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女兒很悲痛的說到:“可是,可是我已經有了他的骨肉……”
恰在某人仿徨之際,女友六十多歲的父親在另一間臥室出來,見到某人之後大吃一驚,拉某人到房間裡:“你怎麼來了,每個月的生活費我不都按時給你和你媽打過去了嗎?”
許玫記得當時自己看到這個帖子的時候還唾棄這些人閒得無聊搞這些沒用的東西,現在看來,那是多麼的生動形象,人活來活去,其實還是利益爲上,所有的什麼追求什麼夢想那都是虛幻的,虛無縹緲的東西,只有人與人之間存在的利益纔是永恆的,纔是亙古不變的,纔是人真正的本性所在,爲了遺產反目的親兄弟不大有人在嗎,你說他們的關係遠嗎?不遠,都是出自一個產地,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之下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根源,早已經顧不上什麼骨肉情分。
所有的這些胡亂的出現在許玫的腦海裡,現在,她發現自己的想法特別的骯髒,覺得自己似乎還不如那些站街女,最起碼人家只是出賣自己的肉體,自己呢,不但要出賣自己的肉體還要出賣自己的靈魂。
給各科室下達了到辦公室拿紅頭文件的通知之後,許玫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籠罩在心頭,尤其是想到沈建那充滿罪惡的手撫觸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卻沒有阻止的時候,許玫覺得自己變了,似乎變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而是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只知道爲達目標不惜一切代價了,既然已經成了行屍走肉,那自己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一個人一旦淪爲了機器,沒有自己明確的思想目標,那豈不是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人的思想轉變其實就在一瞬間,也就是這一瞬間,或許可以造就一個人,也可能就能毀滅一個人,擡起腿,前面是懸崖,有人懸崖勒馬,有人伸腿邁下去摔一個粉身碎骨。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李文龍一直觀察着許玫的一舉一動,他發現這個黑姑娘這會兒的表現似乎有些不打正常,具體不正常的哪個地方李文龍卻又說不出來,總覺得許玫有點神情恍惚,似乎預示着想要發生點什麼事,本想打電話給含玉的李文龍坐在那裡一直沒敢動,手中雖然拿着報紙,眼睛卻是一直在許玫的身上。
彎腰在抽屜裡拽了一把衛生紙,許玫起身離開了辦公室,李文龍的心算是稍稍放了下來:還不錯,許玫還有最起碼的意識,還知道解決自己的內急,只是,李文龍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才短短多麼一會兒的功夫,這個許玫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剛剛自己上樓到林雪梅辦公室的時候她還蠻活潑的,這一會兒不見就不再是以前的許玫了,這實在有些讓人費解。
李文龍兀自搖了搖頭,準備趁着這一會兒靜下心來好好的看看報紙上的新聞,剛剛瀏覽完一個版面,正想換下一版的時候,沈建在裡間的辦公室出來了,看錶情竟然有些許的緊張,看的李文龍一陣納悶:這人都是怎麼了,先是許玫反常,這會兒沈建又有些不正常,難不成這病還在辦公室蔓延傳染啊!
魏大鵬怎麼樣,沒被傳染吧!
擡眼看過去,人家正在那對着手機嘿嘿直笑呢,估計是看小說看得某處精彩的地方了,最近魏大鵬迷上了在手機上看小說,只是他看得那些都是虛幻的,極度想象的,一個男主角可以收拾一火車女主角的那種,打心底裡李文龍厭煩那玩意兒,但是想到自己曾經想要跟表哥學習寫這種東西,卻又一直沒有機會實現,李文龍禁不住暗自搖頭:自己現在太浮躁了,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的做點什麼了。
這樣想了一會兒,正準備再翻看報紙,卻猛然想到許玫出去了似乎有一會兒了,就算是出恭的話應該也完事了,但是爲啥還沒有回來,李文龍就感覺自己的心裡猛然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上心頭,扔下報紙衝出了辦公室。
“啊……”李文龍不顧一切的衝到走廊盡頭女廁所的門口,恰好跟一個剛剛在廁所出來的人撞到了一起,引得對方一聲大叫。
“你幹什麼呢?”還好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入廁出來的孔佳怡,否則人家非得狀告李文龍耍流氓不可。
“佳怡,那個誰,那個許玫在裡面嗎?”李文龍伸長脖子往廁所裡面看。
“哎,你看什麼呢?”孔佳怡不樂意了“她在不在裡面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們該不是選擇了在廁所裡面幽會吧?”
“你說什麼呢”李文龍哭笑不得“就算是幽會也不能選在這廁所啊!”
“好啊,你還真想跟她幽會啊?”孔佳怡急了,一把掐住李文龍的胳膊“老實交代,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唉,真是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啊,李文龍本來很隨意的一句話卻是把孔佳怡的醋缸給打翻了,當場惹來一陣拳打腳踢外帶撕咬啃抓。
“喂喂喂,這是在單位上呢!”李文龍一邊躲閃一邊觀看着各個辦公室,好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出現,否則自己的臉非丟大了不可。
“哼,你還知道在班上啊,你學點好不行啊,非要學那劉總跟同事勾勾搭搭的,那個許玫哪裡好了,是比我漂亮還是比我有錢,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孔佳怡哪裡肯放過李文龍,追人都追到女廁所來了,這還了得?
