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郎活動下手腕,剛纔被張楓逸強有力的手握的不輕,當然這並不要緊。“呵呵,原來你就是張楓逸,今天我要跟你比試。我叫櫻花郎,櫻花郎做了一個武士禮。
張楓逸嘴角一翹:“呵呵,櫻花郎?日本鬼子?”
“在下日本國籍,現在暫時是騰國榮先生的保鏢。”櫻花郎一字一頓的說着。
張楓逸點點頭,“這樣啊,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最恨兩種人,第一種便是惡毒的人。第二種,則是日本人。你剛纔仗着自己身手好,打斷別人胳膊,甚至還要下狠手,可謂說惡毒到極點。而你還是一個日本人,看來你是一個讓我非常討厭的人,但是通常讓我非常討厭的人都沒好下場。”
“那就看看閣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櫻花郎說着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
張楓逸眉毛挑了挑:“這些花架子沒用。”說完便用手爲爪朝着櫻花郎脖子抓去。
“好。”櫻花郎小心躲閃,可突然發現張楓逸又踢出了一腳,而原本朝着自己脖子的那一爪,根本就是虛晃,此時則成了拳頭狠狠的砸向肩膀。櫻花郎提臂格擋,同時出腳踢張楓逸。
張楓逸冷笑一聲:“你完了。”說着雙腿一分又以合夾住櫻花郎的腳,身子一扭,“咔嚓~”櫻花郎腳直接給張楓逸卸脫臼。
“啊,疼……”櫻花郎叫了一聲。
張楓逸還不算完趁着櫻花郎防守空擋,劈頭蓋臉便是三拳,張楓逸這三拳可是用了全力啊,不是櫻花郎的力氣比得了的,三拳打在櫻花郎臉上,頓時櫻花郎哭喪着哀嚎:“嗚嗚嗚~~~”同時還吐出七八顆牙齒,嘴接着便癟下去了。感情是滿嘴牙被張楓逸打掉了一半。
飛起一腳,櫻花郎直接被張楓逸踹出了臺子,幾個騰國榮的保鏢趕緊上去攙扶。
臺下秦緋月看着張楓逸把櫻花郎給打成這樣,心中總算舒了一口氣,看張楓逸的目光一片溫馨。
可現在張楓逸哪裡有心情跟秦緋月對視,看到秦緋月的位置之後,便走過來,“我們走吧。”
秦緋月一擺手:“稍等。”按照秦緋月的習慣,商場上做事當然要利益最大化,現在正是時候。
“騰叔叔,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保鏢來比試啊?總得讓大家看個過癮嘛,雖然說拳腳不長眼,但是騰叔叔可不能因爲自己的一點私心讓大家看的不愉快啊。”秦緋月心裡明白,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櫻花郎就是騰國榮讓來對付張楓逸的,不像現在被張楓逸給收拾了。就是因爲這樣,秦緋月才故意奚落一下騰國榮。
騰國榮臉色有點難看,櫻花郎確實是他專門請的高手,卻沒想到竟然這麼輕易就被張楓逸給打敗了,原本打算是利用今天的機會把張楓逸弄個殘廢,好給兒子報仇,這樣光明正大的來,一則可以避過以後公安的詢問,畢竟是秦緋月答應的,張楓逸是秦緋月的保安。二可以讓秦家丟臉。可現在事與願違。
騰國榮勉強笑了笑:“這個比試太過重,我看就算了。如果我在讓保鏢上去,傷到了人就不好了。我看就到此爲止吧。”
“這怎麼能行,騰叔叔不用這樣,我們秦家的保鏢不害怕受傷,難不成騰叔叔家沒有好保鏢?要不我讓爺爺給你安排幾個?”秦緋月繼續用話擠兌騰國榮。
“不用,不用。呵呵……”騰國榮此時有點尷尬,心中一驚把張楓逸和秦緋月給恨上了,但是現在守着這麼多人又不能翻臉。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我看就別比了,實在不行改日咱專門出資舉行這麼一場比試,你們兩家看如何?”王卓身爲這宴會的主辦人,哪裡還看不出其中的道道,而騰家是自己特別邀請的,可秦家他也不願意得罪,雖然說王氏集團比這兩家都要強,但是商場上不一定誰用到誰,所以王卓只能出來和稀泥。
王卓頭開口了,秦緋月當然不能在堅持,這樣就有點不給王卓面子了,再說秦緋月也沒打算真的在逼騰國榮,畢竟他輩分比自己高,再者現在也不是真翻臉的時候,這個事情自己還不能做主,得打電話給爺爺,讓他處理。因爲裡面有些關係,自己也不清楚。
