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中天似乎並沒有多想,畢竟有目見的話,張楓逸的身份只要目見不多想,別人自然也不會多想,見張楓逸如此山河中天繼續點頭:“那好,就明天,到時候我派人去找你。
“好。那現在是不是可以宣佈誰輸誰贏呢?”張楓逸說道。
山河中天沒有繼續回答張楓逸的話,而是站起身子掃視了一下大廳,高聲說道:“現在我宣佈,這次的比賽由目見君這一方勝利。”
就在山河中天剛剛說完之後,張楓逸朝着目見君躬身:“目見君,我答應的幫你做到了。”說完便走下了臺。
目見眼光閃爍,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張楓逸。
張楓逸之所以如此說,那是給人造成一個假象,那便是自己被目見邀請來的後手,完全是爲了幫助目見,而自己的身份目見一清二楚。之所以這麼做是完全打消別人懷疑自己目的的想法,但是這樣做的後果自然是目見對張楓逸進行懷疑了。不過這一點張楓逸並不打算在意,因爲自己先前和現在展現的實力不同,不見再傻也知道自己身份不簡單,這已經是最大的懷疑了,沒有比這個更大的疑點,所以張楓逸債多了不怕愁,乾脆在壓上一條疑點。反正現在已經結束了,稍微自己離開了也便徹底結束了。
張楓逸下了臺子之後原本想要離開,但是發現遠處的門是鎖的,於是又繞回了目見的座位後面,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之後便閉目養神就當什麼也沒有。身旁的胖子想要跟張楓逸說話,可惜看到張楓逸一副誰也別跟我說話的樣子,也就打消了念頭。
不過在胖子左邊的那個被石膏和繃帶纏了一身的九眉毛卻是嚇得不輕,先前張楓逸的心狠手辣他看在眼中,想起自己得罪的對方,心中不斷的發突突,至於前面說的那些狠話,此時在張楓逸絕對的實力之前那根本就沒用。原本還以爲張楓逸會在下臺之後第一個來找自己麻煩,但是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看到張楓逸跟自己說話,這讓九眉毛更加忐忑了。
不過現在山河中天已經開始宣佈紫竹會候選人了,隨着一些各種禮節上的話,最終張楓逸耳朵中終於聽到了想要聽的那句話:“根據先前講好的規則,目見贊同安倍十三成爲紫竹會下一任的當家人,那我這一票就投給了安倍十三。那麼現在開始安倍十三就會爲就認當家人而做準備,之後會有三年的學習期,也就是說再有三年我這一把老骨頭便跟大家說再見了。”山河中天嘆息了一聲,同時站起身子來朝着大家躬身行禮。在場的人表面上雖然是非富即貴,但既然能邀請來以貴賓待遇,那肯定是不一般,都是在政治以及其他方面對山河中天以前有過大力支持的人,此時躬身自然是感謝。
其次至於讓誰來做這個當家人,其實山河中天並不怎麼在意,一則是與自己沒什麼利益關係,二則兩個候選人都非常的優秀,之所以弄這麼一出,那自然就是爲了解除一下壓力,把可能出現的一些風言風語全部壓死在這一場所謂的比賽上。
“譁~~”場中一片掌聲,大家知道山河中天這是在做最後的告別,因爲接下來的時間將不再是他的時間,對於山河中天這個人,無論是他以前改名字成爲我國政要還是昨晚紫竹會的當家人可以說讓不少人佩服,這些年山河中天做出了很多的付出,這些付出當然大家也都看在眼中,這纔有如此熱烈的掌聲。
張楓逸雖然閉目養神,但並沒有真的睡着,他的心思放在了目見身上,張楓逸發現目見有古怪,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曾經自己露出的實力並不怎麼強,但是今天突然暴漏出如此實力,不用說以目見的思維和多疑的性格,就算普通人也會懷疑,所以更別說目見了。但是從開始到現在目見反而有點袒護自己的意思,特別是在山河中天詢問的時候,目見竟然偏向自己說話,明明自己身上有疑點的。
而之後張楓逸又嘗試的試探,那就是下臺之前說的那句話,目見雖然沒答覆,但是也沒有反對,沉默就等於認可了。這無疑再次給張楓逸下了臺階。相反如果目見直接說出自己的可疑來,那張楓逸只能另想辦法,不過卻一直沒說出來。
當然了,這其中張楓逸賭的是一個那便是目見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他的疑惑,因爲他想贏,想贏了山田一屋,他厭惡山田一屋,所以就不會發生張楓逸不願意發生的一切。事情確實按照張楓逸想的發展了,但是等事情發展到現在時候張楓逸卻突然發現好像總是感覺那裡不對,可又怎麼也想不通到底哪裡不對。於是張楓逸這才一直閉目養神,除了想要想通這個問題之後,還爲的便是以不變應萬變。
足足半個多小時的講話,山河中天終於說出了離散的話。張楓逸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生,目見站起身子來朝着外面走去。張楓逸也跟着站起來,不過張楓逸想的確是怎麼離開。
山田走到張楓逸身邊面無表情的說道:“目見君讓你坐他那輛車。”山田說完之後便走到了目見的身邊。
張楓逸低着頭跟在隊伍的後面,眉毛稍微動了動,決定按照山田的話去做,主要是張楓逸想要看看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道道。至於危險的話,張楓逸相信山田在現場這麼多人不會對自己發出疑惑,那在車上也不會對自己動手,哪怕真的懷疑。所以張楓逸確定就算自己去了車上也只是談話。目見可不是傻子,在知道張楓逸的實力之後還亂來。
當然了,張楓逸現在依靠自己的實力也完全不懼怕目見會在車上發難,雖然這個可能性比較小。
依舊是那幾輛車,目見上了最前面的一輛房車,而張楓逸則是緊隨其後上了目見的車,而其他的人跟來時候一樣都回到了以前坐的車上。
車輛緩緩啓動,其他的車輛都已經走了,目見所在的車還不動,車內目見坐在皮椅上,手裡拿着一根還沒有點的雪茄。
而張楓逸則坐在目見的對面,低頭手裡拿着一杯紅酒,這紅酒當然不是目見給的,而是張楓逸自己從房車的酒櫃裡面拿的。此時正低頭喝着紅酒,一言不發。
“開車吧。”目見說道,司機當然是山田。聽到目見的話,山田將車子發動了,不過線路卻跟先前其他車子走的方向不同。
張楓逸對於這點已經發現了,但還是沒有說話。
車子緩緩的開出了這個城堡,然後便朝行駛在一條僻靜的公路上,此時正好凌晨三點,自然原本就清淨的路上,更是連一輛車都看不到。
房車很大,也比先前張楓逸坐着來的那一輛車要豪華的多,此時車上只有司機山田和目見以及張楓逸。
張楓逸一直不說話自然是在等目見開口,而目見似乎一直在思考事情,終於在車子行駛了二十分鐘之後才擡起頭看着張楓逸手中的紅酒,淡淡的說道:“我這紅酒怎麼樣?”
“不錯。”張楓逸點頭讚歎,確實如此,這紅酒要比在國內喝的好的多,特別是味道上,與法國最好的葡萄酒也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