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大約一個小時,辛立彬終於出現了,他笑哈哈的來到她面前說:“謝謝你了。”
她納悶地問:“爲什麼你們不說我呢,我又不是違法犯罪人。”春華生氣的問。
“你當然不是犯法的人了,可是你不是這個社會的人呀,他們發現你後,會對你的人身自由進行限制,你想那樣嗎?”他看着她,說了這麼話,是讓她自己品評去。
“是嗎,爲什麼那樣呀!他們爲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哪?就是因爲我是那個社會來的嗎?這也太荒謬了,也太不現實了。”她也有話說,她看着他把話說完,看他怎麼回答。
“他們,他們......最起碼你不會這樣自由了,你說對嗎?”看到她生氣,他躲躲閃閃地說,說完他拍了拍她的肩頭小聲地說。“我都不生氣,你生什麼氣呀,你說對嗎?”
“我不明白爲什麼這樣,他們給我辦鑑別證爲什麼那麼遲緩,不讓我吃飯了嗎?”她眼睛盯着他說,說完有生氣的坐了下來。
“這和那沒有關係,你就好好的安心在這裡工作吧,沒有你虧吃,這你就放心吧!”他看着她嘻笑着,轉換着腦子怎麼能處理好這件事。
她看他一眼,知道從他嘴裡也得不到實話,就只好閉嘴了,她看着他說:“好吧,我就聽你的。”說完她站了起來。
“你要攆我走呀!”說着他看了一眼這間房子,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他看着她笑着說:“辦證還不好辦呀,只要你說一聲我就給你辦。”他說着把手搭在她的手上。
“你幹什麼呀!”她氣憤的把手撤了回來,她看着他說:“正經點好吧,主管。”
“這有什麼呀,我只是摸摸你的手,你怎麼了怕了?”看到她生氣了,他嘻皮笑臉地說。
“切......”她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正經我就走了,我就不相信,就找不到打工的地方。”她說着躲到了一邊。
“你看你,怎麼說走就走呀,我今天高興,就是摸你手一下,你別急行嗎?我以後不在這樣了行嗎?真是的。”他說完搖着頭看着她。
“你不是說你能辦鑑別證呀,那我想辦鑑別證那就麻煩你了,你看行嗎?”她看着他問,知道他一定會逃掉的。
“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剛纔是和你說着玩的,辦證是非常麻煩的事,你就再等等吧。”他說着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剛纔怎麼說的?原來你是哄我玩的,你這人真是的。”她說着把嘴一撇不再理他。
“那我走了。”他小心翼翼地說,心裡還盼着她能留他。
“走吧,不送了。”她說着走到了門前。
“不用送,不用送。”看到她起身他高興地說。
當他走出了門後,後面的門“咣”的一聲就關閉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心裡想怎麼會這樣呢。
當他出去後,春華心裡不是個滋味,當時她是怕急了,她怕他對她使暴。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多月,她也找過尤紅照多次,她總是推脫沒有時間去,總是這麼拖着,她也沒有辦法,想和許雅麗聊天,她也不配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她心裡想着。她再想想那幾個來查他們的,她看到那倒是個好人,他們說話拉呱非常正直,不像他們說話,總感覺到有些邪氣。她想着搖了搖頭。
這是晚上六七點鐘,她正在外面走着,突然她想找尤紅照聊聊她的地磁鞋的事,她不能這樣等了,今天她要拼出個結果來,想着她來到尤紅照住的地方,她發現她的房門緊閉,再看看她的房間裡面的燈是關着的,她想她是不是出去了,這也不算晚呀,怎麼沒有人哪?難道她有什麼不舒服。想到這裡,她輕輕地走到門前。
就在她靠近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裡面有動靜了,她緊張的雙手握緊了拳頭,我去還是不去呀。她在那裡鬥爭着。
“我給你說,春華那個小丫頭你要看好她,她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時裡面有人說話了。
“我知道,我一定看好她,就咱倆這麼聰明,能讓她得逞,那纔怪了呢。”裡面傳來嘻嘻地笑聲。
“不要小看她,對了,她的地磁鞋你想怎麼給她辦呀,你給她弄壞了,怎麼給她修呀,她還叫你給她修哪?”對方的聲音很低,她幾乎聽不到,但是她還是聽到了。
“唉......修什麼呀,就是不給她修,如果她找到了那個許雅麗,我們不就露餡了,我能給她修呀!”
“你真聰明。”說着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
“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她痛苦地想。“難道他們沒有給我聯繫他們,這怎麼可能呀,我是看着她們給她聯繫的,怎麼會呢?”想到這裡,她就想踹開她的門,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她仔細一想,就自己一個人,別說裡面還有一個辛立彬,就是尤紅照她也打不過呀,不如在外面繼續聽聽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她聽到裡面輕輕地哼唧起來,只聽着裡面亂七八糟的聲音,她退後了兩步,她不知道里面在幹什麼,她知道里面乾的不是好事。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她終於聽到說話聲音了:“你這個死鬼弄的我好疼,你快點吧!要不算了。”她雖然說的難聽,但是聲音非常溫柔。
“我休息一會兒,再和你啪啪啪。”他說完陰笑着。
“去你的。”她輕輕捶了她幾下,輕笑着說:“你是不是不行了,你找藉口,對了,你給春華那個賤人了是嗎?”她看着她突然陰着臉問。
“你說哪裡去了,我怎麼能給她呢?”他馬上爭辯着。
“那次我看到你了,你還摸她手,你是不是想和她好呀。”她咄咄逼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