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漆黑的手槍從尖嘴猴腮的男子懷中掏出,可手槍剛剛掏出三分之一,這男子手臂就被張楓逸給擒住了,隨後手臂一麻,鬆開了手槍,而張楓逸則順手接住手槍,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則掐住了尖嘴猴腮的喉嚨。
從開始動,到制服尖嘴猴腮的男子,在到奪到手槍,張楓逸用了不足兩秒時間。兩秒大部分人還沒反應過來。而張楓逸已經做完了這些。
“你……你……”尖嘴猴腮的男子想要說話,卻發現喉嚨每動一下,都被張楓逸鎖的生疼。
而旁邊的秦德早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
張楓逸拿着手槍,甩了一個槍花,然後用槍指着尖嘴猴腮的男子:“給我安靜點,我問什麼回答什麼。不要想做什麼小動作。既然你查過我的資料,肯定知道我絕對敢開槍。”
“嗯嗯。”尖嘴猴腮的男子喉嚨中發出聲音,使勁點點頭。
“嗯,這才乖嘛。”張楓逸用槍敲敲尖嘴猴腮的男子腦袋。
隨後又把槍口轉向秦德:“你呢?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
“不不不不……你你,別別別……”秦德被手槍指着嚇得快哭了,說話都不成遛,“我我聽你的。別殺我。”
張楓逸收回手槍,撇撇嘴:“我還以爲你的人跟你的嘴一樣硬,沒想到連個娘們都不如。不過落在我手中,你們這樣選擇還是比較明智的,否則只會白白的受苦,最後還是要把知道的吐出來。”
張楓逸做到旁邊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兩個人,也沒用什麼禁錮措施,反正就眼前兩個人的本事是跑不出自己手掌心的。
低頭看着手中的手槍,張楓逸說道:“你們兩個呢,現在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交代。不過我的耐性一向不怎麼好,所以當我問出一個問題時候,你們要搶着回答,如果回答晚了,不要緊。但是如果回答的問題數是最少的那個,我會……”說道這裡,張楓逸用手槍做了個槍斃的動作。
然後問道:“懂了嗎?”看到二人都點頭之後,張楓逸這才發問:“第一個問題,你們對秦緋月做了哪些事情?”
“我知道,我說。”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先開口:“刺殺過他次,打過他公司員工,燒過他公司的運貨車,發過威脅信。”
張楓逸笑了笑:“很好,繼續聽問題。你秦德與秦爲民是父子關係?以前怎麼沒聽過?”
秦德小心的說:“我是私生子,以前只是少數幾個人知道,直到後來我哥出了事,父親才把我接回來的。”
“你哥?秦昆?”張楓逸問道,“看來你跟秦昆關係很好啊,以前只挖出個秦昆,沒想到你也是跟秦昆狼狽爲奸,不過秦昆倒也仗義竟然沒說出你。”
聽到張楓逸的話,秦德低下了頭,顯然張楓逸說的都對。
整個審問過程不足二十分鐘,但是張楓逸從眼前這二人嘴裡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當然了其中也有點挫折,畢竟當張楓逸問道關鍵問題的時候,總會有人不開口的,不過張楓逸稍微用了點小手段,這倆人便扛不住了。
聽完兩個人的招認之後,張楓逸不得不感嘆,這秦德之黑心。爲了不讓秦緋月贏了賭約,他跟秦昆多次暗中下絆子,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秦德多次讓人燒燬秦緋月公司的貨車,怕是此時秦緋月早不會有兩億訂單的缺口。更不會有那些危險。如果說秦昆是罪魁禍首,那這秦德就是助紂爲虐的傢伙,至於秦德做的其他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秦家的家事,張楓逸沒什麼興趣。
本來最讓張楓逸感興趣的是秦德口中的那個洪老,也就是這尖嘴猴腮口中的老大到底是誰,竟然還能查自己底細,不簡單啊。可惜問來問去,問到最後才知道,這尖嘴猴腮的傢伙根本沒見過那個洪老,就連秦德也沒見過,這兩人都是通過其他人來傳話的。不過兩人都認同洪老很牛。
