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內有一顆銀光燦燦如鵝蛋大小的蛋殼。
左軍頓時被這奇異蛋殼吸引,他摸着下巴思索,但在自己的認知里根本沒有這種如鍍了銀的怪蛋。
“靠,新物種啊,應該能值不少錢吧?”左軍自言自語着,伸手就摸向蛋殼。
但是當他的手剛觸碰到蛋殼,手指竟然被蛋殼的邊緣割了很深的一道傷口。
左軍震驚,心想就是恐龍蛋也沒這麼鋒利吧?
“尼瑪,掏出來看看。”
正當左軍再次伸手時,他赫然看見在蛋殼的後面伸出了一顆櫻桃大小的腦袋,頭上長角,圓嘟嘟的雙眼滴溜溜看着左軍。
左軍頓時驚的石化。
接着,一條筷子那麼長,形狀似蛇的小東西鬼頭鬼腦的從蛋殼後面爬了出來。
小傢伙渾身長滿了銀色鱗片,頭頂銀色犄角。
它就這樣眨巴着雙眼看着左軍,似乎對眼前這個大傢伙很好奇。
“我靠,這是什麼東西?不會是龍吧?”左軍好奇的看着小傢伙,用手中的桃木劍在小傢伙的鱗片上敲了敲,居然發出了金屬的鏗鏘聲。
“不對,龍生四腳。”左軍摸着下巴,搖頭思索。
“蛇?也不對,這長相也太奇葩了,不符合蛇的形象氣質。”
“我靠,不會條蟲吧,變異大蟲?”左軍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小傢伙聽到這人居然如此毀謗自己,頓時便齜牙咧嘴露出一口尖牙,頭上的尖角居然隱隱有電弧炸響。
“喂,剛纔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寶貝,快點拿出來,否則我就把你剁成兩節。”左軍用桃木劍指着小傢伙恐嚇道,現在他纔不怕這小不點呢,他相信自己一腳估計能將之踩成肉泥。
面對左軍的威脅恐嚇小傢伙竟然毫不畏懼。一口竟把蛋殼吞進口中,嘴中像嚼着脆餅,發出“咔嚓咔嚓”聲音。
然後伸着脖子,咕嚕一聲之吞下肚裡。
左軍驚訝的瞪大雙目,下巴幾乎快脫臼。不得不說小傢伙反制裝b 很成功,要知道那可是堪比刀鋒般鋒利的蛋殼啊,換做一般人,只怕五臟六腑都被摧毀了。
左軍用力吞下一口吐液和藹說道:“小朋友,只要你把東西給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爲了表示誠意左軍又把桃木劍收了。
小傢伙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一擺尾鑽進洞內,推着竹筒出來。
這時左軍以最快的速度搶過竹筒,而後又用最快的速度,在身邊摸起一塊石頭將洞口堵上。
“哈哈哈,小東西,和我鬥,你還嫩呢。”
然而正當左軍得意忘形時,一道電弧赫然崩裂堵住洞口的石頭。
一道銀光赫然竄出洞,鑽入左軍眉心。
左軍嚇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急忙摸着自己的額頭查探,但那裡除了先前被黑魔劃傷結的痂,並無其他異樣。
“咦?這是咋回事,我明明看到那傢伙襲擊我了。”左軍疑惑不解。
但他並不知道此刻在他的眉心之內似乎有個朦朧奇異的空間,小傢伙正盤臥其中,一臉滿足的打探着這片黑洞洞的空間“雖說這個傢伙身上有股臭味兒,但這裡的氣味真的讓我太陶醉了。”
“咦?那是什麼?”小傢伙忽然發現在這片空間的另一端有着一團青色霧氣在盤旋。
於是小家便搖晃着尾巴,朝着那團霧氣遊蕩了過去。
左軍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作罷,反正自己沒受傷。
……
天色漸亮時,左軍終於回到了蘭若寺。
一夜勞累未睡,左軍臥在牆角開始打盹。
就在他剛入睡時,腰間竹筒赫然閃爍七彩之光,然後將左軍包裹。
夢裡,他遇到了一位白鬚老者,自稱元始天尊,受與修煉秘法第一卷:入門卷。
分天地玄黃四個等級,每一等級又分前,中,後,之極四個階段。入門卷大乘後便可修煉第二卷先天卷。
左軍夢醒,驚的一身臭汗,他慌忙打開竹筒,取出獸皮,發現刻寫在獸皮上的古老文字居然在慢慢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直至消失。
左軍難以置信,因爲他能夠在自己的腦海中感應到每一個字體在跳動。而且這些字體居然轉換成了現代文字。
“這?”左軍詫異。
左軍立刻按照秘法所講述的方法盤腿而坐,調節呼吸,兩長三短,細心感受身體的經脈,嘴中默唸經文,很快便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空明狀態。
左軍感覺自己的身體經脈中似乎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氣流,在順着經脈一遍又一遍的周身循環,有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經脈裡會發出咔咔的響聲,似乎是氣流衝破了某種制固。讓身體感覺異常的舒爽。
這種狀態大概持續了一刻鐘,氣流消失,左軍緩慢睜開眼睛,那種一夜未睡的疲勞感居然蕩然無存,而且渾身充滿了力量。
“嗯,什麼東西這麼臭。”
左軍忽然問到一股類似臭鹹魚的味兒,差點嘔吐。
然而當他發現這股臭味居然是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差點把自己嫌棄死,他很納悶自己只是打了個坐,爲何身上就多了一層黑色粘稠之物。
可是這荒郊野外並沒有水源,左軍只能忍受自己帶來的痛苦。
沒過多久,正如左軍所料,王懷仁提着一些食物來了蘭若寺。
王懷仁和左軍寒暄了一會,並告知左軍食物帶的充足,自己中午有事就不來了。於是便找了了個藉口離去。
“兄弟,你還是那麼選擇了嗎?”左軍看着王懷仁離去的背影目光暗淡,有些心痛,自己真能無情到對他下手嗎?
但此刻左軍不知道的是江海早間新聞真在播放一則重磅新聞:據報道,昨夜凌晨在蘭若寺路往南500米處發生一起情殺事件,女人揮刀捅刺伴侶十數刀,導致該男子失血過多死亡,而此女子在打鬥過程中被男子用石頭重傷頭部,因爲搶救及時暫無生命危險,但此女子否認自己並非情殺,警方正在做進一步調查。
在王懷仁離開後。左軍又再次打坐,可是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再進入那種似乎與自然融合的忘我狀態,這讓左軍百思不解。
“算了,先回去看看顏姐吧,一晚沒見,她該擔心我了。”左軍心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