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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客套了一會之後,便又重新回到了酒桌上面,重新的喝起了酒來,有了之前的結拜,三人之間,氣氛便更加的和諧了,陳光地和張伯濤完成了一樁心事,兩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對葉少傑那麼拘束。
“對了,兩位老哥,你們上次的功法,我想了一下,也許還能有一些改進。”
酒過三巡之後,葉少傑忽然想起了什麼,再次放下了酒杯,向陳光地和張伯濤兩人道。
“啊?”
聽到葉少傑的話,兩人都不由得心情顫了一下,臉上再也控制不住的緊張的望着葉少傑,“兄弟,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們兩人,雖然並不是那種勢利的人,但是這段時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見到葉少傑,除了想要和他當面道謝,表達一下感激之外,內心之中,多少也有一些期望再次得到葉少傑的指點的想法。
只是剛纔的時候,因爲結拜的事情,他們的心神一時都沒有想到,或者說,內心之中,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怕葉少傑覺得他們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卻沒有想到,葉少傑卻自己提了出來。
“嗯,應該還是有一點可以改進之處的。”
葉少傑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向兩人講了起來,現在他的心中,已經真正的把他們當成了自家的兄弟,雖然重真教授他的那些修煉法訣,他還是不能夠傳授給他們,但是幫他們改進一下他們自己本身的功法,他卻是可以的。
聽着葉少傑的講述,張伯濤和陳光地兩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兩人的精神,都完全集中起來,生怕錯過葉少傑的一點講述。
在聽完葉少傑的講述之後,陳光地和張伯濤兩人,望向葉少傑的眼神,已經徹底的狂熱了,儘管還沒有試過,葉少傑的這一次的改進的威力,但是他們都是修煉了這功法一輩子的人了,只是聽到葉少傑的說法,他們都已經可以想象,這一次的改善,將會帶來多大的好處了!
如果不是因爲剛剛纔行完了跪拜結義之禮,兩人幾乎都要忍不住再次的向葉少傑跪下去叩謝了,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也還是一臉激動的不住的向葉少傑道着謝。
“兩位老哥,我們現在都是自己兄弟了,兩位都是我的大哥二哥,這些事情,都是我份內的,這些見外的話,就不用說了,對了,大哥,你的左側肺部,是不是經常會出現不適。”
葉少傑揮了揮手,打斷了兩人的道謝的客套的話語,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的望向了張伯濤,剛纔結拜的時候,以年紀論,張伯濤恰比陳光地大一歲,排行老大。
“啊?”
張伯濤愣了一下,隨即一臉吃驚的望着葉少傑,“老三,你怎麼知道的?”
“大哥,你站着別動!”
葉少傑沒有回答張伯濤的話,而是直接掏出了上午的時候,給餘老太施過的那一盒銀針,挑出了幾根長短不一的針,走到他的面前,神情凝重的望着他。
看着葉少傑的舉動,張伯濤和陳光地兩人,都不由得吃了一驚,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但是兩人都相信,葉少傑不會做對他們不利的事情的,也都沒有動,只是看着他的舉動。
“大哥,你的這個傷,應該是早年練功不當導致的舊疾,我現在給你施針,疏散一下,一時半會,可能不這麼容易,但是施上兩次針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葉少傑準備好針,這才向張伯濤笑道。
“三弟……你……你還會醫術?”
聽到葉少傑的話語,張伯濤的聲音,再也忍不住的顫動了,他的這個舊疾,已經摺騰他很多年了,雖不至於太痛,也不至致命,但是每次病發,卻極爲難受,尤其雨溼天氣,他一直都不知道什麼原因,找遍名醫,服藥無數,也一直沒有辦法,他的兒子,雖然是聞名中外的醫學專家,市人民醫院的院長,也是完全沒有辦法,最後只能告訴他可能是神經性的疼痛,讓他儘量不要有心理負擔,放輕鬆了就行了。
沒有想到葉少傑竟然不但一眼看穿了他的舊疾,而且還說有辦法救治,這如何能讓他不感到激動?
而旁邊的陳光地也一臉吃驚,不可思議的望着葉少傑,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葉少傑竟然還有這麼一手高妙的醫術!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才!
我陳光地認識這麼一個奇才,真是賺翻了,而且,還和他結成了兄弟,真是上輩子積的陰德啊,不,是十輩子!
他的內心中,無比激動的翻騰着。
“會一點吧,呵呵。”
葉少傑笑了一下。
聽到葉少傑的聲音,陳光地才從激動中回過神來,望着張伯濤道,“老張,這一次……你真是走運了,終於可以解脫了!”
“呵呵,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好了,張大哥,我要施針了,你儘量的放鬆。”
葉少傑笑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神色,中午的時候,給餘老太施了第一針之後,他的心中,此刻對於這一套針法,已經有了比較大的信心。
而且在他看來,張伯濤的問題確實不是很嚴重,只是時間久了而已。
說完,葉少傑便收攝了心神,神情微微有些凝重的望了一下張伯濤的胸前,一隻右手,便動了起來,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飛快的向着張伯濤的胸前的幾大穴位刺了過去。
幾乎只是在短短几秒針之間,幾根針便全都刺入了張伯濤的胸前的穴道上面。
好神妙的針法!
好高深的功力!
看着葉少傑的那幾乎如閃電般的刺入張伯濤的身上的銀針,陳光地和張伯濤兩人,都是再一次的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喝彩之色,對於葉少傑的醫術,又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分的信心,對他的實力,也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葉少傑的那些針,最粗的一根,也不過是和普通人略粗的頭髮般大小,抓在手上,風一吹,都會顫動起來,特別是那細長的針,更是完全就是毛針,風吹即彎,而人體的身體,是多麼的堅硬?張伯濤的身體,因爲一生練功,更是非一般人可比的,但是葉少傑卻是手動,針沒,完全沒有任何的停滯!
而且每一個穴位,認得都相當的精準!
僅憑這一手,便已足以驚世駭俗,也已經脫離了他們之前對於中醫針炙的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