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指指窗戶:“當然是爬進來的呢?騰總還沒老吧?怎麼就糊塗了呢?”
“快叫保安,報警,叫保鏢……”騰國榮嚇得往門外跑。
不過他快,張楓逸更快,張楓逸擡手拿起一個花瓶,朝着去抓門把手的騰國榮手砸去。
“嘩啦~”一聲,騰國榮捂着手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哎呀,哎呦……”
“你是誰?找死嘛?”那保鏢倒是勇敢直接擋在騰國榮身前,怒視張楓逸。
張楓逸毫無廢話,往前一錯步,用手掌使勁朝着那保鏢腦後一砍,保鏢正準備抵擋的手直接軟了下去,隨後昏過去了。“真是沒用,你這小蝦米等會在收拾。”張楓逸一腳將昏倒的保鏢踢向一邊,看向騰國榮。
“救命啊……救命啊……快來救命啊……”騰國榮使勁的往門上靠,同時不忘記砸門。
張楓逸也不着急,只是饒有趣味的說道:“騰先生,首先說一下我不會傷您性命,其次我要告訴你,這些屋子爲了防止富商在裡面跟妞做好事聲音傳出去,所以都做了特殊的隔音,您吆喝外面也聽不到。最後呢,就是您在外面的保鏢早都被我放倒了,您就算砸破門他們也聽不到,如果我沒猜錯這一層樓就您自己住吧,好像也沒人會來幫您,嗯?呵呵。”
也不知道是因爲聽到張楓逸說不會傷害自己性命還是也明白張楓逸說的話,吆喝砸門根本沒用,騰國榮總算老實了,不過還是緊緊的盯着張楓逸:“你別過來,有話就在那說,就在那說。”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張楓逸踢起一個椅子砸向騰國榮。
“啊……”一聲之後騰國榮總算不在各種事事,而是老老實實的說道:“你說你想要什麼?要多少錢?你說。”
張楓逸蹲在騰國榮的身旁,看着一身肥肉的騰國榮,“嘖嘖,你可真是吃的肥啊,看來每天吃不少好東西。不過對於錢我倒是不需要,今天我就來教訓教訓你。”
“你不能殺我,殺了你付不起責任,就連秦家都要受牽連,你……”騰國榮知道先前自己跟保鏢的談話都被張楓逸聽到了,害怕張楓逸殺人滅口。
張楓逸當然知道不能殺這騰國榮,確實是這樣,如果是一些犯罪分子死了也就死了,就算真的能牽扯到自己,自己也能有辦法洗脫,但騰國榮在整個華夏商業圈有很高的聲譽,特別是騰氏集團爲華夏每年納稅無數,自己要是真的殺了騰國榮,必定引來警察查,到時候就算自己想辦法搪塞過去了,怕也會有不少麻煩。而且騰國榮以後還用,真的不能殺。
“我當然知道你不能殺,我說了只是教訓教訓你。”張楓逸說着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橡膠棒,拿在手裡拍打了兩下,“怎麼樣?騰大老闆,這玩意可絕對要不了你命,但是皮肉傷可就免不了了。”
“你……張楓逸,你不得好死,我一定會報警抓你,一定會……讓你做一輩子牢。”騰國榮見軟的不能讓張楓逸放棄收拾自己,於是便恐嚇。
可惜這種恐嚇對張楓逸真沒用,張楓逸笑了笑,“我恨不得你報警呢,到時候啊我就給警察說,你買兇殺人,唔,對了。你找的兇手現在正被警察抓住了,說不定已經被審問出什麼來了,到時候啊,嘖嘖……你們騰家可要有麻煩咯。當然了,你要是識時務的話,今天吃點虧,明天動用下關係,讓警察局那邊直接把那兇手處置了,說不定你們騰家也就什麼事情都沒了。可要是你報警抓我的話,嘿嘿……我知道的可是比較多啊。”
張楓逸剛說完最後一句話,就高高舉起橡膠棒狠狠的朝着騰國榮打去。
“啊……”一聲慘叫出自騰國榮的嘴。
騰國榮住處外面,在遠處有兩個陀螺山莊的保安正在巡邏,一個稍微瘦點的突然停下對這旁邊那個高個子保安說:“哎,你聽是不是有殺豬的聲音?”
