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似乎挺麻煩。”張楓逸知道自己原本想直接擊殺掉山河中天以確定事態的想法不可能實現,因爲一旦這樣做的後果竟然是連安倍十三都沒機會了,所以張楓逸心中的打算落空,突然張楓逸又想起來,“你先前不是說安倍選我成爲什麼爲他效忠的也是爲了這個事情嗎?我沒有聽明白。”
馬虎天點點頭:“對,最近一段時間目見在使勁的招募黑市中的自由搏擊選手,不過你知道的人家其他的首領也在招募,在加上只能招募倭國本身的人,所以招募的很少,只有寥寥無幾。而目見之所以招募,那就是一個原因,那個上一任的當家人山河中天做人比較固執,但也是一個自由搏擊的喜好者,曾經放下豪言,要是誰的自由搏擊手下能夠贏了他的人,那他就答應他一件事情,或者幫他做一件事情。正是因爲這樣各個首領才都招募那些自由搏擊的選手。因爲曾經山河中天說的是倭國的人,所以肯定不能招募國際上的。但倭國自由搏擊選手比較少。這個事情那不是那麼好招募,山河中天不會無的放矢。”
“竟然是這樣。”張楓逸心中暗喜,如此說來自己現在目見的手下,自然以後要去與山河中天的手下比試了,只要贏了山河中天就能答應目見一件事情,不過想到這裡張楓逸又想起來目見究竟是向着誰?如果是選擇的人是國頭的話,那自己肯定不能在目見這裡,甚至要把目見殺掉才行,於是迫不及待的問道:“目見希望誰成爲下一任的當家人。”
“安倍十三。”馬虎天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張楓逸也坐下,不用老站着,“目見的主要轄區就是東京這一塊,而安倍十三的家族也是動靜這片的,自然跟目見關係很熟絡,如果安倍十三上位了,定然有目見的好處。”
“我明白了。”張楓逸說道。
馬虎天突然笑了:“那就好。雖然從推斷上來說,我知道你的任務肯定是讓某個人成爲下一任的當家人,這是從我的個人推斷來說的。”
張楓逸攤攤手:“好吧,我比較厭惡你的推斷,但你推斷的完全正確。”對於馬虎天這種邏輯能力超乎強悍的間諜來說沒必要隱瞞,雖然自己的任務級別很高,但依照這個馬虎天的能力看來,在國安也不是籍籍無名,所以張楓逸也就沒隱瞞。
“唉,既然我猜得沒錯,那我給你一個方向,你看看能不能有辦法來做。”馬虎天說道,“這個方向就是目見的仇敵,也就是北海道的首領山田一屋。因爲目見是希望安倍十三上位,但因爲山田一屋與目見有很深的仇,這種仇恨是不可能解開的,只不過因爲都在紫竹會所以沒有明面上撕破臉,但是很明顯山田一屋是希望國頭上位的。要想在明面上幹掉山田一屋不太可能,唯一的就是在自由搏擊的比賽上打敗山田一屋的手下才可以。”
張楓逸沒有緊蹙:“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你先前不是說前面要打敗山河中天的手下就可可以讓其做一件事情嗎,現在怎麼又要打敗山田一屋了?”
“很簡單,目見和山田一屋從來都是死敵相互競爭的,兩個其中一個有的東西,另一個一定搞到。所以目見以高價位招募自由搏擊選手,而山田一屋也同樣做了。現在八個首領,招募了最多,能力最強的就是山田一屋和目見了。其他的首領完全不可能做到挑戰山河中天。但山田一屋會讓目見安安穩穩的去挑戰山河中天嗎?所以先要打敗山田一屋纔可以。”
“他們的比試什麼時候開始?”
