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哥,這小子請咱們吃飯,肯定沒安好心!”等福哥走後,王棟平出言提醒道。
楊鈞擺擺手道:“不用管他,咱們儘管去就行,這小子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顛了顛手頭的三十萬現金,楊鈞扔給王棟平道:“留着裝修,一定要開下去,要不然以後沒法混了。”
說罷之後楊鈞就去了二樓休息,心裡又想起來前在金光酒店跟酒店老闆裝逼的事情,那一下就是十萬塊錢出去,着實讓楊鈞肉疼了好一會。
時間到了晚上六點,福哥開着那輛黃色甲殼蟲來到洗浴中心門口,楊鈞他們正準備收拾東西呢。
“兄弟,已經弄好了,今天咱們哥倆可得不醉不歸。”福哥說道。
福哥老婆顯然因爲楊鈞把他們店鋪給嚯嚯了有點不高興,只是勉強衝楊鈞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
楊鈞開着途觀拉着王棟平,福哥他們在前面帶路,除了他們四個之外,還有另外七八個人也到了飯店門口,他們來的目的一個是福哥請客,他們當個陪酒的,另外一個就是趁夜黑風高之時,給那個叫楊鈞的毛頭小子一點教訓。
飯桌上好不熱鬧,幾個並不相識的人稱兄道弟,楊鈞也喝的迷迷糊糊,但腦子好在清醒,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都知道。
一頓飯吃掉福哥三千多塊,但他並不心疼,只要能讓楊鈞受點罪,哪怕再給三千他都願意。
假惺惺的福哥吃過飯就要拉着楊鈞去捏腳,楊鈞沒答應,說家裡還有事,其他幾個人紛紛笑稱楊鈞回家要伺候老婆。
這一次主要客人是楊鈞,王棟平反而成爲了小弟,在一旁點菸倒水,一點酒都沒喝。
開着車拉着楊鈞,王棟平說道:“鈞哥,這事情不可能就這麼完了吧?那個福哥不得憋屈死?”
楊鈞頭靠在座位上,微閉着眼睛道:“誰說這事完了?你看看後視鏡。”
王棟平聞言這纔看了一眼後視鏡,果真發現一輛金盃麪包車在後面緊緊的跟着他們,跟蹤技巧非常拙略,或者說根本就沒打算隱藏自己。
“前面是一個拐角吧?那地方人煙稀少,他們該準備動手了。”楊鈞即便喝了酒,但依然保持清醒,這是他很長時間養成的習慣。
坐直身子,楊鈞又說道:“別停車,照樣開你的就行。”
距離拐角越來越近,王棟平也發現那輛金盃麪包車跟的越來越緊,車頭的位置已經超過了途觀的車屁股,王棟平深知一會這夥人就要別他們。
途觀依然穩定的開着,剛過去拐角,就聽到金盃麪包車的車頭一下抵在了途觀車門上,轟隆一聲把王棟平嚇了一跳。
速度降慢了一些,金盃麪包車乘勝追擊,一個甩尾擋在途觀的必經之路上。
“來來來,下車了。”金盃上下來五六個年輕人,正是之前吃飯的那一羣。
“哥幾個。”王棟平探出頭說道:“我,忘了?剛一塊吃完飯,這是幹嘛?”
“操!”爲首的人舉着橡膠輥:“找的就是你們!滾下來別廢話!”
楊鈞跟王棟平從車上下來,兩人臉上笑嘻嘻的,手頭什麼武器都沒有,這更讓那羣人放低了戒備心。
“把福哥整的不輕的,就你吧?”爲首的人偏着頭,橡膠輥在手裡一下下拍着問道。
楊鈞點點頭沒說話,臉上掛着欠揍的微笑。
“知道我們這次要幹嘛嗎?知道就趕快把頭抱上,到時候破了相,別怪哥哥沒提醒你們。”
楊鈞笑問:“哥幾個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商量?”
“好好商量?你跟我們福哥整那麼一出的時候,怎麼沒想着好好商量?”爲首的人冷哼一聲質問道。
楊鈞晃晃自己的手腕,他已經打算動手了:“我那就已經是好好商量了,不然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福哥,早就死了。”
這小子是不要命吧?這麼公然挑釁會死的很慘的!
衆人心裡早就被怒火充斥着,腳下也動了起來,手中的橡膠輥更是毫不客氣的直接往楊鈞身上砸來。
王棟平倒是破罐子破摔,他不像楊鈞一樣要擺好POSE,而是直接從旁邊扛起一個流着酸水的垃圾桶向那羣人扔過去,嘴裡還喊道:
“鈞哥你快跑!我來掩護!”
楊鈞白了他一眼道:“跑個屁,好久沒打架了,正好練練手!”
腳下一動,對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膝蓋像是被重錘敲了一下,嘴裡慘叫一聲,接着就半跪在地上。
“大哥!這小子有兩手!”又是一個人被楊鈞偷襲到,嘴裡大喊大叫着說道。
爲首的人一聽立馬慌了,想不到福哥交代的任務竟然這麼棘手,無奈之下,帶頭大哥從腰間掏出一個電擊器。
右手輕輕一握,就看到電擊器發出噼裡啪啦的電火花,漆黑的夜一下被電光照亮了不少,楊鈞透過電光看到了那人猙獰的臉。
“你給我死去吧!讓你嚐嚐被電烤焦的滋味!”那人手裡握着電擊器就衝了過來。
楊鈞並不着急,看準時機,就連經常使用的致盲術都沒開,一下握住那男人伸過來的手,接着向後一折,電擊器直接懟到那男人自己的胸口處。
“啊啊啊!”男人大叫着:“放開我!放開我!”
楊鈞惡狠狠的笑着說道:“爲什麼要攔我?”
關掉電擊器後,男人的鼻孔中還時不時的向外冒着青煙,身體也一陣陣的哆嗦,嘴裡說道:“是......是福哥讓我們......讓我們來的......他說要給你點教訓,不讓你太狂妄。”
楊鈞一聽猛踹那男人一腳,男人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您就當我天黑眼瞎沒看清,認錯了人!”
“不用。”楊鈞一擺手:“你直接跟那個什麼福哥說,他以後不用在這條街上混了,如果不聽勸,就讓他家裡人等着收屍,滾吧!”
一衆人馬宛如聽到大赦天下的言論,磕頭的磕頭,鞠躬的鞠躬,嘴裡道着“大哥再見”“大哥對不起”等話。
“鈞哥,那個福哥走了,那些店......”等人走乾淨後,王棟平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你看着辦。”楊鈞管也不管,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王棟平開着車把楊鈞送回去,徐凝妍現在還在家呢,王棟平自然不會上去,只是正要離開的時候,王棟平突然說道:
“對了鈞哥,郭海的沙場還被那個小三佔着呢,咱們什麼時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