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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傑並不知道餘老太的心中的想法,在和餘老太說完之後,他便認真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裡,裡面一盒銀光閃閃的,粗細長短不一的各種針枝,認真的檢查了一遍,確定並沒有什麼遺漏,該準備的工具,都準備全了之後,然後又認真的拿起了餘老太枯瘦的手,把在她的脈上,開始探聽了起來。
把脈,是這一門針法的入門基礎,之前便已經說過,這一套針法,並不是單獨針的使用手法,如果只是那樣的話,葉少傑也不用花這麼長的時間,參悟得這麼辛苦,它是要求與人體完全結合的,在用針之前,必須要先對病症,身體的狀況,有了很確切的瞭解之後,然後再針對這種身體狀況,辯證的順應身體的狀況來施針。
當聽完餘老太的脈象,放下餘老太的手臂的時候,葉少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餘老太的病象,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整個狀況,真的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得太多!
他的信心,也不由得一下子真正的完全的動搖了起來……
這種狀況……真的很可能,一個閃失,一個不好,就會出現意外,會將其體內的最後一絲生命之火熄滅的……
葉少傑猶豫了。
但是……難道真的就這麼沒有膽量,沒有勇氣嗎?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要放棄,就這麼任由它慢慢的熄滅嗎?
不行!
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試一下,只是一線機會,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去爭取!
葉少傑並沒有猶豫太久,只是一瞬間,他的眼裡,便閃過了一絲毅然的神色,下定了決心,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一臉凝重的望着餘老太道,“餘老師,我現在要施針了!你不要擔心,我施針的過程,不會很痛的!”
說完,葉少傑纖白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從針盒之中,捏起了一根細長的毛針,舉了起來,放在眼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它,一直盯了約摸三秒針之久,他長呼了一口氣,手指驀地一動,仿如閃電一般的揮向躺在牀上的餘老太,整根長約七寸之長,有若毛髮般細小柔軟,在風中一吹都搖搖晃晃的毛針,便整根盡數的沒入到了餘老太的胸口的一處穴位上。
在刺完一根之後,葉少傑的手指,便再也沒有停歇下來,針盒之中,幾十根的粗細長短不一的銀針,一根一根的不停的捏起,然後不停的向着餘老太的身上的各處穴位插去。
在一開始的時候,葉少傑的臉上,還能依稀看得出來一種緊張和陌生,但是隨着一根一根的針的刺下,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越來越專注了起來,那雙漆黑的,平時看起來並不怎麼吸引人的眼眸,變得越來越明亮了。
當針盒裡的最後一根針,也插在了餘老太的身上的時候,餘老太的身形,已經彷彿化爲了一個刺猥了,整個前面的身形,都插滿了一根根的針,甚至,連她的那枯瘦的面部,都**了好幾根粗細不一的針。
她的雙眼,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
整個人,就彷彿是一個實驗室裡的冰冷的屍體一般,靜靜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任由葉少傑這個實驗者,在上面任意的施展着。
而當最後一針插完的時候,葉少傑的額頭,身上,也已經徹底的被汗水所打溼了。
那看似簡單隨意的一針一針的往餘老太的身上插針的過程,根本就沒有看起來那麼的簡單,幾乎每一針,都蘊含着極爲巨大而精細的技巧,每一針,都是要求極爲精準的,每一針,在消耗着他的體內的真氣和精力,當最後一針插完的時候,他的體內的真氣,幾乎耗盡了一半了,而精力,更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大消耗!
但是他並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強忍着體內的那種幾乎已經兩年多都沒有出現過的疲憊感,咬了咬牙,目光中帶着一絲毅然的望向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餘老太,手飛快的伸了出去,開始在那插滿了餘老太的身上的針上,一根一根的動了起來。
他每動一根,他的額頭,便會多流出一絲的汗水,額頭的疲憊感,也便會多出一分……
隨着他的手指拈動的針越來越多,他的臉上的神色,也變得越發的痛苦了起來……
“呼!”
終於,當最後一根針動完的時候,葉少傑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徹底的倒坐在了醫院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氣來,喘氣的聲音,幾乎在細小的病房中產生了一絲的迴音。
而這個時候,躺在病牀上的餘老太的身下,那醫院的潔白牀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斑斑點點,滿是黑色的斑跡了……
簡短的休息一會,稍稍的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聽着門外的走道上響起來的來來回回的腳步聲,葉少傑也重新的站了起來,望着躺在牀上還是毫無意識的餘老太,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儘管這第一次施針,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而且,施針的過程中,也讓他重新感受到了好幾年都沒有體驗過的無比艱辛的脫力的感覺,但是他畢竟頂住了壓力,成功的施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針了,而且,這一次施針的效果,比他之前預料的還要更加好一些!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葉少傑開始了自己這一次施針的最後一個步驟——拔針。
當一根一根的把餘老太的身上的那些針拔出來,放在旁邊的針盒裡的時候,葉少傑整個人,幾乎徹底的癱軟在了地上了,這一次,他是真正的完全沒有一點的力氣了。
不行,我得趕緊的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調息一下才行。
長長的喘了幾口氣,稍稍的休息了一下之後,葉少傑望了躺在牀上的餘老太一眼,伸手按了一下護士鈴,然後打開了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憑着上一次過來的記憶,從餘老太的病房出來之後,葉少傑便直接的衝向了前面的樓道口,幾乎每一棟樓,樓頂的天台,都是很少人跡的,他相信這一棟醫院的住院大樓的樓頂,應該也有天台。
“怦!”
但是就在他的身形剛剛踉踉蹌蹌的衝出去幾步,剛到一個樓道的轉彎處的時候,他便猛然的感覺到身形上一股大力撞了過來,腳下登時不受控制的一陣的踉蹌,整個人便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