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頎把那酒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皺着眉頭說:“好怪的味。”
“啊哈——寶貝,你終於開口說話了。這酒味道怪嗎?不——很好的。這是目前世界上最最高檔的威士忌了。看,我先幹了。”看到葉玉頎臉色有所緩解,且開了腔,約翰森立即孩子似的心花怒放,主動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見葉玉頎沒反應,他又開始自斟自飲,一口氣喝了六杯,“我先自罰六杯,怎麼樣?公平吧,寶貝。這酒的味道真不錯。寶貝你也來點。”
葉玉頎象徵性地溼了溼嘴脣,故意嬌聲說道:“嗯,還真不錯,就是口感有點重。早聽說約翰先生好酒量,今天我倒想見識見識。”
“OK!只要美人喜歡,我就喝。”約翰森又開始給自己倒酒,“你想讓我喝多少?只要不影響我的正常工作,美人讓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約翰森嘴裡說着話,帶着挑逗的眼神看着葉玉頎。
葉玉頎裝傻,只當沒聽懂他的話,只是一個勁地勸酒。不一會,老東西就灌下去了兩瓶,只感覺葉玉頎影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來,寶貝!來,讓我親一個。”約翰森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撲了過來。
“哎呀!你急什麼嘛,再喝再喝!”葉玉頎身子靈巧,邊說邊躲閃,搞得約翰森
頭開始發脹,人也跟着晃悠起來。
天已經很晚了,奶一樣的月色傾瀉進來,照在葉玉頎芙蓉醉人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嬌媚迷人。約翰森實在是等不及了,一下子抱住了她。
葉玉頎故意把頭探出窗口,看了看,道:“你把我當成什麼啦?還怕我跑了不成。這上上下下的怎麼站了這麼多人?真讓人不習慣。”
約翰森一想,也是。就這麼一個嬌小的女人,單憑院子裡的那兩條可怕的狗,也足以讓她不敢亂走一步。這大晚上的你就是放給她跑,她也不敢跑的。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底下,哪還有什麼情趣?
“好,就聽你的。我這就轍了他們。”約翰森對着外面一揚手,大大小小的嘍羅們立馬作鳥獸散。
“這下好了吧。來!”約翰森來拉葉玉頎的胳膊。
“哎喲,好痛!”葉玉頎誇張地驚叫一聲,“這不公平,我的膀子被繩子捆綁得到現在還好痛!你也得嚐嚐這滋味。”葉玉頎邊說邊拿着剛纔從她身上解下的繩子往約翰森身上套。
“好,好,好!就讓你綁一次。你可真調皮!”約翰森捏了捏葉玉頎的鼻子,調笑着,閉着眼睛任由她綁。
門外的梅莊臣一看時機成熟,突然現身並衝進到約翰森的後邊,和葉玉頎合力將這個老傢伙綁個結實。
“哎喲!我的美人,想不到你還真有勁,拜託,你輕一點,手下留情嘛!”約翰森還閉着眼睛,似乎很享受。
“呸!老東西!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梅莊臣用力轉動着約翰森的頭顱。
“Oh——My god!來——”約翰森的那個“人”還沒出來,嘴巴已經被一個大大的空酒瓶給塞住了,急得這個老傢伙像一頭即將上殺場的肥豬一樣的,嗷嗷怪叫,不停地翻動着兩隻牛一樣的大眼睛看着梅莊臣。
“老小子,你不用看我,我明人不做暗事。我叫莊臣,你應該認識我的,咱倆還同桌共飲過的呢。還記得那次舞池裡被人打得滿地打牙的情景嗎?我奉勸你以後還是老實點,別再犯到我的手上。否則,小心你的小命!”梅莊臣用手重重地拍打着約翰森的西瓜頭,說。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約翰森的臉更白了,他看着眼前的梅莊臣,見他只不過是個個白白淨淨的書生而已,甚至脖子上還掛着塊像徵玩世不恭的富農子弟的玉佩。他實在是搞不懂,自己這裡的保衛工作做得這麼好,簡直就是滴水不漏,這個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剛纔還興奮無比,沉浸在洞房花燭喜慶中的約翰森,轉眼間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肥大的腦袋,死狗一樣地看着梅莊臣,他沒有別的訴求,只求梅莊臣能饒他一條一命。
“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會殺你的。我保證繼續讓你能吃能喝能掙錢。”梅莊臣說。
約翰森如逢大赦,不停地點頭,表示感激。
“不過。。。。。”梅莊臣話鋒一轉,約翰森頭上立即出汗了,死刑犯似的等着法官的最後一句判決。
梅莊臣把手伸向約翰森的檔部,對葉玉頎說:“玉頎你先出去,我隨後就到。”
葉玉頎知道梅莊臣要對這個可惡的約翰森有所行動,便先退了出去。
這一次,約翰森彷彿被押上了刑場,恐怖地睜着眼睛看着梅莊臣,他知道求饒已經沒有用了,索性閉上了眼睛。
“我要讓你終身沒有快樂!”梅莊臣用力一抓,只聽“巴嘰”一聲,約翰森的那兩隻騷蛋便當即破碎,人也當場昏厥。
“莊臣,快點!”站在外面的葉玉頎驚魂未定,非常恐懼,她恨不得一步離開這個魔窟,便衝着梅莊臣喊了一聲。
可是,就她這一嗓子,卻又帶來了麻煩。
葉玉頎進來的時候,是被蒙着眼睛的,因此,她不知道這院子裡有兩隻狼犬。
聽到陌生的聲音,月光下,正在閉目養神的兩個傢伙一下子豎起了長耳朵,又看到樓上有人影在晃動。它們頓時警覺起來,並扯開嗓門大聲音狂吠了起來。
“莊臣,你看那狗,我害怕!”葉玉頎本來就怕狗,這種情況下,這狗一叫等於就拉響了警報。她嚇得直往梅莊臣的懷裡裡鑽。
“玉頎,別怕!有我呢。”梅莊臣邊安慰邊尋思着怎麼脫身。
這個時候,下面已經亂着一團。門口的保安聽到狗叫,立即衝了進來,已經轍下去的那幫人,也紛紛向這邊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