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趕緊站住,科裡佐夫舉起手來,“弟兄們,不要開槍,我們是倆辦事的。”
傭兵喊道:“辦什麼事?這裡已經實行軍事管制,想活命的話,就回去吧。”
科裡佐夫趕緊報出秦霄的名字,“我們是來找秦霄隊長的。放我們進去吧。”
“找秦隊長?”傭兵果然相信了,端着槍湊過來,不過他們還是很謹慎,用金屬探測器把科裡佐夫和委託而安娜檢查一下,確認他們沒有帶武器。
“你們找秦隊長幹什麼?”
科裡佐夫說:“是受了朋友之託。找秦隊長辦點事情。說着拍了拍鼓鼓的皮包。”
傭兵會意,說:“哪行。我派人送你們進山。不過我們這裡有規矩,進山的,都必須綁起來。”
科裡佐夫說:“沒問題。你們綁吧。”
於是,兩個傭兵拿過繩子,把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綁起來,然後弄來兩輛雪橇,這兩輛雪橇分別由五隻身強力壯的狗拉動的。兩名傭兵讓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分別坐在坐到雪橇上,他們的皮包也放上去,然後兩名傭兵駕駛着雪橇,朝着大山深處駛去。
又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形勢,前方出現一道關口,這道關口上面有古代的城牆建築,上面有守軍,殘缺的城牆,看來沒少經歷戰火的洗禮。當初,清軍和沙俄軍隊在這裡曾經激戰了三天三夜,最後清軍佔領了紅松關。直到清朝末年,腐敗的清政府,又把紅松關讓給了俄國。
抗戰時期,東洋海國和蘇聯紅軍也在這裡打過好幾次規模不小的戰役,各有勝負。因此,紅松關的城牆上,至今殘留着歲月洗滌的傷痕。
因爲地理環境惡略,加上土匪作亂,所以這一直沒有俄國公民居住,近幾年,屠太君在這裡大興土木,修建了一座教堂,還有大批的民宅,表面上弘揚天主教主義,暗中卻是招兵買馬擴大自己的地盤。
進入紅松關,科裡佐夫看到這裡聚集着不少的雪狐傭兵,以爲內山勢險峻,易守難攻,這裡的傭兵如果得知俄國大軍壓境,可以輕而易舉的轉移,或者逃去華夏,或者藏匿深山的山洞。
“兩位,到地方了,下來吧。”傭兵把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從雪橇上弄下來。
“你在這兒等着,我去通稟秦霄大隊長。”一名傭兵離開了。
不大工夫,傭兵回來,臉上表情還算輕鬆,看樣子秦霄同意接見。
就這樣,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被帶入教堂六樓的一間辦公室。
寬大的辦公室裡,開放着暖氣,一張明亮的大辦公桌後面,作者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年紀大約三十多歲,梳着整齊的背頭,他就是雪狐傭兵第三大隊的隊長秦霄。
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恭維地說:“你就是秦隊長吧?是老斯里琴科讓我們來的。”
秦霄面色冰冷點點頭,“我已經告訴過他了,他兒子的事情,我現在很難處理。”
科裡佐夫急忙說:“秦隊長,還請你多費心。爲了表示感謝,我們湊了一些錢,希望你能幫我們打點。”
秦霄擡起眼皮,問:“帶來了多少?”
科裡佐夫說:“三千萬。”
看了看科裡佐夫鼓鼓囊囊的皮包,秦霄相信了,他思索一下說:“你們倆和斯里琴科什麼關係?爲什麼老斯里琴科沒有來?”
科裡佐夫說:“我是斯里琴科的表哥。老斯里琴科因爲腿腳不好,這兒的山路太難走,所以沒有來。委託我們夫妻,來辦這件事的。大隊長請你多多關照。”
秦霄說:“今天晚上,我們要召開一個會議,正好是討論怎樣處置以前有過錯的隊員的。我把斯里琴科的事情也提一下,要是沒有太多人反對。我就幫你們把這件事辦了。你們呢,暫時先住這裡。等會兒,我派人給你們安排房間。”
教堂旁邊修建了不少民房,秦霄就安排科裡佐夫住進其中的一間民房,讓他耐心等待。最早今天晚上,最遲明天上午,一定有結果。
傍晚的時候,下起了小雪。科裡佐夫和斯托爾安娜在外面吃了一些東西,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這棟小樓,或許可以叫做雪狐傭兵招待所,門口有站崗的傭兵,因爲他倆是大隊長送來的,所以門口的傭兵認識他倆,還友好地打招呼。
回到房間,這個房間有點冷,斯托爾安娜在房間裡跺着腳,埋怨說:“這種鬼天氣,我們的房間,也不給我們生個火啊?哪怕有個炭盆烤火也行啊。”
科裡佐夫卻笑呵呵說:“沒關係安娜,等會兒我當火爐給你烤火,我這身體裡的火,比那炭火燒的還厲害,你不信嗎?”
斯托爾安娜罵道:“討厭,今天不可以了。別忘了我們身陷賊巢呢。”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一波樂章演奏完畢,斯托爾安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佐夫,我們別隻顧着自己快樂,把正事耽誤了。我們帶來的五千萬,可不是全給秦霄的。還要剩下一部分,收買斯里琴科的手下。”
一句話提醒了科裡佐夫,她從斯托爾安娜身上爬起來,“那好,我把錢先分開,省的秦霄今天找過來,看到這麼多錢不好分。”
科裡佐夫把皮包從牀下拽出來,打開皮包準備分錢,帶來的現金一共五千萬,他打算拿出三千萬給秦霄。這些錢,足夠買斯里琴科出來的。剩下的錢,另有其他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