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的眼神銳利,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司機也是一個練家子,武學境界最少也有暗勁境界。
一個暗勁境的武者,竟然給洪平川當司機。可見,洪平川的身份不簡單。
林雲卻毫不在意,輕鬆一笑,跟着洪平川一起,坐進賓利轎車中。
“小孟,去武館。”
洪平川說道。
司機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好奇的回頭去看林雲,立刻發動了賓利轎車,穿過海底隧道,朝着武館的方向開去。
與此同時,紫小夏和她的母親也下了飛機,乘出租車回到家裡。
臥室中,中年貴婦手裡抓着安逸香,神情有些恍惚。
紫小夏走進來:“媽,你怎麼了?”
“女兒,你說這包藥,我們是不是真的燒掉?”中年貴婦還是有些懷疑。
“燒什麼燒?肯定沒有用,丟到垃圾桶裡算了。”紫小夏翻了個白眼,這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肚子一陣痙攣,疼的要命。
看到女兒忽然臉色發白,滿頭大汗,中年貴婦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女兒,你怎麼了?”
“媽,我肚子疼。”紫小夏忍受着劇烈的疼痛,喊道。
“啊?真的肚子疼了?”
中年貴婦忽然想起來,飛機上那個姓林的醫生,確實是說過自己女兒穢氣入體下飛機後會肚子疼的。
紫小夏也想起來了,但是她還不服氣,雙手捂着肚子,忍着疼說道:“大陸那麼髒,吃的東西也髒的很。我吃壞肚子很正常,只是碰巧罷了。”
紫小夏說完之後,捂着肚子,立刻是衝到臥室隔壁的衛生間裡。
中年貴婦一個人坐在房間中,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香爐,就去廚房拿了一個瓷盤,將紙包拆開,裡面的安逸香粉末倒了出來。
還沒有點燃,房間中就出現一股異香,讓人的精神不由一震。
中年貴婦找來一根火柴,划着之後,放在盤子上,將安逸香點燃。
安逸香見火就着,但是燒的很慢,冒出一股白色的煙霧
。
房間中的香味更加濃郁了。
“好香的味道。”
中年貴婦不由伸長了脖子,鼻翼不斷的扇動着,貪婪的聞着安逸香發出的味道,如癡如醉,渾然忘我。
紫小夏坐在馬桶上,肚子疼的她五官都有點扭曲了。
這時候,一股香味從衛生間的門縫中鑽進來。
“什麼東西,好香啊。”
紫小夏聞到這味道,立刻覺得肚子不疼了,十分的神奇。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香。”
紫小夏感覺肚子真的不疼了,連忙穿上衣服走出來,正看到母親伸長脖子,趴在桌子上,表情如癡如醉,用力的吸着盤子裡燃燒的白色粉末。
那副模樣,簡直就跟癮君子沒有什麼區別,中年貴婦就連女兒從衛生間出來都沒有發現。
紫小夏的心中咯噔一聲,心說壞了,也不知道那兩個騙子到底是用什麼東西來害母親。
紫小夏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母親的肩膀,將她從盤子邊拉扯回來。
同時,她一揮手,將盤子打翻,裡面的安逸香立刻熄滅了。
中年貴婦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生氣道:“小夏,你幹什麼呢?”
紫小夏更生氣,大吼道:“媽,你被人害了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在做什麼啊!你的表情跟那些癮君子一模一樣啊!”
中年貴婦嚇了一跳,回憶一下,她剛纔確實是聞着那股香味,覺得很舒服,全身上下都懶洋洋的,聞起來就停不下來,好像上癮了一般。
難道,這些白色的粉末,真的是毒粉?
中年貴婦的心中一陣後怕。
“混蛋,這兩個混蛋,我一定饒不了他們!”
紫小夏找出一個塑料袋,將剩下的安逸香收集起來,她準備送到警局,化驗一下成分,看看是什麼種類的毒粉。
這時候,中年貴婦忽然晃了晃脖子,奇怪道:“哎呀,怎麼忽然脖子不疼了?”
她走到鏡子前面,將絲巾拿下來,看脖子後面的毒瘡。
讓她驚訝的是,脖子後的毒瘡,竟然已經消失了。
原本毒瘡的位置,還是一片紅腫,但是原本惡形惡狀的毒瘡,卻沒有了蹤影。
“小夏,小夏。我的毒瘡痊癒了!”
中年貴婦驚訝道。
紫小夏一臉的不相信,走過來,嘴裡嘟囔着:“怎麼可能”
話還沒有說完,紫小夏就看到母親脖子後面的毒瘡確實是消失了。
“神醫,那個年輕人果然是神醫啊!”
中年貴婦一臉驚喜,從錢包中拿出銀行卡,遞給紫小夏:“小夏,你立刻去轉賬,把錢給那個姓洪的人。”
“媽,你彆着急啊。就算你的毒瘡好了,也不一定是那包藥物的功效啊。你還是等我把這些粉末拿去化驗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再說。”
紫小夏雖然也覺得,自己似乎是搞錯了什麼,但是她依然嘴硬的說道。
“你這樣說雖然也沒錯,可是,那個姓洪的人這錢非要給他才行。”
中年貴婦的臉上浮現出惶恐之色。
“爲什麼啊?那個姓洪的,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港督嗎?”
紫小夏嗤之以鼻。
“小夏,你問下你們反黑組的同事,香港洪門的龍頭是不是叫洪平川。”
中年貴婦說道。
“香港洪門?”
紫小夏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作爲香港警察,很清楚香港洪門意味着什麼。
號碼幫,和聯勝,洪興香港這片小小的地方,有着無數的社團,無數的字頭。
雖然這些社團互相之間沒有太多的聯繫,各自佔據一方。
但是,他們都認爲自己是洪門的一支,拜同一個老大,就是香港洪門的龍頭。
紫小夏回憶了一下,感覺洪平川這個名字確實是耳熟,立刻給反黑組的同事打了個電話,從電話中,她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
香港洪門的龍頭大哥,確實叫做洪平川。
紫小夏回憶起飛機上洪平川的神態和話語,越想越覺得,他就是香港洪門的龍頭。
不然,他怎麼會說出,在香港這片土地上,沒有人敢欠他錢這種狂傲的話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