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顧還是給了楊景行一些休息時間，何況她還要打聽這首歌就一直沒起個貼切的名字嗎？什麼時候可以面市？
楊景行說：“寫着玩的，沒準備發行。”
老主顧老公同情：“應該有市場呀。”
老主顧就問：“那照片呢？”
楊景行搖頭：“也就在這唱，寫給自己的歌。”
老主顧呵呵：“那就唱一遍吧！”
齊清諾積極：“我來吧，他還在回味。”
年晴震驚了：“你不是吧！？我可不敢聽！”
齊清諾沒理會，去拿吉他了。
冉姐擔保：“諾諾唱得特別好，比他好多了。”
平頭男委屈地強調：“我絕對不是做音樂的！”
楊景行笑：“沒這麼看得起我。”
下午決定收工後，戴清雖然自己要求還沒完全達到，但是她也還不敢叫大家加班，於是就只能期待着後期完成後的作品了。
齊清諾又有些好奇：“你是什麼感覺？大腦空白？”
楊景行笑：“我也想，不過要聽公司安排。”
本來應該聊工作的，但是戴清在四零二坐了個把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拉家常，比如她從小就喜歡唱歌，也有很多風光的時候。長大後，參加了電視選秀節目，但是因爲種種客觀或者認爲因素，她沒有多大收穫。
楊景行看看對方的夾克，問：“能不能看看？”
齊清諾鄙視：“沒見識，還不到d。”
楊景行說：“像錄音的。”
戴清搖頭：“還沒，不過《自相矛盾》現在還不錯。如果能做新專，希望還能和你合作。”
齊清諾問：“性幻想呢？”
齊清諾卻跟着，楊景行也沒時間勸阻。
戴清又揮手：“我不稀罕，看在我姑父面子上，我邀你當我製作人，行不行？”
戴清不信：“不想是不可能的……雖然你寫了這麼多歌都很不錯，但是一線歌手的歌紅了，都只會覺得是藝人的人氣在哪。其實我現在也特別需要證明自己。”
鍾英文猜測：“公司的吧？”
楊景行說：“我都不想這些，頭大。”
夾克內綁着碩大一直麥克風。平頭男還把內袋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掌中呈上，是個便攜數碼錄音機。
齊清諾開唱後，楊景行看了看靠近舞臺而坐的兩個男人。其中平頭的那是上星期和一個女人一起來，要服務員轉告楊景行唱自己作品的人。
楊景行摸女朋友屁股：“這是z的。”
楊景行拉住：“算了，人多，等會。”
楊景行高興：“歡迎。”
平頭男猶豫了一下，看着同伴點頭：“是錄了一點，自己聽的……我看了，你們這錄音的也不少。”
戴清搖頭：“不，我真的感覺你很有才華，如果我們合作，多半能擦出火花。”
兩個男人對了個眼色，顯得很無語的樣子。
年晴撲哧：“……那是，大師現場，沒幾個風衣客怎麼行。”
拿回設備後，兩個男人迅速離開。
《死去活來》雖然沒什麼高難度，但是唱起來是比較費力的，尤其副歌部分。所以戴清真正唱的時間一共也只有兩三個小時，不過就連鍾英文也敢說她今天狀態比昨天好。
齊清諾不譏笑，看了看那邊，神情變了些，起身了。
楊景行正義：“康有成不在，我有責任。”
年晴附和：“這麼多客人，都是證人！”
楊景行後悔：“我忘了……光胸部就填滿了，這麼大。”又伸手想摸。
齊清諾幸災樂禍，年晴卻不領情：“不需要。”
楊景行說：“不能請教，了不起探討。”
楊景行說：“你唱歌的，我寫歌的，要說差距，開車你也比不過公司司機，打招呼你比不過前臺，唱好歌就行了。”
平頭男人出里門時回頭看一眼，和楊景行對上目光。
楊景行點頭：“那我清空了，不好意思，謝謝了。幸好你不是做音樂的，這行苦，還疑神疑鬼的。”
興致也沒被破壞，之後齊清諾和楊景行還一人唱了兩首老歌，年晴也被慫恿重現了一遍《我期待》，得到的掌聲喝彩似乎更多。
