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心火上升,陳凌之頗有些坐立不安。不過好在他此時還是有理智的,他儘量把思維放在消化煉丹知識上。隨後又念起了清心咒,這才讓自己暫時平穩了狀態。
撒了幾把藥粉,藥力慢慢在溫水中散發出來,王靜曼也臉色也慢慢好了幾分。體溫也在慢慢下降,赤紅的肌膚早已迴歸了雪白無暇。
此時王靜曼在水中,水面到達她精緻的鎖骨位置。這些藥在慢慢調理她的身體,促使的她的氣血從狂暴的紊亂狀態,逐漸恢復到平穩。習武之人所謂的內傷,就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裡面的氣血,致使氣血亂流,引起身體一系列的紊亂。
通過這樣的而調理,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陳凌之緩緩伸出雙手,按在王靜曼雙肩的穴位上。接觸到王靜曼滑膩的皮膚,陳凌之忍不住心中一蕩。足可見清心咒的效果,也阻擋不了王靜曼的美色。
陳凌之緩緩推拿穴位,從香肩開始,慢慢順着王靜曼背部完美的曲線向下。最後到達腰間的兩處命門,通過推拿命門,能夠起到護理王靜曼五臟的作用。
最後那個穴位,在丹田處。陳凌之雙手從後環了過去,等於是摟住了王靜曼,雙手貼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就在此時,陳凌之感覺到王靜曼嬌軀微微一動。
“不好,這個時候王靜曼要是醒了,我該怎麼解釋?”陳凌之嚇了一跳,以王靜曼的貞烈,不會把自己給活颳了吧。
陳凌之不敢動彈,可是等了一會,王靜曼並沒有其他動作。陳凌之鬆了一口氣,還好王靜曼沒有醒來。
既然沒有醒來,陳凌之便開始推拿王靜曼的小腹了。平坦柔軟的小腹,手感自然是極好。陳凌之不知不覺,停下了清心咒的唸誦。他微微閉上眼睛,雙手也不受控制的順着穴位亂摸起來。
王靜曼的口鼻裡面,也慢慢有了輕吟聲,悅兒的如同夜鶯的聲音。陳凌之兩隻手本來都在王靜曼平坦的小腹之上,可是過了一會,兩隻手一隻往上一隻往下,在王靜曼全身遊走起來。
可是陳凌之也只敢在關鍵地方的周圍打游擊,真讓他做出什麼事情,他也不怎麼敢。再說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真要做了也不怎麼光榮。
但是在陳凌之準備收手的時候,他忽然發現王靜曼的耳根通紅一片。這麼一會的時間,王靜曼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她的眼皮不時動一下,但是根本沒有睜開眼睛。
一個人陷入昏迷之中,眼珠子自然不會動的。就算是在做夢的時候,人也只是眼珠子不斷的動,眼皮是沒有什麼反應的。所以王靜曼這個狀態,似乎不是在昏迷狀態,難道她已經醒過來了?
陳凌之給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是隨後感覺是無比的刺激。他嘗試着,慢慢讓自己的雙手各自向要害部位侵襲。這個過程是極爲緩慢的,但是也是極爲大膽的。
如果王靜曼真的不願意的話,一定會開口拒絕的。
但是陳凌之只感覺她的呼吸慢慢變緊,同時她大腿上的肌肉也微微繃緊了幾分。這個時候,陳凌之基本上已經能夠斷定王靜曼是醒着的了。
這下子,陳凌之的呼吸也變得火熱起來。王靜曼既然是清醒的,但是卻不睜開眼睛阻止的自己的荒唐行爲。說明了兩點,第一點就是王靜曼肯定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第二點就是王靜曼自己恐怕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對於自己的行爲,她也是默許的。
說來也比較正常,王靜曼這麼聰慧的女人,縱然自己耍了再多的花樣,但是畢竟和她相處了三天。三天的時間裡,自己雖然言行上沒有露出破綻,可是細節上的事情自己根本沒有把握。
等到王靜曼再回來和自己相處幾天,識破自己的身份也很正常。
正因爲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纔對自己的默許。這個自然也很好理解,否則王靜曼如果想要放蕩的話,以她的姿色,男人還不是大把的抓,也不會到現在還保持着處 子之身了。
陳凌之想通之後,也不再有所顧忌。直接襲擊了要害,他的嘴巴也含住了王靜曼晶瑩的耳垂,舌頭不斷的舔舐起來。他這忽然大膽的動作,讓王靜曼的呼吸更加的急促。
不過也許是因爲羞澀,王靜曼始終不睜開眼睛,自欺欺人的假裝着昏迷。陳凌之也假裝沒有發現,開始大膽的過足手癮。
忽然王靜曼粉嫩的大腿將陳凌之的手給夾住,高聳的胸口也不斷的起伏。王靜曼的雙手,用力的抓着浴桶的邊緣,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
這個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會,王靜曼整個人才癱軟下來。整個人彷彿被抽了骨頭一樣,靠在陳凌之的身上喘氣。
直到此刻,王靜曼依然閉着眼睛,但是臉色已經紅潤的如同熟透的果子。
看了看時間,王靜曼浸泡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陳凌之抄起王靜曼的雙腿和後背,將她從水中抱了出來。玲瓏的嬌軀再度展現在他面前,陳凌之的呼吸再度一滯。繼而一股慾念,徹底的霸佔了他的思維。
陳凌之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將懷中這個女人佔有,讓她成爲自己的私有之物。
什麼秦紫南、趙夢如,陳凌之現在眼中只有這一個玉人兒。將王靜曼輕輕的放在牀上,用浴巾將她全身的水珠擦拭掉,好似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玉器。
王靜曼的兩隻素手緊緊的捏着牀單,但是她仍然沒有睜開眼睛。這如同釋放了一個信號,那就是她現在是“昏迷”的,無論陳凌之做什麼,她自然都無法反抗。
陳凌之自然讀懂了其中的意思,他將自己的襯衫一把脫下。隨後就開始解皮帶,他脫衣服的聲音沒有任何隱藏,王靜曼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兩人都彷彿有一種默契,那就是不打破對方的狀態。你繼續昏迷,我也可以繼續做該做的事情。
陳凌之再次伏在王靜曼身上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老媽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道:“凌之啊,我想還是送王小姐去醫院吧。你那二把刀的技術,我越想越不靠譜。你要是藥死一頭豬也就算了,王小姐可是咱家的恩人,你要是給藥死了,我和你爸怎麼安心。”
“沒事,我這邊快治好了,一會就成了。”陳凌之箭在弦上,趕緊道,“您別擔心了,我現在到要緊時候了,您快別打擾了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