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李彬和牛磊,就連陳碩的表情也變得和吃屎一樣了。三十粒,這是要命啊。
三個人再看向陳凌之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他們落在別人手裡,充其量就是一頓毒打。這位大哥可好,竟然還能下毒。這無形之中,把陳凌之的能力也變得神奇起來。
陳凌之說着就向前走了一步,陳碩嚇得向後退去。剛想要逃跑,就被陳凌之一腳踩住,把他翻了一個身,憑着自己霸道的力量把陳碩的嘴巴撬開。
陳凌之嘿嘿笑道:“服不服,不服我就把一瓶倒進去。”
實際上這全部都是療傷祛毒丸,陳凌之在嚇唬人。雖然說含笑半步顛吃了之後,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但是吃那麼多,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但是陳碩不知道,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大哥往自己嘴巴里面倒藥。剛纔那痛苦的感覺,全部化爲恐懼值。隨着陳凌之玉瓶距離自己嘴巴越來越近,恐懼值也越來越暴漲。
終於,陳碩的恐懼值達到,張口道:“別……別倒給我,我……我知道錯了。”
陳凌之掏出手機確認了一下,恐懼值達到百分之九十,超額完成任務。確認之後,陳凌之這才收回了藥瓶,拍了拍手。
三人面面相覷,都對陳凌之有了懼意。不過同時,也對陳凌之極爲感興趣。李彬腆着臉討好道:“大哥,您給我們吃的,真的是含笑半步癲?這藥是什麼做的,這麼霸道?”
“你想學以後我教你,但是現在不是跟你們瞎扯淡的時候。我來找你們,是想問問情況。把你們打人的經過說一說,如果有一句虛假,我就讓你們再試試。”陳凌之拿着玉瓶,看向了李彬三人道。
雖然這個瓶子裡面,裝的實際上是療傷驅毒丸。不過這個時候,高大上的白玉瓶子看起來比較唬人。
三個少年一見到白玉瓶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恐懼值立馬飆升。這就像一個小孩,以前沒打過針,第一次打針的時候自然是根本不怕。等到經歷過一次打針之後,下次別說看到針頭,就是看到體溫計都要打個哆嗦。
這三個少年就是被折騰狠了,現在陳凌之就是拿把沙子都能把他嚇唬的打哆嗦。
這個效果,陳凌之非常的滿意。
牛磊擦了一把冷汗,一看那白玉瓶子裡面似乎裝了不少藥丸,他趕忙道:“別別別,大哥你想問什麼,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您儘管問,我把我祖上八代刨出來都成。”
“刨你祖宗幹嘛,我就問問你們打人是怎麼回事?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給我說出來。”陳凌之找個乾淨地方坐下,給自己又點了一支香菸,同時扔了一支給牛磊道。
牛磊點頭哈腰的接過香菸,然後說了起來:“那天是班上一個女孩生日,咱們班幾個男生幾個女生約好一起去縣城裡面的酒吧去玩。慶生嘛,我們自然就喝了一點酒。幾個女生也喝了一點,喝完我們就一起跳舞。
那場面,大哥你是知道的,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那裡面又亂燈光又暗,當時我跟我對象,喝了一點酒自然我摸她兩下,她摸我兩下。還別說,我對象挺會摸的,差點把我摸出來了……”
陳凌之無語道:“誰他媽關心你和你對象怎麼摸的,這又不是寫作文,叫你湊字數。說正事,怎麼跟人打起來的。算了,那個黃毛你來說。”
牛磊訕訕一笑,李彬趕緊表現自己道:“那是一個風高月黑的晚上,有詩云:月黑風高殺人夜。當時的情況,如同霧裡看花,大家都不知道自己醉了,反正玩的很嗨。殊不知,黑夜中有一雙幽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們……”
“他是寫黃書,你這是寫武俠還是靈異呢。給老子說正題,不然老子要下藥了。”陳凌之也是無語,這兩個傢伙的口才是在哪練的,這麼溜?
好在陳凌之威脅之後,李彬立馬簡潔道:“幾個小混混看上我們女同學了,上來挑釁。結果我們約出去打一架,我們把人拖到了巷子裡面,三拳兩腳就放倒了。不過當時喝多了有點上頭,拎着酒瓶子摜在了兩個小混混的頭上。
當時打的鮮血橫流,我們一看情況不好就跑了。哪裡知道,第二天還沒回學校,就有幾個穿着黑色衣服的混混跑來學校。好在有人提前通知我們,我們翻牆逃了。之後就是聽同學說的,我們打的兩個混混被打進了醫院,據說打成了植物人。於是我們就跑了……”
聽着他們自述,陳凌之並沒有發現問題的所在。他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藍字任務沒有絲毫變化。
按說自己已經把任務條件全部完成了,找到了真相,教訓了陳碩這個小子。甚至家裡的房子,短期內也不會賣了。到底是哪裡不對,任務沒有完成的跡象。
任務絕對不會出錯,以這段時間以來陳凌之的發現,系統對於完成任務的考覈是非常嚴格的。既然任務現在顯示沒有完成,那麼就是一定有條件沒有達到。
陳凌之只能一條一條的推測,房子可以確定沒有賣出去,這大晚上的,房子一定賣不出去。陳碩的恐懼值也達標了,到目前爲止已經高達百分之九十幾。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小子的恐懼值還在零點幾的跳動。
最後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所說的事情,難道哪裡有隱情?想到這裡,陳凌之板着臉警告道:“你們說的都是實話麼,還有沒有遺漏的了?”
“我們哪敢騙你啊。”牛磊哭喪這臉道。
看他們三個不像騙人的樣子,陳凌之沉默了下來。正在思考的時候,突然四周警報聲響起,陳凌之趕忙起身。還沒等他有反應,他們已經被警車包圍了。
繼而幾個警察拿着手槍衝下車,將陳凌之等人包圍道:“都別動,有人報警你們犯了致人重傷罪,全部給我趴下不準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