齊清諾懷疑：“不需要聲音嗎？嗯嗯啊啊。”
楊景行說：“我還沒做過專輯，沒什麼經驗，不過我覺得應該沒問題。”
楊景行說：“還有點事，再見。”
楊景行說：“歡迎常來。”
兩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楊景行主動說話，這讓不少人奇怪。三個人一邊後，齊清諾問：“說什麼？”
都感謝了常一鳴和鍾英文後錄音室出來，戴清問：“你下班嗎？”
男人搖搖頭：“……沒事，是有點。”
楊景行笑：“那你就要多關照幫助了。”
前後腳出了門，齊清諾還先發話：“兩位朋友，麻煩等一下。”
齊清諾也迴應一下，握住了問：“這個有型號沒？”
齊清諾笑：“交流一下。”
齊清諾不同意：“我的歌！”
楊景行說：“我看東西都是新的，捨得本錢。”
戴清大度揮手：“這些都不是問題。我是覺得每個人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不可能全是優點，唱歌一樣，寫歌也一樣，關鍵是要找到契合點，就肯定能出好作品。你覺得談茜多會唱？就是有好歌和好製作人。”
年晴懷疑：“《就是我們》被盜了，你沒這麼緊張吧？”
戴清笑笑，問：“能去你辦公室聊會嗎？”
平頭男搖搖頭：“沒有。”
齊達維安撫：“平常心，別想太多，不放心就去把版權註冊了。”
說着自己，戴清也會打聽楊景行的經歷。不過楊景行的描述讓人很失望，這傢伙似乎從來都是個沒思想沒痛苦只會傻樂的傢伙。
戴清略嘟嘴說：“你不是正給童伊純做籌劃嗎。”
楊景行說：“不好意思，我先道歉，請問你們錄音了嗎？”
楊景行看看平頭男人的夾克外套，問：“空調冷啊？”
沒一會，那兩個男人就起身準備離開了。楊景行也行動：“你們等我會。”
齊清諾提醒：“可以想象我。”
星期四，楊景行繼續在宏星的錄音棚呆大半天，從上午九點到下午四點。
齊達維也說盛天這麼大的公司肯定不會做出偷歌這麼下作的事情，那平頭男多半是個賣歌度日的。
戴清擺頭：“不用了！我們也算了解了，我覺得你行！”
楊景行說：“給甘經理打下手。”
楊景行說：“你已經是知名歌手，有那麼多歌迷，我纔剛入行，境界太不一樣了。”
等齊清諾唱完後，楊景行喝彩着去了那兩個男人旁邊，低頭打招呼：“又見面了，最近常來？”
曾經兩個人，高談闊論的是復調賦格巴洛克浪漫主義……如今就只有這種不堪入耳俗不可耐……
楊景行笑了：“這麼專業，應該是同行。”兩樣東西都是名牌，總價近萬。
齊達維呵呵：“別廢話，這麼多人，就冤枉你們了？刪了，幫個忙，下次來我請客。”
戴清高興地寬慰：“如果《死去活來》能和《自相矛盾》差不多，做新專應該沒問題。到時候就是我姑父一句話，只要你沒問題。”
戴清說：“我也不急，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戴清猜想：“其實現在也好多人在看你，之前動靜也不下，這麼大辦公室，老闆，尤其是我姑父，都那麼看重你，你就必須證明自己。”
平頭男的同伴勸他：“刪了吧……”
齊清諾唱得比較輕鬆歡快，沒那麼肉麻，應該在年晴的底線之上，所以她後來也比較認真地聽。
楊景行笑：“真說不定……”
對方認真點頭。
楊景行笑：“更有可能是偷拍美女，更不允許。”
好幾分鐘後，齊清諾好像釋放得差不多了，收功了好不容易平息呼吸，回到知性美女的狀態，看着楊景行輕笑：“挺有意思的，想起拿到自己第一把吉他的感覺。”
戴清笑笑，說：“你覺得《自相矛盾》和《死去活來》放在一張專輯裡，合適嗎？”
齊清諾咯咯狠樂：“男人的狂妄，打飛-機，女人是不是該叫落九天……”
戴清不好意思：“談不上，雖然我先來幾年，但是說音樂，我真的覺得自己和你還有差距。”
楊景行笑笑。