“那就算了,其實我也覺得今天這個比試不太合適,畢竟這種場合哪裡適合拳腳功夫,大家都是來喝酒交友的,可是騰叔叔非要比,我也沒辦法啊,唉。”秦緋月唉聲嘆息。
“哈哈,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你們好好聊聊,我繼續陪其他人去。”王卓微笑着朝着旁人點頭,最後還不忘記朝着張楓逸笑了笑。
“這王卓還真是個人精啊。”張楓逸看着王卓的背影尋思道。
秦緋月看到自己目的達到了,便叫來酒保拿了一個紅酒,朝着身旁的幾個經理、老總示意:“剛纔這比試有點意外,諸位還別介意的好。”
“哎,秦總說的哪裡話。”
“就是就是。”
秦緋月敬完酒之後,纔拿着酒杯轉身朝着騰國榮說道:“騰叔叔,如果您家的保鏢要是受傷了什麼的,您就來我們公司,畢竟是我的保鏢傷的,我會按照醫藥單賠償。”
騰國榮豈會不知道秦緋月這是說給別人聽,故意丟自己面子的,同樣也不甘示弱:“唉,剛纔我那保鏢也是出手太重,讓你們兩個保鏢受傷,如果有需要也一定來找我,我們一定幫忙。”
秦緋月點點頭:“那是,那是。開始沒想到騰叔叔的保鏢那麼厲害,就叫了幾個不上臺面的傢伙上去,畢竟覺得是宴會嘛,總不能真的打的這樣那樣,意思意思就行了。沒想到騰叔叔的保鏢下手這麼重,唉。我身邊這保鏢張楓逸是保鏢的頭,看到他弟兄受傷了,這才跑上去,或許下手有點重了,騰叔叔千萬別生氣。”說着秦緋月還看了一眼張楓逸。
張楓逸看到秦緋月的眼神,哪裡不明白裡面的意思,當即往前一步走,臉上裝出怒氣:“騰總,你還有什麼保鏢都讓他出來,我一個打他們全部。我今天要是後退一步,您說怎麼着就怎麼着。”
秦緋月裝作生氣:“你幹什麼,騰叔叔一共就三個保鏢,你都給打了他們還怎麼保護騰叔叔,再說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小姐,我錯了。”張楓逸如同個下人一樣。
秦緋月訓斥完張楓逸這才轉過頭朝着騰國榮道歉:“騰叔叔,又讓您看着笑了。”
騰國榮臉上依舊保持笑容,“沒事,沒事。畢竟是做保鏢的,不懂事,可以原諒。要不就不會只能做保鏢了。”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開罵了,你們這隊狗男女,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騰飛受傷回家的時候,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秦緋月跟身旁的那個保鏢張楓逸是男女關係。現在故意演着一場主僕戲明顯就是給外人看的。
可惜騰國榮只能心裡罵,不能明着說,畢竟一說的話,自己兒子被打,等等一些事情都被宣揚出來,這與騰家利益不符,再說像騰家、秦家這種大家族,就算真的有恩怨,只會暗中鬥一鬥,除非那種關乎生死的大仇纔會搬到檯面上。否則不論大事小情都搬出來宣揚,那吃虧的還是自己。
“今天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暫時失陪了,改日我做東,專門給諸位賠罪吧。”秦緋月對着幾個想要跟自己套近乎的老總致歉。
“哎,沒什麼,沒什麼。秦總有事情可以先去忙。”
“就是,改天咱們專門聚聚也好。”
幾個人隨聲附和。
秦緋月點點頭,跟張楓逸說:“那我們走吧。”說着轉身便離開了。
秦緋月和張楓逸離開後,衆人繼續端着酒杯到處找自己想要結交的人,秦緋月的離開並沒有給宴會造成什麼影響,畢竟今天來的宴會有好幾十人,秦緋月離開還有別人。至於先前那場比試,倒是成了不少人津津樂道的事情,更有那好話的,直接當做切入其他人羣的話題。
看着秦緋月離開,騰國榮笑着跟旁邊幾個好友點點頭致歉:“我去下洗手間,馬上回來,你們先聊。”
洗手間外面,騰國榮看着沒人,一招手叫來遠處的一個保鏢。
那保鏢跑過來,說道:“騰總有什麼吩咐?”
騰國榮一擺手,在其耳朵上三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鄭重的說:“這事能辦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