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張楓逸吹了一下手中的槍管:“我很不喜歡別人在我背後做小動作。”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馬虎天額頭上已經留下了汗水,“你今天殺了,你走不出這裡。就算你走出這裡了,也逃脫不了目見君的追殺,你要考慮清楚。”
“這個不需要你關心,再說了我還真的不會走出去,哈哈。”張楓逸在手上耍了一個槍花,然後回頭看了看門外:“你的手下可真是慢啊,都這麼久了,都沒有人來看看。看來你這個社長當的也不怎麼樣。”
“你到底想做什麼?”馬虎天看到張楓逸根本沒有馬上殺他,猜到張楓逸還有其他的目的。
“很簡單,告訴我這個女人來歷我就給你個痛快。”張楓逸指了指被機槍打死的那個吧女。
“無可奉告。”馬虎天很簡單的回答了一句話。
“那就再見吧。”張楓逸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往樓上來,而且人數不多。雖然張楓逸不怕,但是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殺了馬虎天,而且現在見過自己的人都已經殺了,如果在大意導致很多人見到自己,到時候萬一讓一個兩個的逃脫,以後說不定會有麻煩。
所以張楓逸也沒心情在問那個女子,反正本來只是好奇,既然對方不告訴自己,那就不問了。張楓逸手槍指到了馬虎天的額頭上,“再見。”張楓逸手指開始扣動扳機。而與此同時,張楓逸突然用一句華夏語說道:“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漢奸,特別是你這種出身華夏卻爲鬼子賣命的人,該死!我對你無冤無仇你招惹我,該死!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死個明白。”
“258779。”就在張楓逸扣動扳機的最後半秒裡,馬虎天突然喊出了一串數字。
“砰~~”在馬虎天喊那串數字的時候,張楓逸的手槍已經扣動了扳機,但是在最後的0.1秒,硬生生的把手槍指向了其他方向。子彈擦着馬虎天的額頭飛過,打穿了其後面的一個裝飾用的花瓶。
張楓逸上下打量了一下馬虎天,“你在說一遍。”
“258779,我是258779。”馬虎天重複了兩遍,而此時他額頭上已經全是冷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張楓逸一臉無語,收起手槍,此時外面傳來“蹬蹬蹬~”的聲音,似是來了不少人。果然下一秒門口就擠滿了手持砍刀和手槍的保安。
“你們先走吧,我沒事。這是誤會。”馬虎天揮揮手跟門外那些如臨大敵的手下說道。那些人一愣,不過看着馬虎天樣子很坦然,但在看看地上死的人怎麼都覺得不放心。
馬虎天站起來,走到門口跟外面爲首的那個說了幾句,然後輕輕把門關上了,此時屋子中只剩下張楓逸和馬虎天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張楓逸身子斜倚在桌子上,看着馬虎天。剛纔馬虎天喊出的那一串數字是一個代碼,這個代碼只有華夏國安系統的人才知道。國安系統有很多做各種工作的,但無論是做什麼,都有一串特定的代碼。每個數字都有一個代表,而這串代碼只有同樣身爲國安系統的人才能夠知道真假。之所以這樣的原因就是國安整個系統太過龐大,總會有做相同事情的,或者做的事情相互之間有衝突,如果這樣的話很容易出現誤殺或者誤傷的事情。如果誤殺誤傷,那無疑給國安系統造成了不必要的傷亡和損失。所以才搞了這麼一個代碼。
這個代碼有很高的技術性,其中每個數字都有特定的意思,而位數也各不相同。如果在同時國安的人相互辨認出了之後,只要喊出這串數字,確定下身份,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甚至還能相互幫助。就比如剛纔馬虎天喊出的這一串六位數字,張楓逸從這串數字就能夠知道馬虎天的身份是國安涉外間諜。
也正是知道了這個身份,張楓逸趕緊收槍,因爲如果是那樣,馬虎天就不該殺,也不該死,首先同是爲國家貢獻,其次作爲國安人員很多時候做的事情都不是心甘情願的,都是爲了一定目的。
馬虎天一陣苦笑,活動了一下被汗水溼透了的後背,走到沙發上看了看已經死去的兩個手下,無奈的說道:“你最後那地道的華夏語,在加上你的身手,我怎麼還能猜不出來。要知道猜這種事情,是我們的強項。”
張楓逸點點頭,馬虎天說的對,最後的時候自己用華夏語說的,而且先前自己的身手也有所透漏,對於馬虎天這種同樣身處國安的人來說,肯定能多多少少從自己身手中看到軍體招式的影子。在加上間諜最厲害的就是根據現有條件推理,說的白點就是猜測。
對於馬虎天的身份張楓逸沒有絲毫懷疑,不過有一點卻是好奇:“你那樓下吧檯裡的人都是華夏的,而且你本身也是華夏的,就不怕目見懷疑?”張楓逸倒是沒直接問馬虎天在這裡做間諜的任務是什麼,因爲國安有保密協議,除非必要都不能說,也不能問。
馬虎天低下頭從抽屜裡不知道在找什麼,一邊找一邊說:“我要是不這樣做反而會遭受到懷疑,目見是一個多疑的人,我本身就出身華夏,如果太過融入倭國,目見定然多加防備,反而我這裡大大咧咧只做自己喜歡的,找的酒吧員工也是自己習慣的華夏人,這樣做目見纔不會在意。”
張楓逸明白了馬虎天的意思,反正不管怎麼樣,至少馬虎天在這裡站住了腳。
“給你~”馬虎天用了幾樣東西,拼湊起了個小本本,朝着張楓逸遞過來。
張楓逸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國安間諜組織的證件。張楓逸看了一眼之後又還回去了,“你不用給我看這個,我已經相信你了,否則最後那一槍絕對不會挪開。不過我的證件沒帶。”張楓逸淡淡的說道,在國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如果對方要是給自己看了證件,那作爲尊重自己也要給對方看一下證件。不過張楓逸爲了以防萬一,所以在離開華夏的時候把證件放在了銀行的保險櫃裡面了。
馬虎天擺擺手:“無所謂,從你先前的動作和說話中我也確定了你的身份,對了還有眼神是。”
張楓逸沒有反駁,確實如此,神劍的人都有一種相同的眼神,特別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展現出近乎一模一樣的神態和眼神,這種特點對於內部的間諜來說並不陌生。
“你爲什麼對付我?”張楓逸沒有問這裡說話是不是安全,因爲馬虎天既然能跟自己在這裡說話,必然就是安全的。所以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先不管怎麼說,馬虎天執行的任務應該與自己沒衝突纔對,那幹嘛要對付自己,特別是在開社長大會的時候,馬虎天對自己的陰狠,讓張楓逸有點記憶猶新。
馬虎天苦笑了一下:“我開始沒想到你的身份跟我一樣。但後來觀察出一點小東西,所以有所懷疑你的身份,就讓人按照盯着你,在說了我在目見的眼中一向可是心狠手辣,很有嫉妒心,這次我總要表現下。所以我的目的一則是看看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二則是展現一下自己的存在。”
張楓逸點點頭:“如此說來我這麼差勁,竟然第一次見面就被你懷疑我國安的身份了。”張楓逸心中有點不可思議,究竟是自己裝的太差了,還是眼前馬虎天太厲害。
“哪裡可能。我是懷疑你是紫竹會其他分部派來的,要知道這種情況經常出現,而且特別是我還是目見手下唯一一個華夏人社長,所以經常有人故意找麻煩。”馬虎天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