戴清自問是非常獨立而且有想法有理想的人，她有自己的音樂理念，可不管是在生活中還是工作中，有時候都覺得這個世界知音難覓，有時候會覺得很不被理解，甚至不受重視。
兩個人呵呵，點頭示意。
楊景行問：“新專輯有計劃嗎？”
戴清略暗淡：“當時我也沒經驗，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姑父當時又忙得沒時間理我，所以成績不理想。”
年晴也觀察了一下，嚴肅了些：“不會是偷歌的吧？”
楊景行點頭：“有，什麼都沒想。”
常一鳴笑：“肯定不是我。”
齊達維無奈：“是你的，沒人搶。”
楊景行笑：“我覺得你應該再多考察考察我。”
除了年晴塞耳朵，沒人反對。
休息聊天的時候，戴清惋惜棚裡的電腦不能上，不然可以看看她昨天發表的博文，居然有人憑藉兩隻腳就猜出來褐色褲子的是常一鳴老師，肯定是什麼熟人。
楊景行自卑：“她的製作人比我就厲害多了……”
平頭男在尷尬地猶豫。
楊景行笑：“我做好思想準備，工作掙錢嘛，肯定要付出一些。”
齊清諾接着說：“開門做生意，來的都是客，我們歡迎，就算錄音了也無所謂，算是看得起輝煌酒吧，不過有一點，別用作商業用途。”一本正經的樣子。
楊景行也興奮點頭：“那好，如果有機會合作，我一定努力。”
楊景行不明白：“看得見摸得着的。”
齊達維和年晴出來了，齊達維看了兩個男人一眼，態度挺平和的：“把錄音刪了吧。”看樣子已經瞭解情況。
年晴冷哼。
十點，三人離開。雖然過了時間，但是送了年晴之後，車子又開去七號樓後面了。
楊景行笑：“就是我有問題啊，新手還有很多問題不懂，而且我喜歡鑽牛角尖……”
楊景行得意：“我說是z加的你也沒得比……”
楊景行保證：“不是我。”
齊清諾上太后先說明：“應要求，再唱一遍《一張照片》，聽膩的可以舉手反對，少數服從多數哦。”
戴清斜眼：“我還看不出來姑父怎麼對你的？上週你還去他家了。”
天雷地火地，兩個之間的熱度和熟練度又提升了。不過齊清諾也是，屁股都讓摸了，卻不讓碰大腿，把楊景行的手移開時很有決心。所以到最後也沒什麼實質性進展，除了楊景行的叫聲更噁心了，齊清諾也沒受驚了。
齊清諾笑一下，確認楊景行是刪除了。
楊景行哈哈笑：“應該不是射飛-機的意思。”
楊景行笑：“幫他搬家，看見你上一張專輯了。”
楊景行感嘆：“打飛-機你比彈吉他天才得多。”
楊景行爽完了，可齊清諾的熱度還沒降低，清理完後又是一陣熱吻，很專注地在脣舌上釋放激情。
兩個男人很整齊地停步轉頭，都是二十歲過半的人了，但是兩兩對立，感覺還是身高和外形有優勢的佔了上風。
戴清都有些同情了：“你剛來，有些事你還感受不到。”
齊達維挺溫和：“萬一以後出點什麼事，對你們不好，怎麼在圈裡混？”
楊景行笑：“真槍實彈的，不用幻想，只感受。”
戴清也猜想：“肯定不是藝人，語氣不像……說不定是我姑父！”她爲自己的猜測驚喜。
平頭男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音樂人！”
齊清諾懷疑：“會不會是盛天的？”
楊景行就伸手拿錄音機了：“我看看，還有其他東西沒？”
兩個男人又互相看，猶豫了一下，平頭男拉開夾克拉鍊，扭扭捏捏的。他的同伴都臉紅了，垂眼看別處。
戴清哈哈笑：“就這麼說定了！”
楊景行說：“你不能反悔。”
兩人爲了八字還沒一撇的合作高興了一陣後，楊景行就說自己還要給一些詞曲作者打電話溝通，就不送戴清了。
戴清也放得下架子，出去後還和龐惜聊了好一會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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