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清豐一聽這個,當即互視一笑,咧着嘴滋滋的仰在靠背沙發上。 季四見狀,有點蒙圈,搞不懂啥情況了,“怎麼了?你們笑啥?” “你是說東江湖那個巴黎河畔,爛尾樓那個項目?” 我抿着嘴,憋着笑說道。 “是啊,就那,現在在東江炒的很火,有人預測那裡將會發展成東江最火的步行街,我感覺也很好,怕租不到好位置,決定早一步去聯繫聯繫,唉,也沒有認識的人,怕是弄不到好地方。” 季四擔憂的說道。 我聽後,將酒倒滿,跟季四相碰,“來,四哥,歡迎你的加入。” 季四沒聽明白,看看我,又看看笑的四仰八叉的趙清豐,“怎麼回事?加入?” “哈哈,不跟你繞了,巴黎河畔就是我的項目,我是宏達公司的李朝陽,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我說道。 季四一聲高亢的嘶吼,嚇的周邊幾個散桌都朝這邊看來了,他着急雙手合十跟人家致歉,隨後看向我,重新審視了一番,“你就是那個東江傳的神乎其神,新晉崛起的李朝陽?” “咯咯,是呢。” 趙清豐率先搶答。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埋着頭算是默認。 “我的天,碰上真人了啊。” 季四着急跟我碰杯,“厲害啊,我很佩服你,把魏子和廣勝都弄了,鄭華明也讓你收拾的不輕,進了派出所,市局局長親自打電話保你。還有個神秘保鏢,傳說用飛鏢,百步穿楊。” “哈哈,誰跟你瞎編的,沒那些事。” 聽到這些,我有點小緊張,很多事都是暗地裡做的,見不得光,可是怎麼傳的如此邪乎?誰的嘴那麼快? “怎麼沒?滿大街都知道,我光聽這邊來喝酒的客人聊就不知聽過幾個版本了。” “唉,人言可畏啊。” “朝陽,你是什麼人,我清楚,你叫我一聲哥哥,我狗膽接着,咱去巴黎河畔開個旗艦店,沒問題
吧?” 季四說道。 “當然沒問題,位置你隨便挑,除了三號鋪子。” 那是我留給美嬌的地方,不能動。 “好,這樣吧,你以房租的方式入股,紅利咱對半劈,怎麼樣?別的所有費用算我的。” 季四辦事很敞亮,給我的條件也很豐厚,說實話,現在對外租賃的優惠幅度很大,單純論房租的話,我能佔三成分紅就算多了,可他上來就給我五成,絕對是帶着誠意來的。 “講究,但一碼歸一碼,具體的事咱改天到辦公室談,今天就喝酒,行嗎?” 我也是性情中人,碰到對脾氣的,怎麼喝都行,喝多少都不醉,跟季四感覺很投緣,性子風格都差不多。 一直喝到凌晨一點半,我們仨一人弄了一箱半啤酒,喝到最後我都沒感覺,拿着杯就是灌,到最後趴桌上睡的雷冠西都醒酒了,猛的坐起來,看到我們仨還在喝着,以爲自己走錯門了,“你們這是在哪啊?我宿舍呢?我怎麼睡着覺跑這來了。” “睡蒙圈了。” 季四遞給雷冠西一支菸,“來,抽一顆就醒了。” 季四給雷冠西重新介紹了一下我和趙清豐,把之前嘔吐的事也說了一遍,雷冠西死活想不起來了,季四不急不緩的拿出手機,“諾,自己看,有小視頻爲證,你同事已經被他女朋友接走了。你睡了五個多小時,應該清醒了吧?” “哎呀我去,哥,真對不起啊,真髒。” 雷冠西看着視頻,着急站起身跟我和趙清豐道歉,“我真醉傻了,一點意識都沒。” “沒事,誰不醉酒啊,一會讓哥吐你一下就行了。” 趙清豐指着他開着玩笑。 雷冠西愣了下,但還是悶着應下了,“好,應該的,儘管吐。” “哈哈,跟你開玩笑的,你小子,夠厲害的,若不是四哥求情,早特麼給你扔東江湖了。” 趙清豐拍着他的胸脯子說道。 我們四人在一九出來,又
去了滾石慢搖吧,那那時候已經兩點多了,沒什麼人,稀稀散散的幾桌沒什麼意思,喊麥的都特麼吃麪去了。 從那裡出來,我們又去了君悅KTV,那種帶小姐的地方,四哥請客,一人給我們要了倆妹子,說實話,質量還不錯,又要了兩箱24汀的啤酒,我算是醉生夢死了,要喝就喝,最後弄到四點半,我歪在沙發上被小姐叫起來了,“哥,你朋友都下去了,我扶你下去吧。” 我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腦袋疼的很,這種小KTV裡的酒幾乎都是假的,喝着沒勁,但事後頭疼,出了君悅,四哥打上出租車就把我和趙清豐送到了嘉華酒店,給我倆開的標間,我倆都醉成泥了,差點摔在電梯裡,可他一點事沒有,雷冠西還算給力,直接被趙清豐背到了牀上。 之後的事我就記不清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近中午十一點。 難受的咔咔吐了好一陣,腦袋都快鑽進馬桶裡了,趙清豐也好不到哪去,在牀上一翻身就吐了。 我刷完牙後又衝了個澡,這才舒服了些,“本來就我倆隨便喝點、聊聊的小場子,結果搞的這麼大,差點醉死。這個四哥也太厲害了,一喝二,愣是把我倆喝挺了。” 剛出了衛生間,趙清豐就衝了進去,我的電話響個不停,本來懶得接,什麼事也不想處理,但電話醒個不停,過去看了眼,耽誤事了。 柳穎的! 今天約好跟她打胎。 “喂!” 我着急辯解,“真抱歉,我喝多了,剛醒。” “噢,你沒事吧?我來醫院了,正在排隊,我自己就行,你多休息會吧。” “那怎麼行,我現在就過去。” 問清了地方,我着急穿衣往外衝,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撞開,迎面衝來一男一女,穿着黑色的皮質潛行衣,動作異常迅猛,手中的匕首直刺向我! 他們的脖頸下有一個火型的紋身,跟機場相遇的那個天狼身上的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