“這個洪老到底是誰呢?”張楓逸摸摸下巴,將手中一張紙條塞進衣服口袋裡,這紙條上記了尖嘴猴腮的傢伙是如何聯繫洪老傳話人的方式,張楓逸打算有時間去查查。這樣做的原因除了因爲那個洪老曾經對付過秦緋月外,還有便是洪老竟然查過自己,先不論到底查到多少,但是自己現在抓了他的人,無疑便埋下了一個隱形的仇家,與其讓這個洪老以後找自己麻煩,不如自己主動去找他。張楓逸並不喜歡被動。張楓逸暗想着:一個諸葛雲,現在又出了個洪老,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掃視了一下屋子內,最後張楓逸將窗戶上的窗簾給扯下來了,然後撕成一條一條的,做成小繩子,把那尖嘴猴腮的傢伙和秦德給反綁起來。“別想着跑,後果不嚴重,但肯定會死。”
說完之後張楓逸便拿出電話,坐到椅子上開始打電話,能遇到秦德和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本來就是意外,而張楓逸要解決正事。雖然現在自己抓住了秦德,或許有機會將秦緋月的輸了賭約這事扳回。可不論怎麼樣,依照秦爲民這種人的想法,自然是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的。所以這並不能保證讓秦緋月贏了賭約。真正能讓秦緋月贏得賭約的辦法就是補上兩億的訂單缺口。
稍微考慮一下,張楓逸決定給司徒旬打電話,司徒家雖然是神偷家族,但在商界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實力在整個華夏雖然排不到前十,可前二十總能排到。就直接關係而言,應該司徒家族是最有能力幫的。
隨着電話撥通,電話的那邊並沒有傳來司徒旬的聲音,而是另一個讓張楓逸熟悉的人,“喂,不是司徒老爺子嗎?”
“我是司徒智,你是?”電話那邊傳來司徒智的聲音。
“原來是司徒老哥啊,我是張楓逸我想找一下司徒老爺子,有點事情找他幫忙。”
“哈哈,原來是張老弟啊,哎呀。幫忙幹嘛非要找我爹啊,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我也能幫。只要我能做到保證能幫你。”司徒智倒是爽快。
張楓逸看了一下表現在快八點了,時間不等人,沒辦法直接跟司徒智說了整個事情來龍去脈,希望能得到司徒家兩億的訂單,算是幫忙,實在不行可以張楓逸可以在補償給司徒家。
聽完張楓逸的話之後,司徒智沉默了片刻,不太好意思的說:“張老弟,兩億實在不是個小數目,而且還要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時間上太緊了,雖然以老弟的信譽放在這,我們就算先跟秦家付定金在籤合約都沒問題,可資金的歸攏需要時間啊,要不這樣吧,等我爹回來我跟他說一下,看看他怎麼處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張楓逸也能明白司徒智其中的苦衷,畢竟數額確實太大,“好吧,時間太着急,如果老爺子能幫上我,就直接給秦緋月打電話,說下訂單。謝謝了!”
“客氣了張老弟,先這樣。我爹出門了,不多會應該就回來了,到時候我一定及時轉告。”
……
掛完電話之後,張楓逸有點無奈,沒想到司徒旬老爺子竟然不在。想了想覺得萬一司徒家這邊有問題怎麼辦,總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其實張楓逸自己的公司咬咬牙也能馬上拿出兩億,但現在時間是晚上,銀行關門了,根本沒法籌錢,唯一的便是找擁有國際賬號的大公司幫忙才能行。
再次拿起電話,張楓逸撥通了一個沒有存的號碼。
“逆哥,我需要在三個小時內得到一筆兩億的訂單。錢先到,後籤合同。能幫我嗎?”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良久。然後回道:“多急?”
“很急!”
電話那邊再次沉默,然後什麼也沒說便掛掉了。
看着掛掉的電話張楓逸知道楊逆答應幫自己了。現在能做的便是等待。
張楓逸打電話並沒有出書房的屋子,也就是說沒有避開秦德和那尖嘴猴腮的傢伙。這兩個人被張楓逸的打的電話聽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