑道:“好了,月月,別像個小孩子了,不過,我看你們倆啊,還真有點……”
秦爲民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反而哈哈笑了幾聲,這笑聲也把秦緋月的怒意的消去了,還勾起了秦緋月一絲好奇,問道:“爺爺,你說什麼啊,要說就把話說清楚吧,別總是說一半留一半。”
“沒啥,沒啥,我就是忽然有一種特殊感覺而已!”秦爲民依舊帶着笑意說着,這可把秦緋月說得有點七上八下了,還不時的看着張楓逸,但張楓逸卻喝着茶水,並沒有看任何人,而秦爲民也繼續說道:“好了,我們還是說說這次計劃的事情吧!”
“嗯,秦老爺子說得對,這個計劃本身是我提出的,所以,我現在過來的目的,一是把我這個計劃與你們完全說清楚,還有就是我們仍需要做一些佈置。”張楓逸點頭認真的說着,彷彿沒有聽到秦爲民剛剛帶着深意的半截話語。
秦爲民也是點了點頭:“小張,對你這個計劃,我是完全相信的,那些小細節我也不去了解了,你就直接說吧,要我們這邊做些什麼?”
“秦老爺子,其實也不需要做什麼,你們現在重要的事情還是演戲,而其他事情就交給我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說,就是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我會安排人重新封鎖你們公司的通訊,所謂做戲要全套,當然,你們也需要有些小安排的……”
張楓逸漫不經心的說着,將一些部署也說了出來,秦爲民也是欣然答應,最後,張楓逸在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後,才離開秦緋月的公,但離開的時候,柳鑫卻是帶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張楓逸,恨不得活剮了張楓逸。
然而,張楓逸離開秦緋月的公司後,卻沒有回公司,而是聯繫了猛子,並詢問了猛子安排的事情,但爲了保證計劃能更加完美的進行,他還親自去查看了一下猛子的部署。
而猛子的部署,其實就是還原之前查理的部署,就連秦緋月公司斜對面的燒烤攤也重新支了起來,另外的一些暗哨也同樣做了安排,只是這些人都是張楓逸的人,而且個個身懷絕技,但燒烤攤的老闆卻還是原來的那傢伙,但這人現在已經被控制了,也不敢做出其他舉動。
不過,這些部署除了張楓逸的人之外,還穿插了諸葛雲帶來的幾個心腹,他們也在猛子的安排下行動,這幾個人對諸葛雲都十分忠心,跟的時間也長,比查理還要忠心。
此刻,張楓逸已經來到了秦緋月公司後面的一條街,這條街道並非商業街道,故而有些冷清,但也行人也沒有間斷,但只是過路而已,而這條街道上也有張楓逸的人,他們也裝作行人在此地行走。
對此,張楓逸還是比較滿意,而他這麼做並不是爲了防止洪雲天逃跑,而是要讓洪雲天完全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爲他已經知道洪雲天是一個多疑的人,就算不知道,張楓逸也還是會這麼做,畢竟像洪雲天這種身份的人都不是傻瓜,尤其是要做一件大事之前,他肯定會多方考察的。
張楓逸在秦緋月公司附近逛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紕漏之後,才離開了這裡,但他依舊沒有回公司,而是沿着一條街道漫步走去,可腦海中卻不停的思索着一些時間。
時間緩緩過去,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而張楓逸卻已經來到了一條小巷,一雙大眼四下打量着,看着小巷中人來人往,以及各種小販的吆喝聲,忽然有種輕鬆的感覺,還嘀咕一句:“他們這樣的生活真是美啊,等以後有機會了,我也做個小販,只要能養家餬口就行了。”
張楓逸嘴上雖然在嘀咕,可腳下卻還在行走,腦海中也不停想着自己以後是否真能過上這樣一種平靜的生活,但就在這個時候,張楓逸卻愣了一下,緊接着身體就被撞一人撞了。
“對不起,大哥哥!”
一道甜美的童聲響起,而這聲音也正是撞張楓逸之人發出聲音,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六七歲的小女孩,頭髮有些散亂,就連衣服也並不怎麼幹淨,但卻揹着一個小書包。
“沒事,下次走路小心一點!”張楓逸笑着點了點頭,本來他是可以輕易避開小女孩的碰撞的,但他卻在那一瞬間想到了一些事情,覺得生活中有些事情不需要刻意去避讓,這樣才能過得更坦然一些。
此時,小女孩見張楓逸沒有怪她,便吐了吐舌頭,就又蹦又跳的朝着張楓逸斜前方的一個店鋪跑去了,準確的說這並不是一個店鋪,而是一個麻將館,透過玻璃門還可以看到裡面有幾桌人正搓着麻將。
“真是愜意啊!”張楓逸有些羨慕的自言自語了一句,便準備離去,他便改變了主意,而是朝這麻將館內走了過去。
走進麻將館後,張楓逸四下看了看,發現一共了八張麻將桌,其中六張麻將桌都已經有人在打麻將,而剩餘兩章麻將桌卻是空着的,一個揹着普通黑色挎包的中年婦女正坐在一張麻將桌前打着瞌睡,看上去像是這裡的老闆娘,而這屋子裡還有兩個中年人各自站在一張麻將桌旁看着別人打麻將,儼然是在等人湊齊一桌麻將,這些事情張楓逸到也瞭解。
然而,張楓逸對這些都不感興趣,而是將目光移向了小女孩,看着小女孩這會正跑到一張麻將桌邊上站着,也沒有吭聲,不過她的一雙小眼睛,卻是有意無意的看着一位正專心致志打麻將的婦女,這婦女打扮得倒有幾分時髦,而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到也有幾分姿色。
張楓逸就這樣看着,並沒有見目光移開,而那老闆娘也沒有過來招呼張楓逸,但這都是正常的事情,不過,張楓逸之所以看着小女孩,是因爲他敏銳的感覺到那小女孩有些緊張,還有一點害怕,可不仔細看還不容易發現,就這一點便勾起了張楓逸的好奇,故此,張楓逸才會打量着小女孩。
過了一會,小女孩母親的那桌麻將已經進入了自動洗牌的程序,而小女孩的母親也從這個空蕩中轉過了頭來,並從麻將桌的小抽屜中取出了一張十元的鈔票遞給小女孩道:“自己去吃碗麪吧,記得將剩下的錢找回來!”
“嗯!”小女孩很是乖巧的點了點,便拿着十元錢準備離開,可她剛轉身,她母親就再次說道:“等等!”
小女孩一怔,慢慢的轉過了身去,還有幾分怯意,張楓逸也都看在了眼裡,心道:“看來事情就要發生了,只是這個小女孩能有什麼事呢?”
“你們今天是考試嗎?把卷子給我看看!”小孩母親懶洋洋的說着,還伸過了手去,而在她那一桌的另一箇中年婦女卻立即說道:“看什麼看,快拿牌了!”
“好好好,拿牌!”小孩母親笑嘻嘻的應了一聲,便伸手去拿麻將,可她在拿麻將的同時,還有些無意的對小女孩說了一句:“馨馨,到底考了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