“你說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李文龍這下子可慌了神了,被孔佳怡纏住了身子不說,而且引起了她的誤會了,這還了得,搞不好就是第三 次 世 界 大 戰啊“辦公室有個電話找她,是她家裡人打來的,說是有急事找她,你說我能不急嗎,萬一是她家裡有事什麼的怎麼辦?”
“這話是真的?”孔佳怡手上的力道沒有放鬆,依然緊緊地掐着李文龍的胳膊。
“我騙你幹啥?”李文龍強忍着鑽心的疼痛湊在孔佳怡的耳邊說道“昨晚上的瘋狂你忘了嗎,如果我在外面搞得有小動作,昨晚上還能有那樣的戰鬥力嗎?先說好了,今晚上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得再大戰三百回合,把前一段沒撈着的都補回來”
“美得你”聽李文龍這麼一說,孔佳怡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心情也舒爽了許多,尤其是在想到昨晚上的瘋狂之後,孔佳怡感覺自己的下面似乎有些許的溼潤,要知道這幾天正好是排卵期,正是如飢似渴的迫切的想要做那事呢,現在經李文龍這麼一說,慾望竟然在心底升起,竟然有一股想要的衝動,到了這一步,孔佳怡手上的勁道徹底的消失了,踮一下腳尖湊在李文龍的耳邊輕語道“晚上沒什麼事情的話早點回家”
說完這話,孔佳怡飛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呼……”李文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把孔佳怡給搞定了。
廁所裡沒有,那去哪了?
突然想到一個地方,李文龍的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不顧一切的向六樓跑去,憑藉着當年練就的高超的技藝,李文龍很快出現在六樓,拉開通往樓頂的門。李文龍順着牆上的扶梯上了樓頂,看到上面沒有任何的人影之後,李文龍又不放心的向下面看了看,這才放下心來,慢悠悠的下到六樓想離開,突然聽到位於六樓的大會議室有動靜傳出。
今天沒說召開什麼會議,也沒有聽說有外單位來借地方,這個時間會是誰在會議室?裡面的會議音響設備都是價值不菲的,該不是有樑上君子光臨了吧?
想到這一層,李文龍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的順着牆根溜到會議室的門口,耳朵湊到門上,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裡面兩個人的對話,在聽出是誰,又聽到兩個人說的是什麼之後,李文龍感覺自己的肺要炸了:這是怎麼了,男人一個個都吃了能致病的春藥了嗎?爲什麼總是選擇身邊的女同事下手,劉明跟紀媛媛亂搞也就罷了,畢竟都是結過婚的人,充其量兩個人是道德敗壞,但是裡面的你們兩個不能這樣做啊,要知道其中的一個還是黃花閨女呢,你這樣做豈不是要毀了人家一輩子的幸福嗎?
正在氣憤之際,裡面的兩個人又開口了:
“只要你答應了我,就算是弄不上辦公室的副主任,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弄個其他科室的副科長之類的,而且是那種正科長馬上就要到線的科室的,到那個時候,等到正科長一到線,到時候那個位子就是你的了”
“你想的是不錯,誰能保證這種事情一定能成功”一個怯弱的女聲響起。
“是啊,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但是如果試了還能有三分的希望,如果不試一試連一分的希望都沒有,況且,我還有好幾年才能退下去,即便這次不能成功,這幾年的功夫我怎麼也會想辦法給你把這件事辦妥的”一個迫不及待的聲音隨後響起“快點吧,我真的等不及了,你看看它,你看看它變得多大了,早就想一探你身體的奧秘了”
麻痹的,你說這話還是人嗎?
李文龍重重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緊接着聽到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憑藉着豐富的經驗,李文龍聽出這是脫衣服的聲音,聽到這一幕,李文龍再也忍不住了,但是又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於是輕輕地拉開手邊的窗子,擡腳衝着會議室的門踹了一下,然後一個騰身跳出了窗外。
“啊……”裡面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那女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李文龍不敢擡頭,蹲在牆壁等候着,很快一個人在裡面出來,然後說了句:“誰,誰在這裡胡鬧呢?”
見沒有人迴應,復又轉身進去:“沒事,估計是剛剛起風了,咱繼續吧!”
“不行,不要了,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心裡很亂”傳來女聲拒絕推辭的聲音。
那男的似乎心有不甘的想要再說點什麼,未曾想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估計是接到了什麼領導的電話,然後急匆匆的走了,緊接着傳來女士皮鞋噠噠噠的響聲,感覺到這皮鞋聲消失在走廊盡頭,李文龍這才一個翻身跳回到走廊上,只是,身子剛剛站穩,一陣香風便吸進了鼻子裡,轉身看去,許玫正緊緊地盯着自己。