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儀從他的腰間,順手拔出匕首,再衝向第二個敵人,遠處,一個傭兵對準她開槍瞄準,蘇錦儀身形一轉,躲開這個傭兵的冷槍,一甩手,手中匕首飛出去,直接插入他的心臟。隨即左掌如鞭揮舞,腳下踩着龍炫步法,連續猛擊,剩下的幾十個傭兵,在唐浩東,蘇錦儀和方夕舞的左右夾擊中,不到三分鐘,就全都魂歸天國了。
幹掉了所有的傭兵,唐浩東哈哈一笑,“本以爲這一戰會有多驚險,想不到這樣輕鬆。桂國祥一死,桂血皇朝就亂了,我們馬上回去,佈置總攻。”
就這樣,一夥人帶着兩個傷兵,勝利返航。
消息傳回小刀會,正在養傷的海刀聞聽,高興地從牀上蹦起來,“孃的,桂國祥竟然被幹掉了?太好了。這個唐浩東真是厲害。真有他的。”
菱花說:“海刀,你可知道,唐浩東是誰?”
海刀愣了一下,“唐浩東不就是唐浩東嗎?他還能是誰?”
菱花微微一笑,“我告訴你,他還有一個名字,叫金二喜!”
海刀大吃一驚:“就是那個一口吞掉卓氏集團,幹掉菲國兩個整編師的金二喜?”
菱花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海刀納悶地說:“他怎麼跑到金三角來?難道,他想霸佔我們金三角不成?”
菱花說:“那也不是,因爲他的女朋友,就是蘇錦儀在這兒,他純屬是來幫忙的。正好趕上我們和桂血皇朝開兵見仗,所以送個順水人情。”
海刀點點頭,默不作聲,心中暗自盤算着什麼。
菱花突然問:“海刀,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向我說實話?”
海刀說:“你我啥關係?我還能瞞着你?”
菱花就問:“多年前,你和桂國祥、陳慕豐、還有黃眉羅漢,你們四個人歃血爲盟,後來又鬧翻了,究竟怎麼回事?”
海刀皺着眉頭說:“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問這幹嘛?”
菱花說:“當然關係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唐浩東有個朋友,他的朋友的母親,當初是華夏南豐市的高級警官,因爲是緝毒,得罪了你們這些毒梟。後來,他朋友的母親被害了,種種跡象說明是你們乾的。他朋友託唐浩東報仇,蘇錦儀暗中跟我透露過這事。我擔心這件事牽連到你,所以想問個清楚。”
海刀臉色一變,“菱花,難道唐浩東想找我們報仇?”
菱花說:“我聽蘇錦儀說,唐浩東那個朋友,跟他關係也很一般,現在,我需要知道,那件事你到底參與了沒有?你要是沒有參與,或者不是主犯。我就跟蘇錦儀說說,唐浩東很聽她的話。唐浩東沒準就可以偏袒我們,不幫他華夏的朋友。”
菱花這番話,都是蘇錦儀教給她的,蘇錦儀可謂是用心良苦,她就是想知道那件事情的內幕。海刀聽到這兒,閉上眼睛尋思了一會兒,說:“你是我老婆,我也不瞞你了,南豐市那個案子,我確實參加了。我們四個都參加了,原因是那個女警官,掌握着我們在華夏多個渠道的資料。當時,桂國祥覺得這個女警官很有姿色,打算把她輪、暴了。可是,不成想這女人性情剛烈,中途咬舌自盡了。”
菱花聽完之後,說:“這麼說,是你們把她逼死了?”
海刀嘆口氣說:“當時大家歃血爲盟,爲了清除華夏大陸危害我們銷售網絡的那些警察,沒辦法,她必須死。菱花,這件事,你可不能告訴唐浩東,她若是問你,你就這樣說,參與的只有桂國祥和黃眉羅漢,以及黃眉羅漢的兩個師弟。反正,那些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這件事也就拉倒了。”
菱花點點頭,說:“那好吧,你安心養傷。唐浩東和蘇錦儀馬上就回來了。我準備準備,給他們慶功。”
菱花離開之後,海刀心中自己合計,“孃的,這個金二喜跑到金三角,究竟幹什麼?我看他給朋友的母親報仇是假,自己想吞掉金三角這塊肥肉是真。可是,這小子能耐大極了,而且跟藍魅還是同黨,我要是一個人跟他對抗一定不是對手。得想個萬全之策……”
“依靠菱花跟蘇錦儀說情,我覺得有點難度,這個菱花,怎麼總覺得她有點問題?”海刀心裡越想越不痛快。昨天晚上,菱花半夜悄悄起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天快亮的時候纔回來。她回來的時候,海刀質問,她說心裡煩悶,出去走了走。
“難道,菱花有了私情?”海刀仔細回想了一下,蘇錦儀那個乾兒子韓坤,這兩天和菱花走得很近。“哼,真要是這樣,菱花,我絕對饒不了你。”
陳慕豐的傷,已經養好了,他留在小刀會沒有走,一直就等着唐浩東他們的消息。聽說,唐浩東三人幹掉了桂國祥,陳慕豐高興極了,摟着唐浩東稱兄道弟,仔細詢問了刺殺經過,拍拍唐浩東的肩膀:“堂兄弟,果然是了不起啊。我已經決定了,等我回去,就加封你做副司令。”
唐浩東微笑着點點頭,慶功宴開始,小刀會的高級將領,還有百戰聯盟的幾位高級將領,全都歡聚一起,一邊吃肉喝酒,一邊研究下一步的戰略戰術。
酒一直喝到深夜,這才散會,陳慕豐和海刀都喝了不少,各自由自己的夫人回個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