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楓逸看着柳鑫得意的樣子,就微微搖了搖頭道:“好吧,既然柳少你這麼着急想知道自己的鑽石是真是假,那我現在就滿足的,當然,答案可能不會那麼理想,不過,我的測試方法卻絕對是準確的。
張楓逸說着還掃視了一眼柳鑫,發現柳鑫這次竟然沒有說話,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這讓自己拖延時間的辦法,又減少了一定的成份,不過,也無大礙,但自己再這樣囉嗦下去,就實在過意不去了。
因此張楓逸才繼續說道:“我想在做的各位對鑽石都不陌生,而且,你們也肯定知道許多堅定鑽石真假的方法,所以,我現在就說出一種最簡單的,那就是滴水法,這個方法很簡單,就是將鑽石的一面擦淨,然後滴上一滴水,如果水滴散開,那這鑽石就是假的,如果水滴是規則的水滴,那這鑽石就是真的,我想這個方法,在坐恐怕也有人知道吧?”
聽着張楓逸這麼一說,秦爲民的那幾名保鏢就點了點頭,可柳鑫的七八名保鏢卻是沒有說話,反而一臉黑線的看着柳鑫,但柳鑫卻是滿不在乎的哈哈大笑了兩聲道:“哈哈,張楓逸,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我還以爲你有什麼高明高級科技手段來鑑定鑽石的真假,整半天就是這麼回事,真是讓我失望啊,不過,我相信你也肯定會是失望的,那就是因爲我這鑽石項鍊上的鑽石是真的,並且,這項鍊是我送給月月小姐的生日禮物,我哪敢作假,還有,以我的身份,有這個必要嗎?”
“呵呵!”張楓逸笑了笑,心中自然承認柳鑫的說法,也相信柳鑫的鑽石是真的,但自己要說它是假的,那就必須讓它變成假的,故而,張楓逸就說道:“好,既然柳少你這麼有自信,那不妨把你那鑽石項鍊給我試一試,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哈哈,那你就試試吧!”柳鑫又是一聲狂笑,心中十分高興,他彷彿已經看到張楓逸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而在這一笑之後,柳鑫也拿起了盒子中的鑽石項鍊,但卻沒有一下遞給張楓逸,反而帶着幾分不屑的眼神看着張楓逸道:“等等,張楓逸,你口口聲聲說我這鑽石是假的,如果你呆會鑑定出來是真的,那又怎麼辦?”
“呃!”張楓逸有些詫異了,沒想到柳鑫居然會這麼一說,便搖頭笑了笑:“那柳少你說怎麼辦?”
“哈哈,我的意思很簡單,現在我說我這鑽石項鍊是真的,你卻說是假的,那咱們就像是在賭博一般,所以這就得有個彩頭,對吧?”柳鑫又哈哈大笑了兩聲,而心中卻想出了一個自以爲可以對付張楓逸的手段。
張楓逸聽着這話,也微微笑了笑道:“柳少這意思我明白了,但我這人不喜歡賭博,不過,爲了不讓月月上當受騙,我同意你的說法,你就說彩頭是什麼吧?”
見張楓逸直接叫秦緋月爲月月,而秦緋月卻沒有反駁,這讓柳鑫的怒火不由得又燃燒起來,但還是勉強帶着笑意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們就來電實際姓的彩頭吧,彩頭也不大,就賭十個億怎麼樣?”
“什麼?十個億?”張楓逸沒想到柳鑫居然說出這樣的彩頭,這讓他有些失望,他本想着是讓柳鑫出一個可以顏面掃地的辦法,不過,能無緣無故多十個億,那也是好事。
然而,柳鑫見張楓逸這麼驚訝,柳鑫就有些得意了,他對張楓逸也算了解了一些,知道張楓逸有一個公司,公司雖然不能和自家的柳氏集團相提並論,那也還是有點錢的,所以,自己這個賭注張楓逸完全付得起,不過,柳鑫卻有些後悔了,他忽然覺得自己說的籌碼太低了,自己可是穩贏的局面,完全可以把賭注說大,只是現在已經說了,自己也不好再改口。
不過,柳鑫還是帶着笑意說着:“張楓逸,你這麼吃驚,該不會是不敢賭吧?難道你怕輸?”
“哈哈,柳少這話就說錯了,我一眼就看出你那鑽石吊墜是假的,所以,我怎麼會輸,我吃驚,只是覺得這賭注太小了!”張楓逸大笑了兩聲。
衆人聽着張楓逸這話都是一驚,秦爲民也是有些愣神的看着張楓逸,不知道張楓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以他對張楓逸的瞭解,張楓逸是不會打沒把握的仗的,所以,他有些期待。
然而,秦緋月卻是十分吃驚了,她是知道這鑽石吊墜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柳鑫爲了討好自己,肯定不會弄個假鑽石來,何況柳鑫是柳氏集團的繼承人,手裡根本不缺錢,所以,他根本沒必要弄個假的,這一個鑽石的錢,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不敢想象的東西,可對於柳鑫來說,只是小菜一疊而已,因此,秦緋月便想勸一下張楓逸。
可是,柳鑫卻先一步說道:“哈哈,看來你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啊,不過,我喜歡,只是,我怕賭大了,你會輸不起!”
“呵呵,我張楓逸還從來沒有輸不起過,所以,你只管開籌碼就是了,但別太小,否則,我還不如直接鑑定你這鑽石吊墜是真是假了!”張楓逸呵呵笑了笑,心中有些高興了,現在自己已經成果拖延了時間了,如果還能趁機賺柳鑫一筆,那倒是不錯!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玩大點,這樣,咱們就賭你的公司,我知道你有個張周集團,好像剛剛上市就被神能集團打壓了,不過,神能集團現在卻被你整垮了,你倒是有幾分能耐……”
“哎,柳少,你就別廢話了吧,賭我公司就賭我公司,但你也得拿出相等條件吧?我看你不如就拿你們柳氏集團才做賭注吧!”張楓逸呵呵笑着,還打斷了柳鑫的話語。
但秦緋月一聽張楓逸如此痛快的就應了下來,頓時就站了起來,想也沒想的就指着張楓逸說道:“張楓逸,你瘋了?你居然拿你的公司做賭注,你……”
“月月小姐!”柳鑫語重心長的叫了一聲,將秦緋月的話語打斷道:“張楓逸,張總既然都承認了下來,我看月月小姐你就別管了吧,再說,張楓逸輸贏也和月月小姐沒什麼關係吧?還有,張楓逸也不一定會輸啊!”
“對,柳少,你這話我愛聽,我也覺得我不會輸,所以,你敢不敢拿你們柳氏集團來做賭注啊?”張楓逸沉聲說着,還端起紅酒喝了一口。
“哈哈,張楓逸,你胃口太大了,雖然你的張周集團現在是上市公司,最近還得到了神能集團的許多產業,可你這點家業對於我們柳氏集團來說,根本不及萬一,所以,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大牙!”柳鑫哈哈大笑了兩聲,對張楓逸的話語十分不屑,而他說的話也確實是真的,只是在場的人卻不敢苟同,因爲沒有人知道柳氏集團的真正勢力有多大。
秦爲民雖然知道一點,但真正的核心,他也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也覺得柳鑫這是說大話了,畢竟張楓逸的張周集團也是不可小覷的,雖然和自己這種大公司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可也說不足萬一,那他是不敢這麼說,所以,他覺得柳鑫是大話說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