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男子一把將妖豔女子按倒在地上,讓她跪在自己的腳邊,挺了挺自己的下身,蹭到她嘴邊。
妖豔女子一呆,有些茫然得擡頭看了一眼白人男子,見他一臉淫笑,又感受到他下身的堅硬,隨即明白他想幹什麼,驚恐地連退幾步,漲紅了臉,連忙搖頭。
雖然這事她幹得不少,而且還和不少人幹過,但是在這種場合,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尤其是當中老頭的面,如果有幸脫險,那恐怕老頭就會甩了自己的。
這白人男子見妖豔女子拒絕,“啪啪”扇了她兩個耳光,用槍指住他,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妖豔女子又轉頭向老頭求助,見他還是一副看不到的樣子。
咬咬牙,伸出手拉開白人男子的拉鍊,“啪”的一聲,一個粗壯物重重彈在她臉上。一股極其強烈的腥臭味讓她直欲暈倒,白人男子,拉着她的頭髮,粗暴地挺進,讓妖豔女子一陣乾嘔,只是在手槍的威脅下,只能強自忍住。一時間心中大感羞辱,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下來,將臉上的濃妝劃出兩條印痕。
顧秀雯頭埋在陳棟懷裡,透過座椅的間隙,看到這幅情況,一時也是臉色通紅,又是慶幸不已,好在自己再最前面,要不然恐怕也會遭遇厄運。
而駕駛艙那邊,這時副駕駛還是沒有察覺到危險,“咔吧”一聲就打開了駕駛艙的門,剛開門,原本笑吟吟的臉龐,看到空間身後的阿拉伯男子,一愣之下,隨即臉色大變,正要關上門。然而阿拉伯男子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擡起手中的手槍,“噗”的一聲輕響,顯然是安裝了消音器的,隨着槍響副駕駛員的眉心就出現了一個血洞。
空姐被濺了一臉的鮮血和腦漿,頓時驚聲尖叫起來,一下子癱倒在地。而另一個飛行員也被突然濺到玻璃上的紅黃之物嚇了一跳,隨即聽到空姐地尖叫聲,暗叫不好,驚恐地回頭。只見一個阿拉伯男子踹開半開的門,副駕駛腦袋開花倒地,一時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脖子上也中了一槍,一時死不了,鮮血“噗噗”地往外冒,嘴裡發出痛苦的“嗬嗬”聲。
陳棟原本以爲阿拉伯男子只是要劫持飛行員,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航線飛行,沒想到那阿拉伯男子會直截了當地開槍殺了兩個飛行員。這讓他始料未及,而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副駕駛早就被爆頭了。
見此情況陳棟急忙一下子扯斷安全帶上的金屬扣,猛地朝阿拉伯男子擲去,可惜還是沒能解救那個機長。阿拉伯男子動作極快,在金屬扣打中他之前,就已經開槍殺了機長。
不過他最終也讓那個金屬扣爆了頭,沒哼一聲軟軟倒在空姐身上,又是淋了她一頭的腦漿,這回讓她直接暈了過去。
這些事都是在一剎那之間發生,那個白人男子甚至沒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死了。正閉着眼睛坐在座位上,享受着妖豔女子的服務,雖然妖豔女子是強逼無奈,但是畢竟經驗豐富,讓白人男子奇爽不比,一時竟然忘了自己是在做着恐怖分子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大意之下,已經峰迴路轉了。
陳棟早就發現了白人男子的所爲,雖然不待見那個妖豔女子,但也不忍他受辱,在解決了阿拉伯男子之後,又扯斷顧秀雯座位上的金屬扣,用同樣的方法幹掉了白人男子。
那妖豔女子閉着眼睛屈辱地舔舐-着,當白人男子猛地向後倒在靠背上,她還沒察覺到他已經死了,還繼續着,直到感覺頭上不時滴到什麼黏糊糊的東西。睜眼一看,卻看到白人男子已經半個腦袋不見了。
妖豔女子一驚之下,牙關突然緊閉,口中之物就被齊根而斷,急忙吐掉,帶着滿頭滿臉滿嘴的鮮血驚聲大叫,隨即戛然而止,也暈了過去,看來也是受了太大的刺進。
直到兩個恐怖分子全部被幹掉,顧秀雯和那老頭,才反應過來,一臉震驚地看着陳棟,同時被艙內血腥的情景嚇壞了。尤其是顧秀雯,她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駕駛艙的情形,三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對她產生了巨大的衝擊,一時間連尖叫都做不到。
陳棟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被嚇壞了,如果這樣下去,說不定會留下什麼陰影,不過此刻也沒什麼功夫給她開解。只能握了握她的手,輕聲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不用怕,有我在呢。”這話讓顧秀雯安心不少。
由於飛機已經進入正常航線狀態,所以此刻是自動駕駛狀態,雖然飛行員都死了,倒也不擔心。
而此刻經濟艙的恐怖分子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按照他們的計劃,白人男子控制住頭等艙,阿拉伯男子幹掉飛行員之後,就開着飛機駛離這裡,朝着他們的航線前進。
現在時間過去也挺久了,怎麼前面還沒什麼消息傳來?而且那兩聲女人尖叫是怎麼回事?
領頭那個恐怖分子知道阿拉伯男子和白人男子是兩個色鬼,心中暗想:難道在頭等艙看到什麼大美女,就忘了自己的任務了?該死的傢伙。
“史蒂夫,你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頭領對一個身穿白色外套的白人男子說道。
那個被稱爲史蒂夫的男人男子聞言,點點頭,用手槍朝經濟艙衆人虛掃一圈,以示威脅,讓乘客一陣驚悸。
在經濟艙靠近後排舷窗,坐着一個穿着黑色風衣,扎着高高的馬尾,十歲的美貌女子,由於位置靠裡,倒也沒遭受什麼騷擾。此刻她看着史蒂夫的漸漸走近頭等艙的背影,不由一陣擔心。
“秀雯不知道怎麼樣了?真倒黴,怎麼就會遇到這種事情呢,早知道就不來香港了。”原來她就是和顧秀雯一起來香港旅行的舍友,沒想到就遭遇了這種事。卻不是如同顧秀雯說的那樣不漂亮,這個馬尾美女可一點都不比顧秀雯差。
剛纔顧秀雯和她說在頭等艙遇到了一個朋友,還幫她升艙,不由一陣羨慕,不過也沒有要跟着一起去,畢竟那只是顧秀雯的朋友,又不認識她,人家也未必願意給她升艙。
“早知道這樣就該厚着臉皮和秀雯一起去,好歹就算死也能死在一起。”馬尾女孩暗暗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