“我不知道,我只是個社長而已,你也看到了目見的手下光社長就有幾百,所以知道的其實也有限,不過我倒是知道最近肯定要舉行一些預熱的比賽,最多一個月就要進行下一任的當家人投票了,而這其中目見和山田一屋肯定會爭奪去跟山河中天的人進行自由搏擊比賽,最後讓山河中天答應自己這方的要求。所以說最近肯定要進行比試。”馬虎天說的很肯定。
張楓逸低着頭,仔細想着:“你所說的目見招募的自由搏擊人是最多的,跟那個山田一屋都是幾個首領中招募最多的,這是爲什麼?難道其他幾個首領都不在意這些嗎?另外目見招募的人是不是都在他那棟大樓上訓練?”張楓逸想到這些問題的關鍵,雖然只是一些小問題,但是如果能從馬虎天這裡得到確定的答案會給自己減少不少麻煩。
馬虎天不是很確定的說:“這個……你這些問題我不是很知道,首先其他幾個首領似乎是不那麼上心,這其中似乎有很多原因,不過我知道目見和山田一屋招募自由搏擊的人員是花錢最多的。比其他幾個首領花錢多的多。至於目見招募的人,好像約莫有十幾個,具體數目我不清楚,因爲我沒有理由的情況下也無法經常去找目見。”
“行,多謝了。我現在沒有問題了。”今天來張楓逸感覺自己自己收穫匪淺。
馬虎天微笑着點點頭,“那你確定不需要我幫你?”
張楓逸稍微想了想,“確定,如果你先前說的消息沒有變故,或者變故超出了我的掌控,我不需要你暴漏幫我。”因爲這個這個任務現在看來比自己想的要簡單點,至少只要自己幫目見打贏就可以了,這期間要保證紀要自己贏,還要保住不暴露,之後目見自然會找山河中天提那個要求。到時候一切水到渠成,自己離開就是了,這其中自己完全可以避免掉風險,全身而退。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幫我下。”馬虎天站起身子來,扭動了一下脖子。
張楓逸一怔,隨後說道:“衝煞?”
“當然了,既然進來了,必須要衝煞,這可是規矩啊。”馬虎天嘿嘿一笑。
張楓逸摸摸腦袋:“好吧。”說着走到了屋子的中央,擺出防禦姿態,所謂衝煞不過就是捱打一頓唄,故意給自己搞點皮外傷張楓逸還是很容易的,以前在神劍的時候那可不是這麼簡單,每天都是生死之間徘徊。
“我來了。”說着馬虎天朝着張楓逸側臉一拳打來。
張楓逸微微一扭,故意讓馬虎天的拳頭蹭着自己的臉皮過去,別看這種小動作,實際上會造成一個很大的後果,那就是張楓逸的臉皮會被馬虎天拳頭蹭上,表面會有淤青,但實際上不疼,這是張楓逸以前在神劍訓練時候偶然發現的,只要力道和方向合適,打在皮膚上只會出現很嚴重的創面,但不會有內傷,而且這種傷很容易好。
十五分鐘之後,馬虎天和張楓逸先後從小屋中走出來。馬虎天一臉的喜氣洋洋,而張楓逸則是一瘸一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模樣看着既氣憤又惱怒,但似乎還敢怒敢言。
當然了,張楓逸這些都是裝出來的,特別是這個一瘸一拐,在小屋的時候開始還把馬虎天給笑的不行。
回到了宴會大廳,馬虎天和張楓逸一出現,所有人目光就聚集過來。
馬虎天從服務員手中拿過一杯酒,舉起來,然後又讓服務員遞給張楓逸以悲劇:“多謝一風君幫我衝煞,哈哈,我敬你一杯。”
張楓逸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一口喝掉酒便走下了臺子。
臺下衆人上下打量着張楓逸,不斷髮出“嘖嘖··”的聲音,什麼打的不輕,什麼這年輕人可真抗打,這樣都還站着。馬虎天身手可厲害的很……
其實看看也是,張楓逸滿臉淤青,身上的衣服好幾處也破了,走起路來腿都打顫,誰都看的出確實打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