“你快拉倒吧,大半夜哪裡會殺豬,而且我們這也不讓殺豬。真是的……你什麼耳朵啊。”那個高個子保安叼着一根菸,扛着一個橡膠棒不見不慢的說着。
瘦保安歪着頭又聽了一下,似乎又沒有了,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剛纔明明聽到好像老家農村殺豬的聲音,怎麼這一轉眼又沒了。”說完便繼續往前走。 wωω ⊕ttkan ⊕¢ ○
騰國榮房間內,此時的騰國榮早已經成了血葫蘆,渾身上下沒一個好肉,只見他跟個孫子一樣跪在地上,對着張楓逸哭喪道:“張大哥,不……張爺爺,別打了,別打了,在打我可就死了……”
“哎呦,你這是威脅我嗎?”張楓逸拿起橡膠棒要繼續打。
“別別,我這裡有五百萬的支票,我給您,您別打我了好嗎?”騰國榮從懷裡摸出一張支票。
張楓逸嘿嘿一笑:“你當我傻啊,我要是拿了你的支票那可就成了勒索了。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坑我,還真是狡猾啊。看來收拾的還是清了……”張楓逸掄起橡膠棒又是一頓打。
一陣比殺豬還慘的聲音不斷從騰國榮嘴裡發出。
終於在十分鐘後,張楓逸看看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騰國榮,這才吐了口唾沫離開了,離開時候還不忘記嘲諷下:“你這個聲音,讓豬聽到都害怕。這不是殺豬,勝似殺豬啊……”
地上奄奄一息的騰國榮只是看着張楓逸卻沒有力氣在說話了,倒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他嗓子早已經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地上沒有那種血腥的一灘灘血跡,只是不過騰國榮身上一根根血黃瓜,傷痕累累。
看着張楓逸離去,騰國榮這才顫顫巍巍的爬着,忍着疼拿起電話,播了個號碼,可惜他張了半天嘴都沒有說出聲音,好在那邊是他的保鏢,看到是他的號碼便朝着這邊跑來,知道保鏢已經過來了,騰國榮知道自己總算死不了了,一放鬆眼一黑,直接昏了。
張楓逸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也沒有睡覺,給周倩倩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昨天到底什麼事情,爲什麼跟韓雪蘇玉瑤一起了,出其不意的是,周倩倩只是嘿嘿笑,就是不說。張楓逸見並沒有出現什麼哭啊鬧啊的事情,也就沒有追問,當然不追問的原因也是有的,或許對於這三個女人的事這也是一個突破,有些事情順其發展吧。
找了個路邊攤吃了點早飯,然後撥通了韓雪的號碼。
那邊傳來非常簡潔的話:“有什麼事情快說,我馬上要進行一個手術。”
“昨天晚上你生氣了沒?”
“沒。”韓雪回答很直接。
“那好,你忙吧。”張楓逸知道韓雪確實很忙,也就沒聊。
放下電話,想想好像秦緋月說今天還要去醫院接那兩個受傷的保鏢。
當然了這種事情本來是不用秦緋月這種大老闆親自出面的,派個人就接了,但是因爲王勇那兩個保鏢是跟隨秦緋月好幾年的,一則是有感情,二呢還有一部分作秀的意思,畢竟只有老闆做的好保鏢才能賣命嘛。有些事情光有錢是不行的。
只是這種事情張楓逸心中明白,收買人心的手段而已,不過張楓逸並不反感,事實上自己也經常會做,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等到張楓逸到了醫院時候,秦緋月竟然早就到了。
正指揮者幾個人好好扶着那兩個受傷的保鏢,看到張楓逸來了,笑着說:“哎呦,你起的夠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