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一頭流雲柔發挽在腦後,露出一張精緻白皙的鵝蛋臉,一點紅脣惹火撩人,一管瑤鼻精緻挺翹,一對柳葉眉下的那雙桃花眼,彷彿蘊着一汪秋水似的,勾魂攝魄,但眸底深處又隱藏着一絲冷漠。
裁剪得體的制服將她那豐滿的身姿,勾勒得惹火至極,一雙筆直修長****擺動之間引人注目,一對傲人的雄峰起伏間讓人萌生出犯罪的念頭。
瞬間女警就帶走了幾十雙目光,包括男女。
葉塵楓愣了下,女警不是別人,正是陳惜君。怎麼每次關鍵時刻,陳惜君總會出現。
三角眼騙子畏畏縮縮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委屈的望着陳惜君:“警官,我要報警,我的東西被搶了!”
陳惜君嘴角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是嗎?劉二狗!”
當三角眼騙子聽到“劉二狗”三個字後,面色一變,隨即嘟囔道:“警官你認錯人了吧?”
“別狡辯,小張把他帶走!”
陳惜君瀟灑地昂了昂頭,露出天鵝般白皙嫩滑的粉頸。
驀地,陳惜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掃向了人羣,眼裡一亮,隨即疑惑的道:“剛纔我似乎看到葉塵楓了,人怎麼不見了。”
那個叫劉二狗的說道:“警花同志你是在找人吧?我幫你啊。”做這一行,都比較機靈,看到陳惜君眼裡的神色,立馬就判斷出你在想什麼。
劉二狗一句話吸引了陳惜君,陳惜君不禁將目光投向了他:“你能幫我?”
“能!”劉二狗忙不迭的點頭。
“那你剛纔有沒有看到這樣一個人……”陳惜君大概勾勒出葉塵楓的樣貌來。
“見過,絕對見過。剛纔就在那個位置抽菸,抽的煙是紅金龍,他雖然看起來淡定冷漠,但實際上眼神裡充滿着急,好像在等什麼人一樣。另外我去騙他,他壓根沒有理我。”劉二狗儘可能的描述葉塵楓剛纔的特徵。
這種市井小混混這方面的能力說實話有些警察都比不了,他們接觸過的人多,懂得分析一個人,這是他們生存必備的技能。
陳惜君聽得心中一沉:“那後來他去哪了?”
“這個我也沒看到,他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對了,他消失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劉二狗興奮的道。
“什麼事情?”陳惜君來了興趣。
“那邊來了一個穿着很破,看起來好騙的傢伙,我去騙他,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搶了我的手機就跑,那速度我都跟不上,瞬間沒了影。”劉二狗無比鬱悶的說道。
“你都跟不上?”
陳惜君眼裡跳起一絲疑惑,劉二狗是慣犯,這傢伙腿上的功夫很好,跑起來非常的快,單獨追他的話沒幾個能追上,但是這人卻能在劉二狗面前瞬間跑沒影了。
“也就是說,那個人搶完你的手機後,我說的那個人也消失了?”陳惜君問道。
“大概就是這個時間,然後你們就立馬出現了。”劉二狗說道。
陳惜君讚許的點點頭:“好,我都知道了。”
劉二狗滿臉燦爛的笑意:“警花同志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這傢伙眼裡還帶着一絲期許。
“離開什麼?小張把他帶走。”陳惜君瞥了他一眼後道。
“喂,警花同志不能這樣啊,我向你提供了那麼多的情報。”劉二狗苦苦掙扎着,但是沒有迴應。
陳惜君站在那裡,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語道:“這個時候葉塵楓不應該去楚氏集團的發佈會嗎?他昨晚還給我發短信,讓我也去楚氏集團的,他今天怎麼沒去,爲何怪異的出現在這個公交車站,他到底在等誰?”
而此刻,葉塵楓卻是出現在江南一處菜市場裡,海腥味撲鼻,商販的吆喝,路人的聲音,吵吵雜雜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很是刺耳,葉塵楓皺着眉頭,走在有些泥濘的路上。
不多時候,葉塵楓已經來到市場深處,這是一家提供海鮮的倉庫,厚重充滿鏽跡的鐵門開啓着,有工人正外立面擡進去一箱箱的海鮮。
“先生你要批發海鮮嗎?”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人見狀,迎了上來,露出一口黃牙笑道。
他一接近,濃烈的海腥味像是浪潮一樣淹沒了葉塵楓,葉塵楓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擰成了川字。
葉塵楓掃了他一眼:“可是你這裡沒有我想要的海鮮啊!”
“你想要什麼?”中年人眨着迷茫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我要美人魚,你有嗎?”葉塵楓道。
聞言,中年人身軀微顫,面色陡然一變,臉上露出謹慎的神色來,小心的湊到葉塵楓耳邊:“先生請跟我來。”
葉塵楓掐滅菸頭,狠狠地踩了一腳,笑道:“還真有啊。”
在中年人的帶領下,葉塵楓進入了倉庫,穿過倉庫後,是一條髒兮兮並且陰冷的衚衕,終年見不到光的那種。
衚衕很複雜,縱橫交錯,中年人帶着葉塵楓七拐八拐的。
走了一段時間後,在一家院落前停了下來。
院落很破,破舊的紅漆門感覺一家就能踢破。
“汪汪汪……”
進入院落後,一條大狼狗便兇狠的叫了起來。
葉塵楓目光一寒,掃了這大傢伙一眼,它膽怯的縮了回去,趴在地上不再發出聲音。
“先生到了。”中年詫異了下,說道。
“你可以離開了。”葉塵楓隨手扔給中年人幾百塊錢。
“謝謝先生。”中年人笑成一朵花。
葉塵楓剛踏入院落,就感覺到有數十人鎖定了自己,他們身上那種陰冷兇狠原始猛獸般的氣息讓葉塵楓很是不舒服。
“吱呀!”
葉塵楓將門推開,踏入黑沉沉的房間裡。
房間不大,卻足足有數十人,將房間擠得滿滿的,所有人穿着黑色的長袍,帽子很大,將他們的面容遮掩,只露出一雙雙陰狠的眼睛來。
見到葉塵楓來到,所有人統一的擡起頭來,狼一般兇狠的眼神瞬間被崇拜所代替。
“唰!”
所有人統一起身,身子站得筆直,像移動的鋼槍一樣,不過沒有人出聲,用鐵血紀律來相容他們再恰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